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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中寻找性的高潮。后来我每天不敢早睡,每次 都是在外游荡到深夜才敢回家。
这天我又到江滩去寻找往日的回味,坐在我和飞飞曾经对坐过的“浪漫一生”酒吧门口,体验暮春的 风划过脸庞的感觉,一如他温柔的双手,正亲昵地揪着我的脸。要上一杯清茶,闭上眼睛,想象他就在我 的对面坐着,正在接受我的道歉,想象他正握住我的双手,想象他的笑脸,不觉陶醉在这和喣的春风里。 想到动情处,我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谁知电话却停机了。我的心一下就凉了,大连的飞飞,我最亲爱的人 ,你怎么了?你在大连怎么了,是手中拮据,还是你忘记充值了,我的心一下子就飞向那个遥远的城市。
沿着江滩的小路,我准备去吉庆街上次去过的芳芳菜馆,迎面一个人高声向我打招呼:“江哥,你怎 么在这里啊?”我定睛一看,是小老板,“哦,石头,你怎么在这里?”我在这里不奇怪,他在这里就有 点奇怪了,他家在蔡甸,又不在市内。
“我们在这里‘嗨’,我一个朋友在这里做事,我们来捧个场。”小老板说。
“么事‘嗨’啊?”我问了一句。
“不会吧,这‘玩味’(意思就是经常在外面玩)的江哥,不会连么事叫嗨都不晓得吧,你想不想见 识一下。”说完就是一副淫贱的笑容。“嗨就是为自己寻找快乐,用酒精来麻醉自己。英文叫HAPPY。”
从那以后,我几乎每天都和小老板一起麻醉着自己,后来我知道小老板没有在蔡甸做餐馆以后,总在这里 嗨。我也只有在麻醉中才会短暂地解脱,只有在麻醉中,我才会学会忘却。
飞飞就象蒸发了一样,和武汉完全没有了联系,他老爸还是守着那洼鱼塘,我也不敢去他家,甚至连 电话也不好打,我生怕给他们造成一种我是去逼债的误会,他也有好几个月没有和我联系了,连香平都不 知道他的联系方式,我试着帮他充值,可是充好后,依然提示关机,打电话给王青,王青也不知道他的去 向,飞飞,你在那里怎么了,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这样一个还在武汉为你苦苦等候的人,你是不是忘记了那 段刻骨铭心的情?
6月底的时候,我终于从那家建筑公司结到一笔款,除了还清朋友和二姐的借款以外,还有一万元,我 毫不犹豫地奔向大连,在火车站附近地地下商场里我找到王青,他告诉我,原来飞飞在老虎滩附近一家餐 馆里打工,现在不知到哪里去了?说这话时他象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也没有在意。果然在那家酒店里, 老板告诉我,李飞已经离开这里有一、两个月了,算算时间,正在我已经联系不上他的时候,我当时急得 差点哭了。飞飞,你到底怎么了?你到底在哪里?
晚上王青把我带到俄罗斯城去玩,他问我,找飞飞到底有什么事?是的,我找飞飞到底有什么事,其 实什么事也没有,就是我不放心,我就是想看看他,想看看他瘦了没有?还是不是象原来那样忧郁?在孤 单的时候是不是也如同我想他一样想着我?我无言以答,因为在外人面前,我无权这样关心他,我对他好 ,就要让他在外人面前堂堂正正地做人。
王青对我还是热情的,他花两天时间陪我到旅顺港、老虎滩、金沙滩等大连名胜风景区玩了玩,可是 没有飞飞的大连如同没有飞飞的武汉一样,风景全是黑白的,没有一丝颜色。两天后,我满怀失望怏怏而 回。回到了无生机的武汉,我沉沦了,我不敢去江滩,不敢去浪漫一生酒吧,不敢去吉庆街,不敢去汉阳 ,不敢听江汉关的钟声,不敢想象东湖的夜,甚至不敢回家,这些地方都有他的影子,那段时间闭上眼睛 就是他那种忧郁而又棱角分明的脸,我真是后悔鼓励他去了大连,在那个我不得不回的家,我跪在床边、 沙发边、躺在床上,想象和他交媾的每个细节。
公元2006年即将来临,我还在为那家建筑公司的水泥款奔波着,多少时日的催款,使我早已失去了耐 心,每次我都要去吵闹一番,然后结个几千元,我被这种无休止的拖欠激怒了,坐在他们公司的清欠办公 室一定要求见他们的总经理,要他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已经拖不起了,坐吃山空 ,每次结帐的钱都无法上新的项目,只能被动地等待,我已是身心皆疲了。正在我生着闷气的时候,一个 陌生的外地手机号闯入我的手机,“江哥,是我,飞飞。”我头脑一昏,这个无情义的家伙终于记起老子 来了,我为你痛苦了一年,你在哪里逍遥快活?
可是我对着电话,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喂,江哥,你听到没有,喂,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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