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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到这晚上睡觉,按理说这昕儿是我的夫郎,那么以前肯定是同床共枕的,可我总觉得不自在,所以打第一天开始我和他就没在一张床上睡过。我借口我受伤,说要分开睡,他有些委屈的看着我,好像我欺负他了一般,可最后还是同意了。这房间就一张床,我便让给他。他听了问我是不是在关心他。我说你不是我夫郎嘛,这是应该的啊,他似乎有些感动,眼中有些些泪花,害得我以为我说错话了。可是他说我受了伤,睡不得地上,硬是把床让给我睡,自己睡地铺,我见他态度坚决的都快以死相逼了,便接受了。所以,这些天我们都是怎么睡过来的。让我心里有些愧疚。便想在别的地方补偿他。
其实,我发现尽管我失忆了,可是潜意识里总是能自然而然的做出或考量某些事情。就像是别人问你一打是指十二个这般自然而然的反应,这些都是已经无关记忆,已经潜移默化的在我神经里了。我有种直觉,告诉自己不可以把这些我知道的事情拿去跟人说。于是,我便也顺其自然,不想细究,终有一天我能全部记起吧。
比如说,端午节。
这不现在是五月了,五月初五是端午节,虽然现在已经过了初五,可是这节日我还没忘。我甚至还知道,端午也称端五,端阳。此外,端午节还有许多别称,如:午日节、重五节,五月节、浴兰节、女儿节,天中节、地腊、诗人节、龙日等等。关于端午的由来,似乎有很多说话,诸如纪念屈原说;纪念伍子胥说;纪念曹娥说;起于三代夏至节说;恶月恶日驱避说,吴月民族图腾祭说等等。而在我脑海里印象最深刻当属纪念屈原这种说话了。传说屈原死后,百姓哀痛异常,纷纷涌到汨罗江边去凭吊屈原。渔夫们划起船只,在江上来回打捞他的真身。有位渔夫拿出为屈原准备的饭团、鸡蛋等食物,“扑通、扑通”地丢进江里,说是让鱼龙虾蟹吃饱了,就不会去咬屈大夫的身体了。人们见后纷纷仿效。一位老医师则拿来一坛雄黄酒倒进江里,说是要药晕蛟龙水兽,以免伤害屈大夫。后来为怕饭团为蛟龙所食,人们想出用楝树叶包饭,外缠彩丝,发展成棕子。
在端午的时候,要挂钟馗像,迎鬼船、躲午,帖午叶符,悬挂菖蒲、艾草,游百病,佩香囊,备牲醴;赛龙舟,比武,击球,荡秋千,给小孩涂雄黄,饮用雄黄酒、菖蒲酒,吃五毒饼、咸蛋、粽子和时令鲜果等。不过,似乎我自己过的端午并没有作这么多活动。
好像家里的门上会贴艾草,小时候外婆还在我额头涂雄黄,还让我喝雄黄酒,我沾了一点就歪了整张脸,白酒里浸着雄黄,真难喝。但是,端午的时候家里会吃一种食物,好像是我住的那个地方独有的习俗,就是食饼筒。
我竟然会回想起这么多关于以前的事,难不成说是我的记忆开始慢慢恢复了,想到我便一阵喜悦。于是,心情大好,跑出去问水秋,今天晚饭做了吗?
他正在晒草药,回答说:“还没做好。你要是饿了我现在就去做。”说着放下手中的篮子,拍拍手,打算去厨房给我做去。
我连忙拉住他道:“不忙。既然没做好,那晚上我给你们露一手?”
“你?”水秋不敢置信的呼道。
“你就不能帮我一下吗?”
他抬抬眼皮,“好像没有我可以做的事啊!”
我们三个听了这话,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最后很有默契的停在那水盆上,水盆里,好几条黄鳝正在悠闲的游着。
“你不会让我做这个吧?”
我这个人最怕的动物就是蛇,连带的看到这种黄鳝啊,鳗鱼啊,泥鳅啊,蚯蚓这一类的都是碰都不敢碰。就拿黄鳝来说,除非切成丝,不然我是坚决不沾筷的。如果让我杀,还不如直接杀来的比较快。我再看看其他两人,水秋小脸一白一白的,昕儿也是不干靠近的样子。结果,我们三个再次很有默契的点点头。
苏吟逸看着我们,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很合作的走了过来,看着这水盆里的黄鳝,说道:“怎么做?”
我脑子里直接反应出一个画面,一只血淋淋的大手“抓住它的头,扎进钉有大钉子的木板上,一手顺着它的身子把它拉直,另一只手拿刀把它从脖子开到尾巴,割掉中间的脊椎,然后再把头和尾切掉,留下中间。”一口气说完,看到三人俱是震住的表情,回想自己说的话,确实残忍。
最后,还是苏吟逸有定力,问我:“真的要这么做?”
我艰难的点点头,“下手快的话,它感觉不到疼痛。”
苏吟逸像是下了什么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