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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粮食,以战养战,因粮于敌。
在与轩辕韶华的战役中,我军大获全胜,士气{炫高{书涨{网,少了军需的后顾之忧,又少了敌国大军的阻扰,我军如入无人之境,从南丰开始大面积的向金国都成沧琏扫荡。
又闻金国三将之一的马亭在与胡人作战时深受重伤,被胡人的军队围困。于是,金国朝廷下旨,四皇轩辕韶慕和冯升带领大军前去解困。在南丰之战之后,金国的军力便已匮乏,如今轩辕韶慕又带走了一部分,而皇城内的军力本就不多了,除了守护皇城了卫军,沧琏便是一座豆腐城。
到了三月底,我军已经攻陷了十城二十三镇,大半个金国都已沦陷。眼看着沧琏就在眼前了,而金国帝显然已经无力回天。
轩辕韶翮的密函一封接着一封,我全然不理。
如果说以前的我根本没有野心,那是因为我没有上过战场,没有感受过那种将生命控制在掌间的权力感,可是现在不同,现在的我,望着山河起起伏伏,连绵温柔的曲线,我突然萌生了用那铮铮铁蹄踏遍这万里河山,想把这日月乾坤紧握在手里。
赵国历,永和二年,五月十九,我军攻下了与沧琏相连的普宁城,这是金国最后的门户,一过普宁,我军便直捣黄龙,挑了金国皇城。
普宁三面环山,一面对海,我军依山而恃,据守要冲,直对金国门面。
沧琏是皇城,地势平坦,只有一条护城河,算是唯一的屏障。但对于我军来说,其实攻下沧琏并非难事,可魏贤却在这时下令在普宁驻扎,不继续攻占,这叫我费解。
沧琏四个城门紧闭。
我站在普宁城北郊的一座山上,放目远眺沧琏城内。
此时的沧琏,早已不是四年前我来时的那个沧琏,现今的沧琏城内大半的百姓早已迁走,街道上空空荡荡,门户紧闭,帝早在几日前便偕同百逃往东北的城镇去了。驻守在皇城内是轩辕韶翮。
魏贤一直悬而不发,几次我想跟她细谈,她却每每避而不谈的样子,着实让我心中郁结。
好不容易捱了四日,魏贤终于下令攻城。
于是,战鼓嚣响,军心振奋。
现在的我不再安于坐在军营里,跟着魏贤多次真枪实战的上场,也不再(炫)畏(书)惧(网)那风刀雪剑。
我穿上铠甲,跨上战马,紧随着魏贤踏入战场。
到了沧琏南门,我军排开阵营,叫阵。
然后,我看到城门上的士兵不断的增加,接着,在城门上的正中央架起一支木桩,一个纤细的青身影紧紧的贴在木桩上,再然后,木桩旁边出现了一个淡黄的身影。
我定睛望向城门上,那金的身影是轩辕韶翮,我看到她愤怒的眼神直直的投射向我。视线微移,看向那木桩上青身影,突的,心秘一震,呼吸有些急促。
那一年的阳三月,混乱的栈道,一匹马,一抹绯红的纤细身影,像是从天边飘来的一朵红云,的让人移不开眼。如燕一样轻盈的坠入我怀中的人,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山,娇柔柳腰,似海棠醉日,梨带雨,不亚于九天仙子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阕。
赵淡脂。
心中的苦涩一点点的溢出,我也记起了他所嫁的人不是别人,却是轩辕韶华。
从怀里摸出一张被磨了边角的纸笺,摊开,上面娟秀的字迹,“今生缘,来世续”,就着六个字,却叫我痛了多年。
他总是那么的高贵娴雅,留在记忆的最深处的是他喝茶时的优雅,左手端着茶杯,右手轻捻着锦帕,微翘着兰指,执起杯盖撇了撇茶滓,缓缓的端起茶杯浅浅的泯了一小口。
那画面简直是一幅画,叫我不由的看痴了。
他注意到了我的注视,抬眸轻轻的盯了我一眼,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即便此刻想起他的那副神情,我还是心醉不已。我只希望他的这副媚态只在我面前流露,我想把他私藏起来,不然别人窥探。
可是,他却是轩辕韶华的侧。
多年不见,赵淡脂变得更加的吸引人了。此刻,被缚于木桩上,风吹乱了他的发髻,耳鬓的发垂落,在风中飘摇,风撩起他的衣摆,感觉他就要像一只燕子,即将飞走。在这样的境地里,他的眼里仍没有露出一丝恐慌,眼里空空的。可却是他这副模样叫我忍不住心惊,仿佛一切都进不了他的眼里,心里,他的心,似乎已死。
大战在即,轩辕韶翮却把他旋于城门上,是何意思,我已明了。
我握紧了手中的缰绳,心里在反复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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