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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人不人鬼不鬼到长命百岁。
“大不了让我儿子戴上手套伺候呗。”年纪轻轻的小仆人心里嘟囔。
白文谦捏着点心,嘴上哼着跑了调的小曲,突然伸出条一尺多的长舌头,把手中的点心卷进嘴里一口吞了,都没嚼,也没噎着。
纵使心中千万个忠诚,小仆人长贵还是一个哆嗦,差点跪下。
白文谦初五被蛇咬便昏睡了一天,初六苏醒,当天夜里就能下地,被长贵搀着去院里转悠两圈。转到第一圈半,他突发奇想,让下人去厨房找了一只兔子,再取他刚用过的杯子来。
杯里盛了水喂兔子,兔子刚喝一口就翻身暴毙了。
念经老妈子恰巧候在旁边,看得身上一抖,哑着嗓子又念了一晚上佛号。
曾经扑在他怀里大哭一个时辰的白隽儿,以及扶住抱着白隽儿一个时辰的他的长贵,当即脸色铁青。两人赶忙搀着白文谦回房间躺好,又赶紧派人请找来大夫共商大计。
看过白文谦的一副鬼相之后,章神医觉得自己是撞了一辈子的晦气,白家仆人上门来请时更是悔恨自己没有连夜逃出城去,到了白家,听了兔子的死讯,章神医觉得和白文谦共处一室还把了若干次脉的自己一定是上辈子做下太多孽。
人生啊,寂寞如雪。
大夫颤巍巍叹了半天气,眼前的白隽儿和长贵也成了同病相怜的老友。他用纱布裹住住自己的脸和双手,强打精神给白文谦做了最后一次检查。然后按照他病入膏肓的倒霉样,给白隽儿和长贵开了一副解毒的汤药。
说完,就足下生风的飘回家去。章记医馆从此停业了半年。
若不是大夫临走前嘱咐说解□□易伤肝脏不能多喝,长贵真是恨不得把药渣都嚼了当成饭来吃。白隽儿看似镇定,身上却也总是一股被熏香压着的药味儿。
至于白文谦,从此被白隽儿隔离在屋里禁止外出,只有戴着手套蒙着面纱的长贵服侍。一切餐饮都按他的喜好惯着来,但一顿饭吃完用完,用过的餐具都要拉到郊外野地里打碎了深埋。
远在外地,匆匆收拾东西要回程的白老爷子又收到一封家书。用词凄绝让他放下手上的急事,拉着身边一头雾水的长子,长叹了整整一天。
当事的几个下人被白隽儿狠狠威胁封口,几个比如念经老妈子的碎嘴下人更是隔天就嗓子肿痛,口不能言。那是白隽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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