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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客气话。但小刘的事能帮的,希望你尽量帮一点,就是判个死缓也好……”老陈粗糙的大手抹了一把沧桑的脸,浑浊的眼泪又簌簌掉了下来。
“谢谢你……”次吉白玛感动地和老陈拥抱在一起。
“我会尽量的,希望这事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我好言安慰了老陈几句。
坐在飞驰的吉普车里,我也是心神不宁。次吉白玛低头不语,只是手里紧紧地攥着那颗孔雀石。我们先把伤心过度的她送回了家。
我看着次吉白玛落寞地下车,走进她的家里。珍妮重新发动车的引擎说,“刘的案件不判死刑几乎是不可能的。”
“凡事总有一线生机。”我心中矛盾交加,虽然想刘家生得到从轻审判,可是那些无辜的死难者的亲属悲伤欲绝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再加上刘家生现在又多了一条越狱罪行,Bill教授的死大概与他也脱不了干系,恐怕……
“记得辛克利因案件吗?”我问珍妮。
“就是1981年对里根总统实施刺杀活动而被捕的那个家伙?”珍妮果然对美国历史上的著名案件如数家珍,辛克利因在审讯中表示刺杀总统只是为了引起好莱坞女星朱迪?福斯特的注意。后来辛克利因被认定精神病而免于处罚,1982年被送往华盛顿圣依莉萨白医院接受治疗,在精神病院已经呆了20多年后于21世纪初被无罪释放……
“我认为小刘的案件有点类似……”
“道信别傻了,这两件事是不一样的!”珍妮戳穿了我的天开异想。“刘是个思维正常的人,他之前毫无精神病史,我甚至查到了他的曾祖父那一代,从中国的封建社会起他们家族就是书香门第,怎么刘会突然做出如此反常的事呢?”
“只有一个解释。”我再次用作家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猜测。
“什么?”
“鬼上身。”
珍妮听罢盯着我的脸愣了半天,“咯咯,道信先生,你真的是太好玩了!”她爆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哎哟,那你说我们是要请上帝还是佛祖来妖降伏魔呢。”
“很可笑吗?”我尴尬地摸了摸后脑,“西方民间传说不是也有吸血鬼吗?其实吸血鬼的血统并不是一种超自然力,它事实上是一种在体内能大量变异的病毒,最后它能将主体转化成另一种生命形式。”
“那他们是变异的人类吗?”
“吸血鬼事实上是另一个物种。他们可以生殖,但他们并不是不死的。因为我们的世界并不认为吸血鬼是存在的,像刀锋战士这样的人会被认为是个十足的精神病患者。因为他每次杀死一个吸血鬼,吸血鬼不会留下尸体而会化成灰烬,所以很少有证据会留下来证明他所讲的都是真的。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吸血鬼是一种变异的人类,就像生活在喜马拉雅山上的大脚怪,雪人之类,只是因为我们不了解他们,所以才觉得可怕,神秘,不可思议,甚至恐惧逃避。”
“也许你是正确的。”珍妮勉强收住了笑,“但我的采访还是在于追踪刘的逃亡事件,而不是装神弄鬼的灵异传闻。”
我正想再辩论什么,这时珍妮已经把车开到了香格里拉饭店,我只好悻悻地下车。
“道信,晚上我们在梦里见喔。”珍妮把头探出窗口与我开玩笑,“我学会读心术了。”
“晚安,再会。”我微笑着挥手道别。
我推开饭店的门口,却见到了一个美丽的娇影转身朝走廊那边跑去。
“达娃,达娃……”我追了上去拉住了她的秀手。
“原来你是和美女一起去游山玩水了,害得我找了你一个下午你知道吗?”尼玛达娃生气地说,“你的手机又没电了吗?”
“我,我……”我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好,最后我还是实话实说,“因为我不喜欢随身带手机被别人打扰,我觉得手机简直是一种束缚自由的镣铐,而且手机的辐射对人的大脑有害无益……”
“你是大作家当然有这些奇理怪论了!”尼玛达娃还是生气地往房间里走。“与你一起来的客人都顺利返回了,但你却是唯一留下来的客人。我们旅行社最起码的宗旨就是保证每一个客人的人身平安,你这么任性不羁怎么让我放心呢?”
“好了,突及其(对不起),突及其。”我魔术师一样地从身后变出一束美丽的孔雀花送给尼玛达娃。
“呵!”尼玛达娃呆了一下才含笑欣喜收过我的花。“道信,蛮会骗女孩子的芳心嘛。”
“呵呵,鲜花送美女呀。”我看着那艳红色的孔雀花,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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