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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没有月光,点点的繁星,在天上眨着眼睛,我长长叹了口气。为什么啊?哪里出错了?我做了这么多,胤禩也做了这么多,为什么还会重蹈复辙?到底是哪儿出错了?我替胤禩开解了那么些回,也替胤禩表示了向皇太子的效忠,为什么康熙还会说出这些话?老天啊,帮帮我,告诉我到底哪儿出错了?
闷闷地叫上侍书和入画,跟我出去走走。可门首竟然是鄂傅学带着人守卫。鄂傅学一见我出来,赶忙迎上来行礼。我点点头,说道:“今儿难为你了。谢谢!”鄂傅学红着脸说道:“回格格的话儿,奴才挺后悔的。奴才不知道里面乱成那个样子,幸亏格格没事儿,否则奴才非硾扁自个儿不成。不,不等奴才动手,海大人就把奴才捏成两半儿了。”我笑道:“海大哥最能控制自己的,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呢!”鄂傅学急道:“格格怎么也帮海大人说话呢!今儿海大人真那么干的!奴才一下值,就被他揪到班房里,一问果然是奴才把主子领进乾清宫的,当当就是两拳,把奴才打得爬不起来。他还说这就是主子没事儿,要有事他就把奴才剁了喂狗。”我叹息一声,海青也是个痴人。
我叫鄂傅学走近,低声问道:“十三阿哥怎么样?”鄂傅学回道:“十三爷被关在养蜂夹道那儿,有三班人轮流监守。皇上吩咐给的吃的、用的连这些下人都不如。”我的心一痛,问道:“因为什么?”鄂傅学答道:“奴才也不知情。海大人也不肯说。一问海大人就急,而他自己却长吁短叹,说苦了十三爷了。”我的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鄂傅学急道:“格格别哭,十三爷只是受了些苦,别的没什么。兄弟们都照应着呢。”一听这宽慰的话,我更难受了,那泪流得越发的狠了。鄂傅学搓手道:“格格别哭了。格格想怎么样?倒是跟奴才说啊。奴才刀山火海都给格格达成,还不行吗?”我摇摇头,往回走,鄂傅学抢步跟上来,说道:“奴才带格格瞧瞧十三爷?”我一振,说道:“能吗?”又一想,说道:“你一直叫我格格,格格的,是因为你远在杭州,不知道京里情形吗?”鄂傅学憨憨地笑道:“奴才知道,格格已是八福晋了。可奴才在杭州的时候,瞧着格格跟十三爷很好啊,皇上怎么就指给八爷了呢?”入画指着鄂傅学,说道:“你少满嘴混浸!福晋跟八爷是两情相悦,就你一星半点子的皮毛,知道什么呀!”看着入画瞧鄂傅学的眼神,我不禁心中一动。我摆手道:“行了。有点规矩。这是一等侍卫,也是皇上的人,还是正三品的武官。不长记性!”入画退到后面,又下死眼盯了两眼鄂傅学。鄂傅学说道:“不妨事儿。奴才不知道这些,请福晋原谅。才刚奴才说瞧十三爷,格格,不,福晋若觉不妥,就当奴才没说。请福晋不要计较。”其实我很想看看胤祥怎么样了,悄声说道:“我想去。只怕连累你。”鄂傅学忙道:“其实奴才也特想去,只是没找到由头。奴才安排一下,福晋稍候。”
我赶忙回屋,把桌上摆的点心统统打了包,又跑去翻了些银票出来。真感谢康熙,把这里预备得周全。等了有半个时辰,鄂傅学才回来,从后窗把我接出来。我们一路直奔养蜂夹道。紫禁城还真不是一般的大,累得我气喘吁吁,几次鄂傅学都请我停下来歇歇,我都不肯。到了那儿,鄂傅学亮了腰牌,说奉命来检查监守情况,看守的侍卫都打起精神,其中一个疑惑地看着低头跟在后面的我,却没有盘问。我们很顺利地进了院门。我跟紧鄂傅学,悄问道:“那个侍卫好像起疑了。会不会有麻烦?”鄂傅学悄悄回道:“不会的。除了碍于皇上的严旨,兄弟们都有这份心。奴才一直佩服十三爷这点儿。”
院里面很脏,像许久没有打扫了。一间小小的房间,连窗纸都是破的,一盏小油灯,在风中摇曳,透出里面清冷的身影。我指着这些,怒道:“还说你们照应着他呢!这算什么!”鄂傅学苦笑道:“这灯还是奴才们顶着掉脑袋的风险偷偷弄来的。还有里面的衾褥,都是奴才们弄来的,不敢弄好的,把破被罩浆洗干净,再套上好的棉被。”听了这些话,我酸酸地,哽咽道:“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替他……”鄂傅学说道:“福晋的意思,奴才明白!快进去吧。不能待很久。”
胤祥抱膝坐在床上,脚上的靴子又脏又旧。辫子松松的,垂下几绺头发,像是多日没有打理。想是听见我的脚步声,他慢慢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盯着我,用力地揉揉眼睛,一步跳下床,嚅嚅地说道:“八嫂?你怎么进来的?”我的泪又流下来。我怎么这样爱哭!他颤抖着伸出手,犹豫了几次,终于轻轻抚去我的泪,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