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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比尉天预料中的要顺利许多,月行云似乎被什麽事绊住了,当他们一个月後赶到断崖谷的时候,月行云还没有回来。月行云大概是认为这断崖谷没有人能找得到便没有留太多人。不过也多亏有人带路,不然尉天还真找不到这断崖谷的入口。
很轻易地制服了月行云的手下,尉天找到了被囚禁起来的衣惜。再一次出乎他的预料,衣惜除了脚上有一条链子外,所处的房间赶得上当今皇上的寝宫了。而衣惜的气色也相当的好,没有被囚禁的凄惨,甚至比尉天上一回见到他的时候还胖了些。而最最叫他惊讶的是衣惜有了月行云的孩子,这是衣惜在信上没有提到的。
“我以为你该做的不是让我来救你,而是和月行云好好谈谈。”在给衣惜解开玄铁鍊後,尉天蹙眉道。两人孩子都有了,还有什麽需要他帮忙的。
衣惜从衣柜里翻出一身衣裳随意地套上,然後抱起八个月的儿子哼道:“我和他没什麽可说的。他以为把我绑在这儿我就能原谅他?作梦!尉天,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帮我和儿子找一处月行云绝对找不到的地方,我再也不想见那个家伙。”
“你有了他的孩子。”尉天的额角抽搐,早知道是这样他才不会撇下芋头跑到这深山里。
“有了他的孩子难道我就该是他的了?”衣惜指挥属下收拾行囊,道:“我衣惜什麽人没见过,他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我对当别人的替身没兴趣。”
听出了点意思,尉天沉默了,他们谁都知道月行云喜欢过刘饕。过了一会儿,见衣惜态度坚决,尉天道:“要走现在就走,免得夜长梦多。”
“尉天,谢了。”
尉天还能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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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
乖乖在宫里等了两个多月的刘天赐欢喜地扑进一人的怀里,在被对方亲了之後他又扑到另一人的怀里:“衣衣哥哥!”
“小赐儿,这麽久没有见衣衣哥哥,有没有想哥哥?”
“有,有,想,想。”
衣惜抱著刘天赐转了两圈,换来对方的欢笑,然後他把人放下摸摸对方肉肉的小脸道:“衣衣哥哥也是万分想念小赐儿。哥哥现在无处可去,小赐儿愿不愿意收留衣衣哥哥?”
“留!留!”刘天赐重重点点他的脑袋,用力抱住衣惜,“不走,不走。”
“呵呵,衣衣哥哥才舍不得走呢。”
在刘天赐放开他後,衣惜从属下的手里抱过儿子:“芋头,这是衣衣哥哥的儿子,烈儿。”
“宝宝!”刘天赐的鹿眼立刻瞪大,惊喜地看著衣惜怀里正好奇地瞅著他的小家伙,他笑著拍手,“宝宝,宝宝。”自从他有了宝宝後就对所有的宝宝都非常喜欢。看著看著,他就四处寻找,他的宝宝呢?
“芋头,衣衣哥哥和宝宝累了,让他们去歇息。”尉天适时出声。
刘天赐马上点点脑袋:“睡睡,宝宝,睡睡。”
“小赐儿真乖。”又忍不住亲了口刘天赐的脸颊,衣惜抱著儿子随尉天去了客房。他今天在尉天的府上住一晚,尉天会给他们找一处那人绝对找不到的地方。这里是京城,那人曾发誓绝不踏入京城半步,想到终於摆脱那人了,衣惜的心里是轻松是不甘是他不愿承认的苦涩。
晚饭前,尉天把宝儿从东宫抱了回来。一见到他,衣惜就喜欢的不愿撒手,最後索性让宝儿和儿子一起玩。看著尉天和刘天赐之间的甜甜蜜蜜,想到自己和月行云,衣惜抓著儿子的小手啃了啃。他感觉不到月行云对他的心,他不过是给月行云舒缓欲望的性奴,性奴还能出去走走,他却是被锁在屋子里。
和他说过喜欢又怎麽样?他可没忘记那人被太子拒绝後的失落与酒醉後的疯狂,更没有忘记那人曾亲口告诉过他,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下太子。他的“喜欢”太廉价,他衣惜才不要别人弃若敝屣的“喜欢”。儿子是他一个人的,他姓衣,叫衣烈,不叫月苍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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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尉天把尉宝儿送回东宫後去了衣惜暂住的房间。第二天,当刘天赐兴冲冲地跑去找衣惜的宝宝时,却发现哥哥和宝宝都不见了,刘天赐当即就要哭了。尉天赶紧劝道:“芋头不哭,衣衣哥哥和宝宝在躲避坏人,等坏人跑了,衣衣哥哥和宝宝就能回来了。”
“坏人?”刘天赐的大眼眨眨,接著就生气地大喊,“坏人!坏!”他对“坏人”可是非常非常记仇的,没有忘记坏人让他和天天分开了好久,让天天和别人玩藏藏。
尉天的眼里闪过爱恋,他亲亲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