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页)
们政治部笔杆子是不少的,不需要我一力承担,否则也不会照顾我到这种地方。所以,中将问起,我说一切都好,做不出什么突出成绩,但也不会出什么岔子。中将倒也没在意这些,偶尔就一些工作细节询问一下我的看法,场面似乎就是一个简单的领导下基层调研的活动。
最后,谈到我的婚事了、谈到了菱。
“你爱这姑娘吗?”
“爱。”
“爱到什么程度?”
“爱到死也不顾。”
“你以前这样爱过别人吗?”
中将的问题又让我顿了顿,不过我想了想还是回答:“有过。”
“那么那个姑娘呢?”
“得病去世了。”
“哦。”(中将说这话时的目光有了些变化,但我没能及时看出来)
“结婚以后跟我去北京治疗吧,你的病情新国已经告诉我了。”
“好,我也不想那么早就死。”。
“伯父我不喜欢听到这个字眼,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再提。晚上,你就不用来作陪了,早点睡,明天一早用我的车去接新娘子。”中将转身打开宿舍门,抛给了我这么一句话,但关门的时候有些怅然,我重新打开门,望着他下楼的背影,想跟出去送一程,但又迈不开步,只能嘴上叫一声“是”,然后很尴尬地喊“我一定听您的早点睡,慢走伯父”。
到了晚上,依旧是“堂兄”和我睡一起,看起来他白天精力充沛,但熬夜不行,没跟我聊几句话就睡着了。我也很想睡,但实在睡不着,一者是熬夜写稿子写惯了,很少能在半夜12点前沾床,二者是还有很多事情都是未知数,心里沉甸甸的,所以,起身走到窗前想透透气。推开窗的时候,一轮明月清辉洒下,照得我更无睡意。
轻踏步、缓披衣,我下了楼,来到营区一处小花园里,而手中则多了一把长剑。捏个剑诀,我舞开了手中的剑,时而滚翻防守,时而跃起出击,脚步踉跄间剑光森森萦绕周身。
需要说明的是,我并非从小习武,但却是经常以此强身健体,尤其是到了机关以后。我形成这个习惯,源于自己还记得自己是从小兵爬上来的干部,说啥都自觉比那些闯过高考千军万马上来的干部有差距,如果说脑力、知识系统上的差距无法急切里平起平坐,那么在体魄和耐力上一定要保持有优势。而这粗浅武艺都是一个师傅教的——差一点成为我妻子、我心里永远装着的她。在新生军训时的那个中秋晚会上,她的一趟醉八仙剑法让人看得如痴如醉,后来她倾囊相授,加之我悟性不错,总算有点形神兼备的样子。
舞着舞着我不由感从心生、吟出一不搭调的诗来:浮生梦起渺如云,壮心弹剑憾未平。自古萧萧易水上,多少浩歌伴月明!
这时,耳尖的我听见花园草丛那边有簌簌声响,凭借经验判断那不是一般风吹草动,应该是个人躲在那里、现在想离开。
“是谁?出来!”
“呵呵,邱干事好剑法、好雅兴!”一个人影从半人高的黄杨树丛里长身而起,光听声音和看个头我就知道是谁了,是他,刘海波。
“刘大医生,你怎么回在这里?深更半夜来我们分部宿舍区有什么事吗?”
“喏,还不是为你的事而来的。”他指了指自己腋下夹抱的一大堆资料。
“为我的事?”
“是啊,你马上要转院治疗,而我明天要到外地开个会,这样我必须赶在今天把有关你的临床检验报告都整理了一下送过来,还有,以前我遇到的那个病例,虽然资料不知道怎么就找不到了,但我曾经自己笔录过一些、还曾经做过一些可能性的研究,所以,一并拿过来了,希望这些对北京专家们对你的诊断及治疗能有帮助。”
“谢谢你,刘医生。”我接过沉甸甸的一摞资料,心里挺感动的,一直以为像他这样有学识、有能力的技术军官是瞧不上我的,更何况还有竞争菱夫君这一层微妙关系。
“别客气,在我眼里,你是我的病人,我有责任对你的健康负责。”
“刘医生,明天你要去外地开会,这么说,我和菱结婚,你不能来了?”
“是啊……这样也好,省得我伤心。”
“刘医生,其实……其实你和菱更般配。”
“邱干事,你不能再这样说。是,我以前是觉得我比你更适合菱,至少我们的肩膀比一比,我更相信我有力量保护她,但是,她毕竟选择了你,我已经无话可说,而且刚才看了你一路醉八仙剑法,身手不错,属于深藏不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