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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的时候,两名警员带着他们进来,模样老实巴交的,怎么也看不出来像是会干那种可怕的事的人。”协管员说。
一名警员把审讯笔录拿出来让众人观看,丁能简单翻阅了一下,发现情况正如成崖余转述的那样,老两口承认卖了一些人肉,源自于路边的无主新鲜尸体,除此之外他们再也没做过什么坏事,仅从这份记录看,他们的罪行并不十分严重。
就一般观点而言,如果情况属实,他们将面临几年的徒刑,但是无论如何不至于被枪毙。
“请带我们去看看那位老板娘。”成崖余说。
转了几个弯,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众人来到拘留室外面。
老板娘蹲在墙角里,头发散乱披下,但没有完全盖住脸部,看到有人过来,她抬起头看了看。
乍一看会觉得这老太太跟昨天傍晚还处于正常状态时所见的模样没有什么区别,脸是胖乎乎的,手背皱巴巴的,眼睛眯成小缝。
阿朱拉紧了丁能的胳膊,可以想象,她必然很不是滋味。
无论是谁,见到被自己斩首的人再次活生生出现,肯定感觉不好。
“还记得我们吗?”丁能大声问。
“你们吃了我做的菜,不给钱也就算了,干嘛还抓人?”老板娘哭丧着脸,仿佛刚刚破产了一样。
“我记得你明明已经死掉,怎么又活回来了?”丁能冷冷地说。
“你这娃子,怎么乱说话呢?我怎么会死过了,死过还能坐在这里跟你说话吗?”老板娘气乎乎地说。
“把手伸出来。”丁能说。
“干什么?要上刑吗?”老板娘显得很紧张。
“替你把把脉。”丁能说。
“男女授受不亲,我的手臂不可以让你随便乱摸。”老板娘说。
审讯
丁能和成崖余忍不住笑起来。
阿朱说:“我是女生,我摸摸你的手腕可以吗?”
“我又不是拉拉,干嘛让你摸我的手?”老板娘显得很坚决,“除了我家男人,谁也不可以摸我。”
旁边负责带路的协管员生气地说:“把你的脏爪子伸出来,少废话,否则转头修理你老公,把他JJ和蛋蛋全打坏,让你从此守活寡。”
这句威胁起到了作用,老板娘乖乖把胳膊伸出来。
丁能摸了一下脉搏,确认跳动正常。
阿朱也伸手摸了一下。
成崖余说:“要不要把她送到医院,请大夫做个全身检查,验血和做B超什么的?”
“行啊,就这么来。”丁能说。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老板娘说。
“想揭穿你的真实面目。”阿朱说。
带路的协管员满脸困惑,显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忍不住插嘴:“几位领导,我看着这老太婆活得挺好,你们怎么说她死过一次呢?”
成崖余说:“嗯,这个关系到一个机密,你最好先出去回避一下。”
协管员说:“我明白了,你们尽管弄,这样的坏东西就算直接整死了也没关系,算是为民除害吧,我一定会配合你们的正义行动。”
“请放心,我们不会把她弄死。”成崖余说。
协管员走开。
成崖余冷冷地对老板娘说:“别装了,露出你的原形吧。”
“你这娃是不是有毛病,我五十多岁的人,从来都这样。”老板娘说。
“你的老伴全都招了,你也老实交待吧,争取宽大处理。”成崖余尝试诓她一下,想看看能否套出话来。
“我就卖了一些捡来的人肉而已,又没杀过人,也没把的身体给吃坏了,挺香挺好的东西,扔掉多可惜,实在冤枉啊,我们根本不知道这样也是违法犯罪。”老板娘喃喃念叨。
“如果你们无法说出是谁把尸体交给你们,只好认定是你们杀了人,这样的话是要判死刑的,你们如果想多活几年的话就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全部说出来,与我们合作,找到真凶。”成崖余说。
审讯
丁能还想问个清楚,老板娘却开始哇哇乱叫,要求放立即她走,因为她是冤枉的,否则她就叫亲戚来砸掉这个破警察局。
老板娘越来越疯狂,情绪失控的征兆十分明显,她口吐白沫,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外面的人大声叫骂,其语言十分粗鲁,内容广泛,集中体现了几千年文明的糟粕部分。
其骂辞破具创意,新鲜内容层出不穷,没完没了,有些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