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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药酒不是越大力越好渗进去?”
薛蟠颓然趴在床上,敢情您这是拿我练手呢!
徒凤羽看看药酒擦了半瓶子,索性唤了人送水进来,自己洗了手。伺候的人都是跟着他从京城来的,小心翼翼地垂着眼皮,不敢看床上趴着的薛蟠。轻手轻脚地服侍了一回,又恭敬退了出去。
“还不起来?”徒凤羽好笑地看着薛蟠趴在那里,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你也不怕憋坏了?”
细算起来,两个人认识时间并不长,就是见面,十只手指头也数的过来。可偏生莫名其妙的,就是彼此之间没有很多的隔阂。薛蟠固然在徒凤羽跟前很是随意,徒凤羽又何尝不是如此?
今日在城里头看见薛蟠浑身上下泥水裹着,细瞅还微微发抖,想来是冷水里泡了,又吹着风的缘故。徒凤羽心里觉得揪得慌,忍不住便带了人回来。
他不是个傻子,自己对薛蟠的上心,除了父皇和故去的先皇后,还真没有对谁这样过。本朝其实男风颇盛,像太祖皇帝那会儿,宫里还有个清波殿,据说就是为了一位跟随他出生入死打江山的蓝颜知己所建。后来太祖皇帝驾崩,那为蓝颜也无所踪了。有人说是自愿殉了太祖了,也有人说是太祖崩殂之前令他出宫去了。更有甚者,暗暗地编排了不知多少催人泪下的事情出来,以佐证这位蓝颜与太祖的旷世奇恋。
可问题是,自己对着这个小呆子,怎么会有这个念头?到底是单纯觉得这呆子有意思,又是个聪明能成为自己一大助力的,还是真放在心上了?
这总得弄明白了才好。
这么想的,便在床边坐了下来。
薛蟠真心不难看。有那么个国色天香的同胞妹子,他就算想长歪了,也歪不到哪里去。他天生一双杏仁眼,若是女子,自然说水杏明眸之类的,放在他这里,就剩下圆溜溜的眨巴着了。
或许是身上有王家的血统吧,从母亲薛王氏,到宝钗,都是珠圆玉润型的。想来,能喜欢宝钗的王夫人,大概也长这样儿?至于王熙凤,薛蟠记得书里写她“体格风骚”,或许是例外。反正他自己来说,也是肉滚滚。
这会子,觉得背后一阵发凉。扭头看时,就见那位金尊玉贵的靖王爷目光暗沉,放在自己身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薛蟠心里一沉,以为是自己太过随意,让徒凤羽不悦了。
徒凤羽见他脸色变了变,敛了面上神色,唇角一勾,“怎么了?腰上那老大一块儿青紫,猛然起来不怕疼了?”
薛蟠天生神经粗,听他这么说了,也就又放松了,笑嘻嘻道:“疼啊,疼也得起来啦。再趴着,我能睡着了!王爷你不知道,这几天我就没有睡过一次好觉!”
“哦?”徒凤羽不着痕迹地将手放在薛蟠腰上,“再揉一揉罢,药酒多擦些才见效果。”
看着薛蟠乖乖地趴下了,打开了药酒瓶子倒了些在掌心里,搓了搓,覆上了薛蟠肉嘟嘟的小腰。(。pnxs。 ;平南文学网)
“咯……”薛蟠腰间都是痒痒肉,徒凤羽这次下手轻了不少,一点儿不觉得疼,倒像是被挠痒痒一般。薛蟠忍不住笑了起来。
感受到手下温腻的肌肤,竟是比一般女子还要来的娇嫩些。难道是因为肉多?
抬起手来,徒凤羽又看了一眼,有心捏捏那白白嫩嫩的肉团,可目光触及巴掌大的青紫瘢痕,又忍住了。
不过,眼前是一个自己看着比较对口味的少年,衣衫褪了一半儿,又笑又扭的,是个圣人也会多少动心些罢?
腰间传来的温度越来越滚烫,徒凤羽忽然收回了手——不管自己是个什么心态,这么下去可不大能把持的住!不然,自己就是圣人不是王爷了!
薛蟠长长吁了口气,坐了起来,总算是受完了罪了!
外头雨声越发大了起来,屋子里头点着灯,不算太亮堂。屋外黑漆漆的,隐隐能听到风声呜咽。
薛蟠敛了笑容,叹了口气,“今年这场水,不知道让多少人流离失所了。”
徒凤羽也叹了口气,抓床前几上的帕子来擦了擦手,踱到了窗前。推开窗子,瞬间便有一股冷风钻进了屋子。几滴水打在脸上,冰凉冰凉的。
薛蟠穿的少,紧了紧衣襟。想到自己在高房大屋里尚且如此,那些只能挤在城里有限几处宅子里,或是躲在人家门底下的人,可是怎么受呢?
“我方才看了州志,历年所记载的水患时间持续也就是十几二十天了。或许,再忍几日,就能放晴了。”这话,徒凤羽自己都不大信,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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