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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才··” “怪不得,石观音那个狠辣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能是什么好种!”
南宫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乞丐打断了。
“怪不得啊,这小子··”
“就是,就是··”
责骂声滔滔如江水。
“为什么说你傻呢?”慕容抬眼道,“再不济也应该知道听听人家的风评吧,”她不屑的说,“这世界上大概没有人比石观音更能令人厌恶了,她想着凭自己的两个儿子就能一统江湖,这不是拿天下的做笑话么,你还当真是替她卖命。”
她有时候说话很是刻薄,但这确实解恨。
楚留香沉沉的说道:“真正对你好的人被你杀死了,利用你的,你却肝脑涂地。”
南宫灵看上去有些疯狂了,他大叫道:“你们知道些什么!我爹是被任慈杀的!我为什么不应该杀他!?我娘那么出尘的人,若不是为了我们,她又怎么会在乎这个江湖怎么样!··”
他那般的声嘶力竭的咆哮。慕容环视四周,见周围的人看他神情莫不是鄙夷,唾弃,默然,痛惜,还带着看猴戏般的幸灾乐祸。她看着楚留香,发现他的眼里却充满了痛苦。
伤害一个人最深的,永远是他信任的人。
一直伫立在门前默不作声的秋灵素长长叹息了一声,开口道:“二十年前,有位叫做天枫十四郎的东瀛人渡海而来,一心要与中原武林的高手们,较一较高低,那时任慈接掌丐帮门户未久,正是他的全盛时期,天枫十四郎既有打遍天下武林高手自勺雄心壮志,自然不会错过了他。踏上中土还未有多久,就向任慈送出了一封挑战的信,约期与他决斗。”
四周的弟子见她说话,都闭上嘴巴,恭敬的听着。
“任慈接到天枫十四郎的挑战信后,为了丐帮的声名,自然不能退却,何况他那时血气正盛,也正想和这东瀛剑客的诡异剑法,一决高下。”
见有些人迷惑不解,她有解释道。
“任慈素来不好虚名,接到这封挑战信后,并未宣扬出去,是以至今江湖中,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当时陪他去应战的,也不过只有如今早已死去的司徒长老一个人而已,此外简直没有别人知道。”
刚才不解的人均是露出敬佩的表情,恍然大悟。
“那地方据说是在闽南边境,一座不甚出名的山上,为的自然也是不愿引起别人的注意。”
“据任慈后来告诉我,他到了山上时,那天枫十四郎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双手握着一柄已出了鞘的长剑,见了任慈,立刻仗剑而起,立出了东瀛剑法中独有的门户,嘴里只说了两个字。”
南宫灵忍不住问道:“说了何字?”
秋灵素并未看他,继续说道:“他只说了‘来吧’这两个字,便闭口不语,任慈见他如此狂傲,也不觉动了火气,所以也就懒得和他说话。”
“任慈所用的,正是历代丐帮帮主传统的兵刃竹节杖,也就是俗称‘打狗棒’的,两人交手不到十招,任慈已将天枫十四郎掌中剑震飞,一杖打在他胸口上,天枫十四郎立刻口吐鲜血而倒。”
众人皆是差异。
一个丐帮弟子失声问道:“天枫十四郎挟技而来,怎会如此不济?”
“任慈当时本也奇怪,后来才知道,原来任慈并非这天枫十四郎第一个挑战的人,就在同一天里,天枫十四郎已和别人决斗过一场,而且已受到很重的内伤,他若肯说出来,任慈自然绝不会乘人之危和他动手,但他却怕自己说出后,别人会以为他有了怯意,所以只说了‘来吧’两个宇,对自己的伤势,竟是始终绝口不提,任慈却以为他是生性狂傲,不屑与别人说话哩!”
她叹息着,接着说道:“他受的内伤本已极重,再加上任慈的一棒,内外伤一齐发作,铁人也禁受不起,当天就不支而死,直到临死时,也没有说一句示弱的话,更没有丝毫埋怨任慈之意,只说他能死在战场上,已算不虚此生。”
这一段武林奇人的故事,本已充满悲壮之气,此刻被秋灵素以她那独有的优雅语声说出来,更是动人心魄。
慕容轻声说道:“天枫十四郎既不肯示弱,更不肯失信,明知必死,还是在那里等着应战,是天下少见的英雄铁汉,”她瞧了眼南宫,又说道:“谁又说虎父无犬子呢。”
南宫灵徒然跪倒在地上,木然的听着。这显然和他已知的故事不同。
秋灵素说道:“这大概也就是东瀛武士们,引以为荣的武道精神。”
楚留香道:“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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