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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烟儿,我到底总是你的后娘,不为我着想也该为你爹着想,告诉我,哪一种是解药?”
柳若烟这才想到解药已在谷幽兰的手中,被她搜身时全搜去了。她想去抢回,一想到谷幽兰发狠时狰狞的面目,犹心有余悸。她淡淡地道:“你还是为自己多想想吧!我爹的事不劳你牵挂。我自会伺候他一辈子。你也无需恨我,至于服哪一包,看你的命运和天意吧。你如命不该死,老天爷还想叫你多活几天,我也巴不得哩!”她又低下头,仿照左腿伤口的部位,用力按摩右腿。
谷幽兰万念俱灰,道:“柳郎,如果我服下后死了,我在地下等你……”她不再多想,把苦的药先吞下,毒气呼呼地上升到大腿。她暗忖“不好”,五包药一齐服了下去,躺在地主等待死神的降临……
事情的突兀奇变是陶思诗始料未及的。她躺在地上眼睁睁地等待有人前来相救。被中了*的三个人仍未清醒过来,昏迷的时间越久,功力影响越大。山上的两个人,已从山顶斗到了山腰。陶思诗见一人的身影酷似肖玉安,大叫道:“肖大哥,肖大哥,快来救我……”那中年汉子边斗边狂呼怒吼,哪里听得见她的呼声。
渐渐地,肖玉安不敌那汉子变幻莫测的招式,一步步地退到山上。
陶思诗看那汉子使的是一支大笔,破笠下的脸庞有点像四明狂客朱一夫的模样。不过朱一夫已刀贯腹背,坠崖而死了。那这人又是谁呢?江湖上使笔的不多,是不是朱一夫的同门师兄弟?肖玉安怎会出现在这里?他和他又结下了甚么梁子?那汉子的招式似杂乱无章却又如奇峰突起,都在意料之外,令人防不胜防。肖玉安只有一味的招架,已无还手之力。离陶思诗只有二十丈外,她终于看清了,使剑的确是肖玉安,她大喊道:“肖大哥,我是思诗,快来救我……”
肖玉安回看了一眼,突然飞身而起,在空中双脚连环踢出,恰踢中了那汉子的后背。那汉子突吃了几脚,跌倒在地,咕碌碌滚下山来,恰滚到了离陶思诗只有几丈之处,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肖玉安却一溜烟似地消失在山顶的后面。
这令陶思诗十分伤心,纵然情缘已绝,在她落难之时,肖玉安又何妨出手一救。她又不会死乞白赖地求他重叙旧情。她越想越悲顿时泪流如雨,失声痛哭。她爹曾伤了他,可她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怎能如此负心绝情……
那汉子听见哭声凄切,抬起头一看失声叫道:“你,你是陶姑娘吧?”他一见地上躺着一人,树上吊着二人,“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陶思诗嘤嘤哭道:“朱先生,你怎么还活着?我……一时糊涂,中了别人的暗算,又被点了穴道,全身动弹不得……”
朱一夫坐在地上垂目吐纳了一刻,缓缓舒了口气,走过去用大笔替陶思诗解开了穴位。
这时柳若烟已自行解开了穴位,仍觉浑身软弱无力。她半走半爬地回到了果林中,一瞧陶思诗的身边多了个陌生人,惕厉之心骤起,问道:“他是谁?”
朱一夫回首一看哈哈笑道:“柳姑娘,你认不出在下了么?”
柳若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山寨人都说,朱一夫在明军偷袭时负伤跳崖身亡,可眼下好端端的就在眼前,不由得惊喜交集,指着陶思诗对朱一夫道:“朱先生,都是她造的孽!没有她的毒药,这三人怎么会遭人毒手?”
陶思诗哭道:“柳姐姐,你怎么总冤枉好人,我也是受了谷姑姑的欺骗……”
“哼,你是好人,天底下就没有坏人了。”柳若烟先放下诸葛长虹,再将三人身上的绳索一一解掉。他细心地将 诸葛长虹和无持大师的伤口包扎好,这才走到殷玉羽的身旁,一探鼻息,呼吸均匀,就是任人摇晃也清醒不过来。
陶思诗好生气闷,独坐一旁,再也不理睬柳若烟。心想难道谷姑姑已死了?她若想问,必然挨柳若烟的一顿讥讽挖苦。千不该万不该自己不该轻信谷姑姑的话。在来尖山的途中被她骗走了*。在梨树四周,谷姑姑布下迷魂阵时,她躲在上面的岩石后面,谷姑姑掏出啥宝贝她也不知道。直到殷玉羽三人来到山上倒地后,她要出手相救已迟了。虽然不是她亲手下毒,也已经百口难辩了……
想到谷幽兰的狠毒,陶思诗的心一阵阵地收缩。她怎么也想不到谷幽兰因恨极诸葛长虹而殃及无持大师和殷玉羽。谁阻止她就要杀谁,已几近疯狂!可谷幽兰到底是柳若烟父亲的红颜知已,更准确地说已代替了她已死母亲的位置,纵有千般不是,她柳若烟怎么下得了手?听山下已无谷幽兰的声音,陶思诗想,数日前三人为共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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