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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人是慕容遥,可是,她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凝眉看了她一会,却见她只是潇洒的挥了挥手,示意自己跟着引领的人离开。
无奈,林秋桐只得跟着赵楠几人向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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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静安王的座椅早已移到了那临时搭建,挂着衡栏的布亭下,周边布帆被冷风吹的猎猎作响,静安王一袭锦衣,连披风都没披,却丝毫不见露寒意,显然也是个练家子。
她身边两侧,六名面覆轻纱的男子安然的坐在各自的案桌后,六双美目在见到上来的四人时,眼里都是一亮,显然之前也是有些等得不耐烦了。
林秋桐跟着其他三人走到静安王面前行了礼,眼睛却一直定在静安王左则第二位的白衣男子身上,目光中浓烈的感情,几乎禁不住要流泻出来。
芷月,她终于见到他了。虽然他此刻面上覆着白纱,只露一双眼睛见人,但她仍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蓝衣说的没错,他瘦了,即使看不见完整的容颜,但她还是能清楚的看出他瘦了。
心里说不出的痛,化作无数难以言喻的柔情,统统揉进眼神里,一路追随他,希望能让他感受到她的心意。
莫芷月此时也是看着她,剪水秋眸,温温婉婉,温柔的似要滴出水,那四周所有绚烂的灯火,都一瞬间在这样柔亮的两团光中失了光泽。
林秋桐失神了,一时竟有些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几乎就要冲到那让她魂牵梦绕多日的身影面前将他搂进怀中。
“咳。。恩。。”此时,台上的男子中有人干咳了一声,林秋桐恍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偏离了其他几人的路线,向着芷月的方向走了几步。心下暗惊,下意识的循着咳声望去,终于看出,那紧挨着静安王,坐在她右侧的男子,身上穿的衣服,正是之前自己在巷口遇到玉言修时,他身上所穿。也就是说,刚才发出干咳的人,正是玉言修。想必,他刚才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这才出声提醒自己。
想到此,林秋桐不禁对玉言修感激的一笑。
在王爷面前失态,这藐视皇亲的罪名可是不小啊。
静安王面目温和的依次看过她们四人,当目光落到林秋桐身上时,眼里微微露出一丝异样,“你便是那诗文比试的头名?”
林秋桐恭敬的拱手,“正是。”
静安王深沉的目光凝视了她一会,然后低头自面前的案几上拿起两张纸,先看着其中一张喃喃念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点秋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似咀嚼般慢慢回味,等念完最后一句,她沉沉挑眉,注视着林秋桐,“这词真是你所作?”
林秋桐心下暗惊,难道这静安王也是个穿越的,她已经看出了自己在抄袭?那可就完蛋了。浑身顿时开始冒冷汗,她表面却依旧沉着,硬着头皮道,“是的。”这回,她连呛字眼也没胆了,因为那若是被发现,只会更像欲盖弥彰。
静安王再次凝视她,此时,在场的其他人也都齐齐把目光落到她身上,目光里惊诧赞叹皆有,尤其凌风落,看着她的目光尤其热切,几乎让林秋桐以为她会在下一刻扑过来抱住自己。难道这一首《破阵子》竟写到了将门女儿的心底深处?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常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时,静安王又把她的另一首《水调歌头》念了出来,念完之后,继续用沉思的目光看着她,仿佛要看穿到她心里。
林秋桐压下心底的不安,逼迫自己与她对视。无论如何,气势不能输。
听完这首《水调歌头》,场上又是一番惊异,始终注视着她的莫芷月眼圈已是有些发红,而在场其他几个男子,除了玉言修,几乎都用崇敬的眼神看着她。
林秋桐被这些目光看得心虚不已,微微敛了视线,沉了沉心神,等着静安王的后话。
被意味不明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视的感觉,实在是很恐怖的,林秋桐此刻几乎是度秒如年,感觉浑身每个细胞都紧张的战栗了起来,偏偏那静安王仿若全然没有回过神来,一经的盯着她发愣。
而不幸的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却都没有胆子去打断她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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