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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增加。”
“我们已经处于防守状态了。”
“我需要支援!”
……
渊主疯崖一说话,本就很不自信的士兵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中炸开了锅,而他们说的话都体现了同一主题,那就是“失败”!无论是数量上,还是装备上,深渊之巅的士兵都很难和那些鱼怪相对抗,杀死一只鱼怪的代价通常是好几名士兵的生命,。
疯崖的身上满是鱼怪的鲜血,他落向了下层,深渊之巅的结构差不多是四米一层,每层都有数家居民居住。疯崖冷扫一眼挂在一户居民门外的镜子,他看到的不再是自己,而是一个手执幻冥浓莲,浑身是血的杀戮者,原本金黄色的盔甲也被血完全污染,失去了它原来的正气,留下的只有死亡的气息。
到底什么样的男人才值得你杀那么多的人?这句话他曾经问过冰玫,因为自从他出身懂事以来,他就知道鬼域的女王冰玫被人称为杀戮女王,为了一个男人而杀人,原因非常的简单,但疯崖却想去解剖开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致使冰玫大开杀戒,不仅仅是杀了人界的居民,甚至还曾经将屠刀指向整个鬼域。
疯崖想要得到冰玫的念头从小就有,从来没有改变过,但此刻的他却有点不安了,不是因为充满鱼怪的深渊之巅,而是那个突然出现的少年楚一凡,冰玫甚至说那个少年就是那个男人,怎么可能?疯崖死都不愿意相信,如果冰玫说的是事实,那是不是意味着疯崖将完全失去冰玫?
“不要!”疯崖吼了声,举起幻冥浓莲就砍向一只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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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诉我目的地吗?”楚一凡小声问道,深怕打扰了冰玫。
冰玫的面色依旧严峻,手紧握着虎头权杖,楚一凡甚至可以从虎头权杖上的碧墨色感觉到冰玫心情的变化,他当然不会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样的考验,他与冰玫相隔不过半米,冰玫会时不时地将目光扫向楚一凡身上,似乎是怕楚一凡跟丢了,这种担心别人的心绪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她感觉自己的心正在慢慢升温,却终将冷似一块寒冰,这是她非常明白的。
楚一凡边走边凝视着手里的初开之星和天地乖离,目光久久不能离开,在葵兰市,魔矢天地乖离曾经败在那个奇怪的白衣少女法斯菲手里,这让楚一凡十分的不解,得到天地乖离的那刻,他就以为世界上最强的兵器组合被他得到了,可事实并不是这样子,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天地乖离和初开之星的破坏力再拔高一层?以至于可以对付曾经伤害了自己的朋友和家人的人。
“你知道很多秘密吗?”楚一凡还是改不了那个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一问完,楚一凡就有点担心了,他直看着冰玫的面颊。
听到楚一凡的问,冰玫的柳眉微弯,一改平日笑容满面的个性,她看了眼楚一凡,她看不出路殇的影子,她也不知道到底要经过怎么样的生死离别考验,楚一凡才能成长为被万人敬仰,被千人唾弃的路殇。冰玫红唇微张,语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楚一凡先是错愕,再就是兴奋了,也不管这渊底有多么的冷寂骇人,扬起笑容就说道:“我想知道关于四大邪物的事情。”
“你倒是很直接,反正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我就将一些我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你吧,我先和你说一下四大邪物之一的邪念之源,邪念之源的性质就如其名,会扭曲一切,将好的记忆变成邪恶,将灰暗的记忆变成更加的黑暗,就如一滴墨水滴进了一碗干干净净的水里,全部的水都会被染成了黑色,”说到这里,冰玫就极认真地观察楚一凡面部表情的变化,从楚一凡的表情的变化上,冰玫感觉出了楚一凡的身上已经有邪物的寄宿。
楚一凡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他体会过邪念之源的恐怖之处,那是他不想回忆的过去,不过他也从邪念之源身上获得了一种不愿意得到的**,如同想把整个世界掌控于手中一样。若不是炼妖,他早就成为了圣祭剑的剑下冤魂。见冰玫不说话了,楚一凡抬起了头,两人目光相遇,楚一凡忙低下了头,如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冰玫浅浅一笑,继续说道:“我现在说一下天挚之纹,天挚之纹的属性很难完全确定,它会保护寄宿体,就算受了再重的伤,只要寄宿体还有一丝的命息,天挚之纹就能让寄宿体的身体完全恢复,所以拥有天挚之纹的人就犹如一个不死怪物,但它也会迷惑寄宿体的身心,以至于寄宿体将所有的善都颠覆掉,”冰玫轻轻吐了口气,说道,“下面我来说一下血魂之眼,血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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