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出大事(第4/4 页)

必然会和定命分裂吧……其时候，我被他阻止了，但我的茫然没有点散失。”

“我所守护的，我所追求的，什么……”

卡莲嚼了嚼烤肉，她今日的话许多，但她也觉得跟着过往的诉说，有些茫然的东西逐渐清晰着：“后来我遇到了个对我影响很大的人，那个人叫莎士比亚。”

“……嗯，如何影响大了？”孔真继续洒盐。

“我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带着面具……就是以前有鸟喙的半面面具，她在广场演出讲，说定命是群贪图的人，借着护卫的名义，恣意克扣压榨国民，然后她差点被定命的人抓起来，但我其时候存心脱手搅扰把她放走了。”

“她能解开我的疑惑和我的茫然，其时候我有这种觉得，听到她的演讲的时候……”卡莲抿了抿嘴，“我后来见了她，向她提出了自己的疑难，她将那张面具给了我，然后说‘那些钱的去处，你想要找的话很等闲找到’。”

“其时候，我终于下定了锐意，偷偷调查那些事情，并且，我开始疑惑奥托的做法，他为什么要阻止我去调查那些事情？”

“最终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那些钱不是用在国民身上，不是用在战场上，那些钱被贵族们存了起来，当做自己的专有财产，当做产业计划传下去……”卡莲动着嘴，“我调查出来以后，茫然自己毕竟该如何做……定命，在我心目中不是为了人类斗争的组织，大约说从开始就不是，只是我完全没有发现。”

“白昼，我尽力去帮助城中的庶民，卡斯兰娜算是身边的人们属了，我自己战斗了那麽久，也有点钱，并且我的身份，让那些强迫国民交钱的，劫掠少女的人都颇为忌惮，现在想来也颇为讽刺，我在质疑定命的目的与做法，却只能凭借定掷中的身份让那些人忌惮。”

“但我的起劲，关于那麽多国民来说无济于事，我开始向上面清楚，开始去找阿波卡利斯的主教，也便是奥托的父亲扣问，但切都没有效……”卡莲扯扯嘴角，自嘲地笑了笑，“随口许诺的东西永不兑现，严肃地说着自己也可以都信了的屁话，这边的把事儿推到那儿，那儿的再推回归，现在想起来，在那些人眼中，我估计便是个繁难却又蠢透了的皮球，花点功夫提到别的人那边便了，拖着拖着我估计就认命了吧。”

“于是，次序和经管者无法给出让你写意，让国民写意的方案，你的脑子就只能想到暴力了？”孔真给烤肉洒盐。

“嗯……其时奥托陆续在安慰我，挽劝我，但我如果就这么稀里糊涂下去，就这么认了，那我毕竟是在做什么？我那麽多年的起劲，我父亲的死，都有什么用途？卡斯兰娜家属，毕竟是在守护国民，或是助桀为虐？”卡莲吃着烤肉，估计她自己也没吃出滋味来，“夜晚，我化身怪盗，跑到那些贵族家里偷他们家的钱……那些钱，都是从国民身上点点刮出来的。”

“我将那些钱张开，偷偷散布给穷人区的人，开始给那些急需用钱的人，然后给那些穷人，我偷偷留下钱就离开，那些收到钱的人也很清晰，没有将这种事情张扬，便是逐渐撒布出个怪盗紫鸢的名号什么的……”

卡莲笑了笑，目光黯然：“那段光阴，我才确信自己真正地在为国民办事，觉得到高兴，觉得到自己没有亏负家属的光彩，父亲的意志。”

“你这么搞，估计是出大事了吧？”。

“原来城里的那些什么巡查队和卫兵，是绝对不会找到我的，他们只是普通人，但……”卡莲目光微微沉着，“为了抗衡崩坏而成立的定命骑士团，被表层变更了，为了调查怪盗紫鸢，我还得切身上场，帮克扣国民的贵族，抓出怪盗紫鸢，也便是我自己。”

“真是风趣啊，呵呵……其时张开始，我关于定命的看法就完全转变了，这里没有我所追求的公理，这里没有我所守护的东西，但其时只是我逐渐与定命别的人产生隔膜，还没开展到分裂的地步，现在想想的话，奥托其时候估计也很无奈吧，他只是主教的儿子，也可以在有些事情上可以帮助我，但我那种想法……在不流血的完全上，是完全无法在定命完成的，奥托也做不到那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