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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在一战后就开始装备日本陆军的钢盔因为中间的红色星星,成了狙击手最显眼的靶心。周围的鬼子一见对方伏有狙击手,慌忙将头都埋到掩体后。可怜那些重机枪手,手中的机枪由于射程无法准确打到对方,没有指挥官的命令又不能躲起来。
任江已经换了3个弹匣了,13个鬼子机枪手由他手中发射出的死亡之斑送入地府报到。他没有闲心学着人家在枪托上留下一道道痕迹记录自己的战果。他要趁着鬼子被烟熏得晕头转向时刺激鬼子右翼分队快点进攻。
又是数发子弹后,站在自己战马边上的服部在看到自己的勤务兵当场被###军人的步枪子弹夺去了宝贵的性命后,终于全身发抖,双眼直冒凶光。他对那个###狙击手痛恨到无以复加地步。虽然迫击炮和轻型坦克37毫米的直瞄火炮在对方开枪后马上对那个方位进行还击。但是对方早就挪地儿了。持三八式步枪的士兵在800米的距离和来人对射不仅没有伤到对方分毫,还被对方趁势干掉了三个。这不可不说是帝国陆军的耻辱。他似乎也下定决心在此次战役后报告军部申请成立自己的狙击部队。这些天来西南方的###小分队的狙击手几乎掌握了历次战斗的主动。具体的损失对上头的报告又不得不讳莫如深。这才是让他最咬牙切齿的事。就算是把那个###碎尸万段也无法解他的心头之恨。
“全部が進め!”他翻身上马,抽出指挥刀对着前方一刀划出。“射撃!”而后双腿猛夹马肚子。战马冲天一喑,迅疾前驱。
任江见目的达到,躲过几发在周围爆炸的炮弹,匍匐着回到田丰毅藏身之所。生死一搏,丝毫大意不得,任江必须亲自指挥。
鬼子先头的两辆九七式中型坦克和两辆九五式轻型坦克拖泥带水地“冲破”了三连的防线。其后的机枪中队,步兵中队,迫击炮中队和掷弹筒小组等蜂拥而过。四周一直是静悄悄的,仿佛中国军人一夜之间遁走他方。服部对如此万籁具寂的情况预感到一丝不详。至于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莫非是被###军两天里的诡异战术搞得神经过敏?
“射击!”日文汉字的音读有些时候确实和汉语相差无几。服部立时从这个汉语单词中读懂了个中含义。他猛拽缰绳,掉头四处查看。
“嗒塔嗒”和“突突”声不知从何时开始从四面响起。任何没有可能作为掩体和躲避场所的地方动冒出了无数中国军人。他们大多是两人一组,从石板桥洞下、小河里、草垛中、枯树后、废墟里、草丛中,甚至是在服部的眼皮底下——一堆日军的尸体中,钻出来。
完全是一场屠杀!对于如此近的遭遇,鬼子前队的坦克转动炮塔也因为射程过短而放弃开炮的念头。坦克上的机枪也因为后队都是自己的步兵而无法使用。掷弹筒小组和迫击炮中队也无奈的放弃了手中的重武器,纷纷掏出手枪还击。
这场战斗成了两支军队,两个民族意志间的较量。剩下的鬼子步兵中队和大部机枪大队就地架起机枪趴在地上和三连拼起了火力。
三连众人毫不示弱,机枪手尽情地释放自己生命的热情,将子弹全数倾泄到鬼子身上。身边的副手几乎不停的将手榴弹悉数掷出去。
双方死伤的数字急剧攀升。均突破了各自指挥官的心理防线。
狭路相逢勇者胜!任江没有下命令冲锋,只是独自爬出掩体,匍匐着向鬼子处移动。鬼子几乎成不了防御队型,中国军队的火力来自四面八方。
王立行见队长舍生忘死地匍匐进击。“全体攻击前进!”他发出气贯山河似的咆哮。一马当先地捧着捷克ZB26轻机枪,一边点射,一边缓缓前行。三连众人听到副连长的命令,鱼贯而起,逐渐收拢了机枪火力网。63挺轻机枪声势浩大,中国军人的呐喊声直冲云霄。原川军22集团军122师的老兵余仁伟,平端着九六式轻机枪,挺直了身板向鬼子冲去。
“我日鬼子你仙人板板!”穿过硝烟的他显得愈发苍凉。作为滕县保卫战幸存的为数不多的士兵。他更想在当时选择与同乡战友们一同殉国。将生死看透,是多么艰难的抉择。三连其他的战士用同样的声音回应了他。此起彼伏的音符由溪流汇成大海,宛空谷回音。
“日鬼子他祖宗!”三连的战士歇斯底里地从嗓子眼里迸发出颤抖的语言。所有的战士都不约而同的爬起来,大踏步的端着机枪压向鬼子。
服部俊二被一枚手榴弹炸下马来。其副手豊川良作中佐刚接过指挥权。就被大正十一年式机枪扫中胸膛。外围的鬼子立刻被机枪扫到一片一片。后面的鬼子退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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