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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斯文人,何必吵吵闹闹让别人看笑话。”我迈前一步,把胡小燕挡在背后笑着说道。
我和胡小燕走在一起,那个男人早就知道我们是一伙的,他撞胡小燕,目标其实就是冲着我,因为通常一男一女走在一起,男的肯定不能让女的吃亏受委屈,就算仅仅为了自已的面子,也会出钱了事。
“您是明白人,本来就应该这样,我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俗话说的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您朋友把我家传的瓶子摔碎了,您看怎么办吧?”那个男人摆出一付讨价还价的样子说道。
“呵,好,有的商量就行。弄坏了你的东西,赔偿也是应该的,开个价儿吧。”我也不和他罗嗦,直接奔向主题。
“江先生,不能给他钱,他这是在讹人!”胡小燕拽着我的胳膊叫道,不是因为钱的问题,而是她咽不下这口气。
“呵,不要着急,我有分寸。”微微一笑,我对胡小燕说道,同时还稍稍眨了一下眼睛,示意对方,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胡小燕一楞,随即明白过来收声不再说话——大侦探出面,还能让这个街头骗子占便宜吗?
“呵,说吧,凡物都有价,多少钱,给个数吧。”安抚好胡小燕,我向那个男人说道。
“噢,说起这个瓶子,那可是有年头儿了,听我爷爷说,那是从他爷爷的爷爷那时传下来的,少说也得有两三百年的历史,拿到当铺,少说也得值个百八十块大洋。看您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我也不跟您多要,一百块大洋,您走您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各走各的道儿,怎么样?”那个男人答道。
“呵呵,您还真大度。钱不是问题,不过既然要赔,让我先瞻仰一下儿您家传的宝贝可不可以?两三百年年头的物件儿那也算得上稀罕物了。”我笑着说道。
这个要求合情合理,那个男人没理由拒绝,再加上听我的意思是打算赔一百块大洋了事儿,于是把碎瓷瓶和木匣一起递了过来。
一手托着匣子,一手拿起一片碎瓷片看了一眼,只是一眼,我便已经清楚该怎么办了。
“呵,这位兄弟,麻烦问一下儿,您爷爷今年高寿?”把瓷片放回匣内,我笑笑问道。
“问我爷爷的年纪?什么意思?”那个男人一头雾水——赔钱就赔钱,和自已爷爷的年纪有什么关系?
“呵,没什么,随便问一下儿,怎么,不能讲吗?”我笑着问道。
“有什么不能讲的。他老人家今年七十四岁。”想想这个问题和现在的事情无关,不答反而显得有些奇怪,于是不以为然的答道。
“啊?不对吧?”我一脸诧异,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什么不对?”那个男人一愣,以自已的年纪,有个七十四岁的长辈有什么可奇怪的?
“你的爷爷应该超不过四十,怎么可能是七十四呢?”我故做迷惑的问道。
“啊!哈哈,四十岁就当爷爷,搞没搞错?!”
“哈,您是不是魔障了?这位老兄看起来少说也得三十七八,他爷爷怎么可能才四十岁!”
话音刚落,周围围观的人全都笑喷了,就连胡小燕也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忙伸手掩口,眼中含着的泪水还没有消去,当真是梨花带雨,娇艳无比。
好漂亮的女人,有点儿意思。
看在眼里,我心中想到。
“哎,我说这位先生,咱们不带这么开玩笑的!你要是觉得赔的太多就是赔多少的事儿,干嘛拿我家长辈说事儿?!”那个人不干了,他现在总算明白了,我并没有打算赔那一百块大洋。
“呵,是我开玩笑还是您在开玩笑?是您自已说的,这个瓷瓶是您爷爷传给您的,至于前边还传了多少辈咱们就不算了,总从依您的话,这个瓷瓶的年头肯定比您爷爷的年纪大吧?”我笑着问道。
“呃,那当然了。”窒了一窒,那个男人的回答有点儿含糊,现在他觉出今天选的目标可能错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没有说错。”我笑了起来,伸手将刚才看过的那片碎瓷片举了起来,“诸位请看,这个瓷瓶底部的落款为‘慎思堂’,据我所知,慎思堂成立于光绪九年,距今不过四十年,所以,就算这个瓷瓶是慎思堂成立当年第一窑烧制的物件,最多也只有四十年,您刚才既然说是您爷爷的祖辈传下来的,那我就搞不明白了,您爷爷的爷爷怎么在还没有慎思堂的时候就能置买到慎思堂的物件儿?唯一的解释,您爷爷的爷爷还在的时候才有的慎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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