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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生命的呐喊》 第一部分 《生命的呐喊》 第十四节(2)
我喝了点水,润了润冒火般的嗓子,然后坐到了电脑前……
第二天早晨七点,我拿着打印好的五封信,走出了家门。
八点三十分,五封特快,分别寄给中央电视台台长赵化勇、副台长胡恩、潇湘电影制片厂厂长康健民以及另外两位制片方的领导,向他们发出“以死以法抗争我编剧的权利”的呐喊!我在信中阐述了两次被侵权的经过,希望有关领导能给我起码的公道,否则我将召开中外记者招待
会……
在此之前,尽管我心里憋屈得要死,可我仍然强装笑脸怕得罪人家。现在我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于是,我这个屡经坎坷、屡遭不公的小人物,第一次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利而豁出去了。
三天后,A先生打来电话,说要跟我谈谈,我却把电话给摔了……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无理地对待他人。
拉伯雷说:“人与人之间,最可痛心的事,莫过于在你认为理应获得善意和友谊的地方,却遭受了烦扰和损害。”
不一会儿,我先生从哈尔滨打来电话,说A先生给他去电话谈了很长时间,A先生说赵化勇台长找他了,让他处理好这件事,还说好多事情并不是他的主意,是上边定的……
中国妇联领导也打来电话,让我跟A先生见面谈谈。
9月18日下午三点,在中国妇联秘书长的主持下,我和A先生见面了。
A先生说:“编剧还是你,‘电视你我他’的节目搞错了。我也不知道是谁搞的。”他还说,“其实我也很难办,赵女士是我请来的,你又是我的朋友,我得一手托两家。你觉得委屈,赵女士还觉得委屈呢。她被我请来四十天拿出剧本,近视眼都快累瞎了。可她只能署名改编,而你却以编剧的名义上台去给市长献花,她手都气得冰凉……”
是啊,赵女士是你们请来的编剧,你们应该体谅她的感受。可是,你们考虑过我这个花甲老作家的感受吗?《盖》剧是我自费跑到欧洲、历尽千辛万苦挖掘的素材,又呕心沥血创作出的剧本,你们却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带着赵女士踏着我给你们牵线搭桥的关系飞往布鲁塞尔……之后,你们又背着我签订两份合同,让赵女士取代我的编剧。你们却没一个人坦坦荡荡、光明磊落地告知我,而是一直在欺骗我。我这把年纪了,没门没窗没背景,不被人看重也就罢了,可你们总不能像糊弄小孩子一样耍弄我吧?别说是一个老作家,就是一个三岁孩子,也受不了这种人格的轻视和权益的伤害呀!我更不理解,你们为什么不能让我和赵女士共同努力搞好剧本,而非得要贬低一个,抬高一个,捧一个,排斥一个呢?
在中国妇联领导面前,我第一次道出内心的委屈,说到伤心处,不禁老泪纵横,听得妇联秘书长几次红了眼圈。
我说:“我从没有伤害过赵女士,可她却伤害了我。她不应该在剧本上处处排斥我,她应该本着对《盖》剧负责的态度来对待剧本。其实,在对待剧本的问题上,你们内部的意见并不统一……”
听到这话,A先生顿时一愣,问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谁告诉你的?”见我不回答,他气愤地说了一句,“我一定要找出这个人,找出来我决不饶他!”
是的,我也想找出这个人。我想好好地谢谢这位有良知、有正义感、有同情心的朋友,可惜一直没有找到。
这次见面就这样不了了之。
不久,《盖》剧剧组赴比利时开机了。
临行前,我在一家不错的餐厅请周先生共进晚餐,再次谈到我的稿酬问题。他说等资金到位就付给我。
之后,我又踏上北去的列车,像上次离去时一样,心里充满了难以形容的痛苦与惆怅,不知下一步还会发生什么……
《生命的呐喊》 第一部分 《生命的呐喊》 第十五节(1)
回到哈尔滨,我开始严重失眠,整夜在床上辗转反侧。睡着了就做噩梦,总是梦见一帮人来抢我的孩子。我拼命争抢也抢不过他们,我总是拼命地大喊:“还我孩子——还我孩子——”
过去我从不说梦话,从那时开始,我经常半夜三更大喊大叫地把先生惊醒,直到今天仍然如此。几天前,小孙女放假来我家住几天,半夜被我的哭喊声吓醒了,哭着说:“奶奶,你说梦话太吓人了!我好害怕,我要回家……”我怕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