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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的一番心意,皖之他不懂事,您多担待。”
陆瑾佩头疼地摆了摆手,担待,她担待什么。
你拿了两个男人来换傅尧徽,倒显得哀家是多么寂寞空虚冷,饥不择食成这个样子了么,只要是长得好看的男人,入得了眼的,都要据为己有,她这不是作死么?
要是让秦作庭那厮知道,还不得怎么折磨她呢。
傅太妃仍旧是持之以恒地贩卖人口:”太后,招个贴心的人伺候,在大靖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事你知我知,就算叫别人知道了,也不算的什么,太后您看呢?”
在大靖不算什么大事,可是在她这就是天大的事情啊。
傅尧徽,你个坑哀家的玩意。
“哀家断然没有收男宠的意思,傅太妃,这两个人,你还从哪领来的送回哪去吧。”瞧着就烦得慌。
傅太妃见劝说不动,就对地上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扬起一张脸,笑得魅惑,伸手就来摸陆瑾佩的裙子。
陆瑾佩皱了眉头往后一闪身,还没发作,就听有人道:“朕瞧着傅母妃对太后果真是姐妹情深啊,连太后身边没有称心的人伺候都要过问一二。”
这声音很雄厚,很庄严,很怒发冲冠。
教连太后听了直想往角落里多,自我安慰他看不见我,他看不见我。
只可惜,秦作庭一眼就瞧着了形容过于猥琐的陆太后。
“皇上怎么来了。”傅太妃也有些不自然,面色红了红,俯着身子打招呼。
“众位母妃回宫,朕下了朝就想来寿昌宫拜会,哪成想,母妃们倒是都走了,朕往这后花园一走,果真是个好地方啊。”
秦作庭瞧了一眼躲在柱子后头的陆瑾佩,面色冷得阴风阵阵。
傅太妃面色极是不自然,地上的三个人脸色吓得和土灰一样,饶是再好看的人,一遇上秦作庭这个瘟神,简直是暴殄天物。
“皇上……咳,真是仁孝。”傅太妃上下左右地打量了一眼:“若是无事,臣妾告辞了。”
“傅母妃且慢。”秦作庭恶狠狠地瞪了陆瑾佩一眼,转身很是仁孝地对傅太妃道:“母妃送给太后的这两个人可曾净了身?”
此言一出,地上的两个人直往地上磕头,大喊着皇上饶命。
傅太妃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皇上说笑,这两个都是良家子,是臣妾送来伺候太后的,机灵聪慧,陛下这是说的哪里话。”
秦作庭笑眯眯地瞧着她:“母妃才是说笑,这宫里哪里来的男人,来人,拖下去净身。”
话音刚落,便来了两个壮硕的太监,一人从地上捡起一个就往亭子底下拽,傅太妃伸手一拦:“陛下这是做什么,如今臣妾把话说开了,臣妾这便是送给太后的男宠,哪能和宫里的太监似的净了身。怎么着,陛下不允许太后找男宠么?”
陆瑾佩恨不得把头埋到地下去,老太太,您请走吧,别再坑害我了,谁特么地要死招男宠啊。
“不是不允许,只是这两个人身份太低,哪能配得上太后,要怎么说也是世家子弟,例如,傅尧徽,朕觉得就挺好。”秦作庭背着个手,看傅太妃笑话。
这老太太闻言,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臣妾知罪,求皇上饶恕臣妾,饶恕臣妾的侄子吧。”
“那傅太妃还不把这两人给朕带走,哪来的领哪儿去,不要脏了地方。”
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啊,陆瑾佩笼着个袖子笑眯眯地看着傅太妃张皇失措地领着一群人走远了,再见了您嘞。
转头笑眯眯地看了秦作庭一眼,哪知这厮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她吓得就是一个机灵,四下无人的,要是被这人杀人灭口怎么整,想到这便转身就跑,就听着身后有人道:“太后这是要去哪啊?”
陆瑾佩脚下险些晃出个趔趄,稳了稳心神,回过头来,笑得牙不见眼:“天气挺热的,回屋坐会。”
她这么个做错事情的赶脚是什么个意思,心虚么,害怕么?反正又不是她想招男宠好不好。
这个傅太妃想一出是一出,刚一回宫,就给整了这么一出招男宠的戏码,明白的知道是不想让傅尧徽遭受太后的荼毒,不知道以为陆太后多么寂寞空庭春欲晚呢,关键是这两者都不是她想的啊。
哀家怕他作甚,遂整了整裙子,瞄了他一眼,装腔作势地道:“皇上你叫住哀家有何事么?”心底还真是发虚。
秦作庭踱了两步,把她给踱进了一处山石的夹缝里,俯下身道:“你想要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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