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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劲,就站在工人身边看着他动手,结果——
咬牙切齿!
怒火焚烧!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难道他耿祁庸就长着一张好欺负的脸么。
以为人死了我就拿你没办法,等着算计我是吧。
“你先别挖了,明天再来。”
是啊,明天再来,我今天就料理你。
耿祁庸怒火滔天的时候术法用的特别顺畅,有史以来难得一次就成功,将花木场小哥的魂魄缉拿过来,冷笑两声,直接用黄符召出真火围绕着他的魂魄炙烤。
男旦护在他身边,不说话也不阻止,只一双眼淡漠地看着死人。
在人类看来他是死了,不过在鬼的观念看来,魂飞魄散不入轮回才是真正的死。欺骗耿祁庸的下场自然不言而论。
没两下花木场小哥就禁不住煎熬泪涕横流地求饶。
原来他说的话到底是有两分真实的,骨灰的主人确实是他曾经的恋人,他把骨灰包裹在包装袋里只是想趁机送走不想被她纠缠,毕竟人鬼殊途不是么,而且他害怕前女友的报复。
“报复?怎么,你是逼良为娼了还是谋财害命了?”
“。。。。。。我和她的感情很好,可是我爸妈不喜欢她一直叫我和她分手,所以我们一直跟地下恋情一样,明面上分手暗地里交往。那天我们晚上约会错过了宿舍门禁在巷子里被小混混堵住了,他们拿了铁棍和刀,我、我。。。。。。我不敢走远,也不敢去救她,就躲在垃圾桶后面,她一直叫我救命。。。。。。再后来她就跳楼了。”
“你觉得我很脑残?谁没事干大半夜地往巷子里钻还被人堵住了?”
“是真的,我们约会把钱花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钱不够我们住贵一点的旅馆或者住宿,只能去偏僻一点的住宿。”
耿祁庸笑眯眯,手上拿着的符纸晃动着,“梗挺不错的,我记得在哪两本小说里看见过,糊弄我呢。”手上用灵力一弹指,符纸越过真火的包围圈轻飘飘地飞到他胸前沉进小哥的身体。
“来来来,我第一次使用这个,我看看是不是有效果啊。名字——错了,我不关心你的名字。”耿祁庸懊恼地拍拍额头,重新开始问:“你偷偷放在我树底下的是什么”
小哥神情恍惚,开口说:“骨灰。”
“哇呜,真的有用,骨灰是谁的骨灰,为什么要偷偷转移。”
“骨灰是我爸爸的养女,我喜欢的人。她最近在我家闹事,我爸爸已经被报复了,找了天师来我家。。。。。。我不想被发现她死亡的真相。”
耿祁庸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果然有内情!按道理他也不是什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属性,奈何叫人三番四次利用和蒙骗,他现在还非要知道真相,便下了让他将真相娓娓道来的命令。
这段往事在小哥精神恍惚下卖个精光。
女孩原名姓黄,她的母亲和小哥的爸爸是同一条村子出来打工的,后来两人合伙出钱做起鲜花生意,越做越大才有了如今的花木场,虽然两个人是一同拼搏多年,可是彼此只有至交情分没有男女之情,各自结婚后两家人还一起合作,一个管种植一个管销售。
要是一直这样也就相安无事,毕竟两家人不住在一起,没什么磕磕绊绊。坏就坏在黄妹子命运不好没有父母缘分,她爸爸晚上回家遇到抢劫拼死护着货款,就这样被劫匪捅了十几刀,等到她妈妈一宿没有等到老公回来,第二天就接到丧夫丧父的噩耗。料理完丧事,黄妹子她妈也病了,销售的事就暂时叫小哥家现管。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久病床前一样无交情。花木场两项大权都掌握了,小哥他妈就活络了心思,要是整个花木场的所有权都是自家的该多好?
小哥的爸爸为人还算正派,他想的是要是好友急着用钱了就花钱买下她的股份,黄妹子的妈一病不过两三个月就成了弥留之际,她没有什么能托付的亲戚,就只能把女儿托给好友,留下遗书,言明她的收益作为女儿的抚养费包括日后的学费、生活费。等女儿成年了就将股份一分为五,女儿占二,好友占三。
天长日久的谁知道花木场还有黄妹子的一份呢,就连黄妹子本人都不知道,在小哥他妈日日他们家大发善心收养她的灌输下一日接一日地长大。再过两年就到了黄妹子成年要割走她肉的时候了。
凭什么一个黄毛丫头要从她兜里掏钱,这不是要割她的肉喝她的血么,这些年她可是尽心尽力把别人的女儿拉扯大呢,就算全部拿来当抚养费也算是不过分。小哥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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