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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一个闪身,躲过了它的攻击。
在侧身闪躲的同一时刻,樊君奕从腰间抽出贴身携带的手枪,瞄准了朝他再次袭来的野兽,就要扣下扳机。
这种情况下,来不及观察恶狼的凶暴威风,他只能暗自为这只凶兽感到死的可惜,送上一句无声的goodbye。
下一秒,又一个身影从灌木丛间蹿出,阻挡了他瞄准的视线,与那只袭击他的狼搏斗在一起。
飞扑而来的雪雕,此时也勇猛的与那只野兽纠缠在一起,利刃般的鹰爪勾抓狼的皮毛,坚硬的喙啮咬它的头颅,似是在帮着那人。
樊君奕的眼神中流露出诧异的神色,他渐渐地放下举起的手臂,看着那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杀死了那只猛兽。
待到那人一手拎着前一秒还凶残无比,现在却垂着毛茸茸的大脑袋的死狼,一手握着一把染血的铜制匕首转身面向他时,樊君奕握着手枪的手紧了紧,盯着男人那双依旧凌厉冷漠的浅灰色瞳仁,他冷静的开口,同时警惕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多谢阁下救命之恩。”当然,这句话他不是用中文说的。
拎着狼尸的男人一声不吭,眼神中的淡漠取代了先前的狠戾。他将匕首上残留的血迹在狼身上擦拭了两下,然后将匕首收起,视线扫过樊君奕的面孔,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而后沉默地离开。
而那只令樊君奕眼前为之一亮的雪雕,在刚刚一同和男人与野狼搏斗之后,此刻竟温驯地收起它长而有力的翅膀,攀附在男人的肩头,精神抖擞地顺着因方才的争斗而略微凌乱的羽毛,同时,不时地用一对神采奕奕的鹰眼监视着樊君奕的一举一动。如果樊君奕做出对它的主人不利的举动,它必定立刻挺身而出,忠心护主。
近观之下,不带一丝杂色的飘逸羽毛,劲瘦,充满爆发力的躯体,锐利苍劲的鹰爪,真的是,好一只漂亮的猛禽。
“这只雕是阁下的?”樊君奕望着男人一步步离开的背影,由衷地补充了句,“它很漂亮,非常的勇猛。”
披散着浅金色及肩长发的男人顿了顿脚步,没有回头,丢下一句话,却不是答谢赞美之语:“射杀这只狼,绝不是一个好主意。”
说完,男人便继续迈开步伐,再不多说一句地离开。
樊君奕望着男人消失在树林深处,按在枪上的拇指动了动。方才,就在男人视线扫过他的那短暂几秒里,他有一种冲动,想为男人抹去脸上沾染到的几滴血迹。面带鲜血的男人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但比起鲜红,君奕觉得,他更适合浅金色,也就是男人那一头秀发的颜色。
将枪放回原位,樊君奕迈着轻松的步伐,赶在日落西山之前,回了林中小屋。
小屋空无一人,他也不用担心会有人贸然前来打扰。深居简出的老两口此时正在地球的另一端进行着一场为期半个月的度假旅行,当然,是全程免费的。樊君奕送了互不相识的他俩一次中大奖的机会,相对的,在老夫妻两外出度假的期间,这所隐蔽性极好的小屋暂时成为了他的居所。
冲了个澡,拿着毛巾擦了擦湿发,樊君奕走到阳台看了眼手机,然后穿好衣服,开车去距离小屋半个小时车程的巴士终点站接Ryn。
小屋距离市中心相去甚远,Ryn没有不近人情的让樊君奕大老远的来接她,说实话,Ryn她自己并没有那种有机会让男士献殷勤的自觉,多数情况下,她的独立自主很是打击追求她的男性的自尊心。
可惜,这里面并不包括樊君奕。
开着他可爱的敞篷跑车,放着爵士乐,樊君奕一路哼唱着来到了巴士的终点站,一个方圆百里最近的小超市。
车慢慢滑行到人行道靠边,君奕一眼就望见了独自一人站在公交站牌下的红发美女。
让美女等待真是绅士的失责,他将车停在Ryn的面前,伸手打开了靠她一侧的车门:“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什么,我也刚到。”Ryn将一厚厚的纸袋放在后座,扳过汽车后视镜,整理了一下头发。
樊君奕望了她一眼:“直接从医院过来的?”他有瞥到露在袋子外的衣服下摆的一角。
“嗯,”Ryn说着,从手提包里取出了一盒粉底和一只眼线笔,边补妆边说,“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樊君奕说着,转转方向盘,踩下油门。
“我觉得我们今天穿的,有点,嗯,会不会太严肃死气了点?”Ryn将粉底铺匀,打量了一下樊君奕的穿着,再看了看自己的。
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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