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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的境遇。责任心荣誉感之所驱,全军将士犹如强攻旅顺要塞之乃木军,生死不顾,用肉体径向敌人之阵地硬拼。
如野战炮兵第一二二联队,第一大队长仓成国雄少校,曾将其火炮推进于敌前百公尺以内,直接射击敌人之侧防火力,虽两足重伤,尤戏称:“宁愿作步炮协同之鬼,以睹胜利!”而坚持不退。其余炮兵,亦无不争先进出于最前线,舍命破坏敌人工事,以支援友军冲进。
步兵,更到处展开了惨烈之冲杀,在第一线挥动军力指挥官兵冲杀之勇将吉摩源吉少将(五十七旅团长),被敌人之迫击炮弹自腹部贯穿而亡。
勇猛云黑濑平一上校,所率领之第一三三联队,于前年十一月之常德战役中,已英名四播,此次作战之第一回合,即夺取了敌人主阵地之一角———张家山阵地,后因攻击中止而撤退,当第二次总攻击时,又强行夺取了该地,并击退了敌人之猛烈逆袭,致在同一地点,连续进行了三次激战。第三次总攻击中,其所担任之目标,为敌人最坚强之岳屏山阵地,亦于攻击发起后之第三天———八月六日,强行夺占。
黑濑属下之三个步兵大队,其大队长迫少校,大须贺及足立两上尉,于第一次总攻击时,即已在张家山阵亡;第二次总攻击中,新任之大队长,东条及小野两上尉,又于该地相继阵亡,其所属之连长,则全部罹难。然而,勇敢的黑濑上校,并未因此气馁,仍一意执行任务,指挥其所属向敌人冲进。当第二次攻击时,其第一大队,曾以仅余的八十名残兵,与敌人反复激战了五昼夜,且终将敌人击退。八月六日,当岳屏山高地被其攻占时,其第二大队,只剩下滨口上尉以下七名官兵,尚残留于人间。
五、苦难的衡阳战役,终于告一段落。
衡阳之战,过去之一个多月,因逃避敌人之空袭,攻击多在夜间实施,致敌人也以昼寝夜出之习惯与我相对峙,而第三次总攻击开始以后,第五十八师团却一反常态,竟连续于昼间对城廓实施猛烈之攻击,该师团曾于六月十八日攻陷长沙,具有熟练之攻坚经验,其勇猛之突击,果然于八月六日———攻击发起后第三日,将衡阳之西北角攻破,并迅即以一部突入市街。
敌人之第十军,毕竟是善战之师,并未如其它战区之守军“一角之溃而全盘动摇”,且抗拒益形激烈。横山司令官乃饬重炮兵加速射击,并下令全军于八月七日,再度强行总攻。
陆军炮兵之中坚武器,十五公分榴弹炮及十公分加农炮,已出奇地在阵地前堆集了大量弹药,前者每门为二八○发,后者每门为三五○发,一旦受命变换射击速度,立即对城内守军发生了重大威胁,其苦战意志也因遭受炮击而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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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帝国陆军最后决战篇(5)
如果对当时敌人之心理加以分析,则不难发现守军所期待之援兵,已越四十日而未到达,虽于其间两度挫败日军,信心高涨,但日久则必降为低潮,而今,日军兵力倍增,城廓已被突破,且重炮又加速射击,其斗志不难瓦解。其实,敌人之援军三个师,已于其间到衡阳附近,但经我第四十师团迎击之后,已弃衡阳而掉头南下。
苦难的衡阳战役,至此乃告一段落,其间,我军之伤亡共计一万九千三百八十人,内含军官九百一十人,“战死三百九十人,负伤五百二十人”,牺牲之大,令人惊骇。
大本营对衡阳之攻占,如释重负,对尔后之作战,则一面规诫横山加强整补,勿再急进,一面考虑于中秋节前后,再向次一目标———桂林———发动攻击,并立即以新兵十万,拨补予第十一军。
(以上为日本战史写衡阳战役。该译文曾在台湾《军事杂志》1968年二、三、四、五等月,三十六卷第五、六、七、八等期连载。)
第一节 前言
李祖鹏
八年抗战,从民国二十六年(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卢沟桥事件,到同年八月十三日的淞沪会战,相隔只有三十七天。又四个月,南京失陷,次年三月,有台儿庄大捷,不久,五月中徐州又弃守,接着的就是民国二十七年(一九三八年)八月开始的保卫大武汉,十月底,武汉失陷,共历时十五个半月。十一月中,因一个谣言把长沙付之一炬。这一年半时间的战争过程,使得中国人觉得真的很泄气。
日军占领岳阳后,就未再能往南推进,直到民国三十三年(一九四四年)八月八日,衡阳失守。所以,日军被拒于湖南之外近达六年的时间。在这六年期间,湖南境内重要的战役有:第一、二、三次的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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