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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儿的人就是!”
“为什么要劝回呢?让他们说的越夸张越好。就说我身边如今,没了得力的清荷,诸事不顺,连带着身子也不好起来。。。。。”
苏茉儿看着外面的夜色,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凌厉,索额图,既然你要找死,那我也去送上一把火,烧不死你。也得让你掉层皮!
梁九功去后,苏茉儿就在榻前守着清荷,清荷不看她,背过脸只是落泪,苏茉儿笨拙的拿着冰块儿敷在她红肿的脸上满面羞惭道:“这事儿起因在我,你受委屈了,我今后不乱发脾气就是了,快别哭了。不然。。。只怕我会寝食难安。。。”
清荷哭道:“我不敢怪嬷嬷,是我命薄点儿背,偏遇上这等事儿。。。。。”
一张口,嘴里如同含了团沾满水的棉花一般,含混不清的,她自己也知道不好多说,苏茉儿见此情景,又是一阵心伤!
太医来过后,给清荷看了脸上和脚腕的伤。开了外敷内用的药后也匆匆离去,苏茉儿让清荷安心在榻上躺着歇息,自己又一次去了佛堂!
佛像,泥塑的金身,是一种信仰的寄托,也许它真的不能帮助芸芸众生什么,可是,每当六神无主寝食难安的时候,来这里坐坐,看看众生祭拜的神物。勉强压下七情六欲,得一时的净土!
虽然连夜用药,但因为在景山冻了大半夜的缘故,第二天还是着了寒气卧榻不起。
日日用药养着,快好利索时,已经到了五月天气,这些日子,许是有所挂心忙碌的缘故,苏茉儿身上积年的倦意竟也渐渐隐了踪迹,成日里守在清荷榻前给她讲些现代许多故事开导她的烦闷,钟粹宫的大小事宜全权交由匿瑾管理,钟粹宫向来是个安静无争的所在,匿瑾虽小,可管理起来也毫不吃力!
索额图正在做着造反前的最后准备,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康熙已生了要铲除索额图的心思,整个四月,一系列人事调派都朝着不利于索额图那方面发展,论理说,但凡清醒一点,就该知道悬崖勒马,奈何索额图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五月壬子,忙于政务的康熙得知裕亲王旧病又发的消息,遣太医去看了,总说不好,想起裕亲王昔日的好处,康熙心里火烧火燎一般,少不得搁下手里的事儿,连着几天都去裕亲王府看他!
横竖索额图已经是板上鱼肉,什么时刀落下,主动权还掌握在爱新觉罗家的手里!
及到了裕亲王府,见到病中的福全,看他精神还好,询问了病情,又结合御医的方子看了,发现有几味药御医许是怕用多担责的缘故,总用的不温不火,便和御医商议着用了几味猛药,幸好用量还算得当,裕亲王的病竟隐隐有好转之兆!
放下心来的康熙嘱咐福全好生将养,自己开始大刀阔斧的收拾起索额图来。
短短几天的功夫,索氏一门如同被一阵狂风扫荡了一般消失殆尽,索额图本人也被拘禁于宗人府,被康熙严斥为‘清朝第一罪人’!
昔日的宠臣今日背主忘恩欲取而代之,这使康熙心寒的很,虽说太子没有因此受牵连,但索额图造反前频频出入太子宫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只因康熙还顾念些父子情分,不敢也不忍把太子往谋逆方面想,是以太子暂且无事!
康熙还是一如既往的待着这个儿子,可太子却已经不敢心安理得的受着这些皇恩!
做贼心虚也不过如此,整日如同漏网之鱼一般,活在被清扫的索氏满门的哀嚎声中,太子的行为虽说较以前守礼安分,却又控制不住的显出乖张!
胤祥空前的受到康熙的喜爱,康熙有次去钟粹宫看苏茉儿,连连夸赞胤祥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苏茉儿听的忧心忡忡,这玄烨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难道,他不知道,把胤祥放在这风口浪尖,就是弦他于万劫不复之地吗?
为了安抚太子的惶恐之心,也为了从索额图谋反的沉重失望心情中走出来,五月接近尾声的时候,康熙又一次开始了塞外之旅!
☆、第一百二十七章 私心断
胤祥一如既往的随扈,来辞行的时候,苏茉儿正在和病势初愈的清荷一起在钟粹宫廊下凉快处说话,看着行事日渐沉稳的胤祥,苏茉儿心下渐安,竟是长大了,不似之前那般心事外露。。。。。只是,那满眼不张扬的笑意里,隐藏着的究竟是野心,还是本分!
“小易快到三个月就要临盆了,我给皇父请旨和四哥一起留守,奈何皇父总不允,还说此次尽量早些回来,可我怕生出意外,是以特请嬷嬷代我留心启祥宫的动静!”
苏茉儿笑道:“这你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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