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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样的条件,最后他能得到的也只有解约金还是搬家费,再多一毛的也不会有。”我笑道。既然在北平这几年做不了老本行儿,那就拿这个家伙解解闷儿吧,这种家伙坑人骗人惯了,也让他尝尝被人坑的感觉吧。我承认我这个人天生就是害人的材料,不过害这种人,我开心。
“什么?这么少?他能肯吗?”李茹男不信,她知道让人家搬走腾房在道理上讲不通,所以她早就做好付出三倍以上赔偿金的预算,用钱来解决问题,这还是对隔壁冠捷商贸杨老板那样知情达理的人而言,而白迟这个人不知道比杨老板贪婪多少倍,解约金和搬家费,那只是本就应得的代价,完全谈不到便宜可言,白迟怎么可能同意?”呵呵,他会的,而且会非常感激。“我笑道。设局下套,不怕你有多狡猾,只怕你没有弱点,白迟这种人,对我而言只是小儿科,随时随地都能想出一百种法子去对付。先前没去理他只是因为于已无关,不值得我动脑筋,既然现在有了交集,那就别怪我不够意思了。
“真的吗?”屋内几人又一次的面面相觑,他们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信心。
………【第一百八十六章 找帮手】………
北平城里繁华的地方很多,不过贫困的地方更多,‘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每一个富豪的背后,都可能有成百上千位穷人的血汗。
时至傍晚,日已西斜,隐隐地贴在山头将落未落,残存的余辉洒在街道上,把人影、树影拉得极长,街边住户家中冒出的炊烟袅袅升起,将天地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路边有一间酒馆,是在街市中最常见的那种,门面不大,就是普通的民房土坯房,也许是建造时间太久,店主人又不太在意修整,外壁刷的白灰差不多都被雨水冲刷殆尽,不少地方露出里边夹杂着杂草的黄褐色陈泥,两扇窗户上糊着的白纸烟熏日晒,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其中一扇还破了一个窟窿,翘起来的窗纸被晚风吹得一张一翕,好象垂延残喘的老牛,门前挂的招牌估计少说也有十来年没换,墨笔写的大字几乎淡得和木板本色融在了一起,依稀还能看出“春来酒馆”的轮廓。
虽然卖相不佳,甚至可以用破烂来形容,但这家小酒馆的生意还挺红火,屋子里吆五喝六,划拳拼酒之声不绝于耳,门口不时有客人进进出出——这就是路边不入流小酒馆的特点,环境差归环境差,但热闹却也是真热闹,因为来这里喝酒吃饭的大多是社会中下层的劳动人民或小商小贩生意人,这些人没有受过多少教育,很多人斗大的字认不出一筐,什么斯文谦让,什么礼貌文明全都不懂,下馆子为的就是图个心里痛快。
靠墙角的一桌尤其热闹,五六个人围在一张八仙桌旁聊着,正座主位上坐着一位四十来岁,头极大,脖极细,活脱一根大号火柴棍儿的中年男人,摇头晃脑,高门大嗓,涨着一张因酒精刺激而变得红通通的脸叫的正欢。
“哈,小六子,你知道个屁!就你干的那点儿事也好意思在这里吹?不就是买盘子顺了人家一个碗吗?大不了便宜两毛钱,到头儿了吧?切,还不够哥哥吃顿早点呢!”
被叫做小六子的人也喝的不少,脸红脖子粗,舌头都有点打结,“大,大头哥,是,我是不灵,可平哥你也没什么好吹的吧?听说您老人家这些日子在西直门那块玩碰瓷,怎么着?发财了吗?”
“哈,那还用说!哥哥做的买卖什么时候差过?随便只要成了一笔,就够你小子忙活一个月的了。”吹牛又不上税,管平来就是一个嘴把式,此时三两酒下肚,更是信口开河,有骆驼不吹牛了。
“呵呵,大头哥,咱不吹牛行不行,都是街坊临里的,谁不知道谁呀。哎,听人说前西直门有一位玩碰瓷儿碰到一位行家,被人挤兑得干张嘴说不出来话,最后灰溜溜夹着尾巴跑了那是怎么回事儿呀?”揭底儿怕老乡,旁边坐着的另一位笑着插嘴问道,问的时候还向其他几个人挤挤眼睛,看管平怎么狡辩。
“呃,怎么了?怎么了?我问你那有什么?常言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能人背后有能人,好汉背后有好汉,不服高人有罪。碰到人家有本事的人,咱就得服气。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还得放的下,再说了,关老爷厉不厉害?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诛颜良斩文丑,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反掌观纹一般,结果还不是走过麦城?不错,我是有点本事,可和关老爷比起来还不就是个屁!不过话说回来,最少我有胆子去干,再瞧瞧你们,小偷小摸,踢寡妇门,扒绝户坟,打瞎子,骂哑巴,哪个好意思把自已做的事儿摆桌面上吹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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