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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吻不同于前两次的粗暴索取,而是极尽缠绵悱恻,温柔缱绻,仿如三月暖阳从心底缓缓流淌而过,揉捏愁肠,扰乱连城璧那池本已心淡的湖水。
萧十郎手上移捧住连城璧的脸,灵活的舌长驱直入翘开他的牙关,肆意而热烈地汲取他口中的蜜津,缠绕着连城璧的舌与之纠缠戏逐,另手搂着他的腰顺势滑下,挑开他的束腰探进衣衫内,肌肤相触的刹那,股炽烈的热流带着沸腾的血液从两人心底砰然炸开。
连城璧骤然回神,用尽全力将萧十郎推开,气韵吁吁整理着衣衫道,“疯,里是大厅。”
萧十郎强行压下心底汹涌澎湃的翻腾,伸手抚上连城璧的脸颊,拇指轻柔摩擦着他红肿的双唇微微笑道,“还差,就疯。幸好还差那么……”
第 65 章
两人正着,白杨从门外跃而进,见萧十郎手抚摸着连城璧的脸,连忙咳嗽两声以作提醒。
连城璧赶忙拍开萧十郎的手,清清嗓子问道,“什么事?”
“两件事。”白杨瞪萧十郎眼,步窜上前拱手道,“少主,杨场主去世,庄内是不是该派人去悼念。另外沈家璧君姑娘请人送来信笺封。”着,伸手至怀中掏出封信递过去。
连城璧接信快速浏览遍后,才道,“杨家马场那里,和绿柳去便成。”
“那少主呢?”白杨愣神问道。
连城璧折起信随手收入袖袋里,“去沈家趟。”起身正欲迈步,又忽然想起什么般,回头看着萧十郎道,“呢?”
萧十郎弯唇而笑,墨玉黑眸光闪耀,“去逍遥窟。”
连城璧头,让白杨备好马匹后,径直往沈园方向去。
沈老太君近日精神状况日益渐差,每每被梦魇魔住时都恍惚看见连城璧那狰狞的面容、嗜杀的眼神,无不令感到心悸与惧怕。
随着梦境的愈渐真实,沈太君已然分不清梦与现实的区别,思绪愈见紊乱,就连白见到沈璧君时,也只管胡乱念叨,“璧君……璧君,是城璧……真的是城璧啊!”
日好容易哄得沈太君刚睡下,便见下人来报,连城璧到访。若是换在平日,沈璧君内心定然既是惊喜又是期盼。而如今听闻连城璧到来,只觉心下愁虑万千,时间也拿不定主意是否应该见。
正在心中挣扎犹豫,只见沈太君不知何时已转醒,竟从床上坐起来朝沈璧君道,“璧君啊!去叫城璧过来。”
沈璧君惊,待想要再劝却见沈太君目色坚定,只得答应去让人将连城璧请到沈太君的厢房。
连城璧久日未见沈太君,那传话的下人只让他径直去厢房,连城璧既觉惊异又感疑惑。等到厢房后才见沈太君双腿已废,行动不便,却不知是何人所为。
沈太君自见到连城璧的那瞬间起,意识竟格外清楚明晰。当下命沈璧君带下人出去候着,自己要与连城璧密谈。
沈璧君看看沈太君,复扭头看连城璧眼,眼波流转间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凝结成缄默转身退出去。
等沈璧君等人全数离开后,沈太君才直视着连城璧问道,“城璧,直都不相信是那等会暗地里施以毒手之人,如今老身命悬线,再无活命之法,临死前求件事,可愿应?”
连城璧只听得头雾水,刚要开口问清,沈太君接着道,“城璧,事情原末老身也不明白。若非今日亲眼见到,只怕到死那日老身也无清醒之时。”
连城璧微蹙双眉,略微深沉地思忖半晌后抬头问道,“不知老太君要城璧应允何事?”
见连城璧般问,沈太君心知他已答应半,不由得徒然松气,头叹道,“好孩子,难为。太君知道独自人撑起无瑕山庄实属不易,如今又提要求……只是现下除,太君也想不到别人可助臂之力。”
连城璧静静垂首聆听,只见沈太君长声叹息后,又道,“沈家如今是怎样番情景老身心知肚明。年岁久远,早已是徒有其名,内里空絮。”沈太君勉强支起上半身,把抓住前来相扶的连城璧的手腕,紧紧握着道,“城璧,太君从未求过什么,今日且求次。替保全沈家,就当是保全沈太君样。”
连城璧怔,时间竟接不上话。
“城璧,城璧啊!”见连城璧似有犹豫,沈太君手指徒地下收紧,提声哀求道,“老身临死前最后的心愿,也不能答应吗?”
思绪布满连城璧的整个身心,痛苦刺伤他的眼睛。连城璧轻轻阖阖眼帘,再次睁眼时,微笑颔首道,“老太君,城璧应便是。”
“好,好!好孩子!”沈太君握着连城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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