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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此时正带着主力部队在黄河北岸跟黄巾军打仗,一时半会估计回不了南皮,简雍于是住了下来,只等公孙瓒返回之后,亲自面见于他,将刘备交待的事情办稳妥。
如果能够挑起公孙瓒与刘虞的冲突,自然是最好不过;如果达不到这样的效果,至少也要让公孙瓒站出来替刘备撑腰,免得蓟城方面提出过分的要求。
各方都在紧锣密鼓地布局时,唯独高邑城内的韩馥不急不慌,他只是让人密切留意着邺城、南皮以及蓟城三个方向的动静,特别是有关刘和公子的消息,韩馥分外在意。
刘和离开冀州之前,曾与韩馥密谈了半宿,至于具体谈了一些什么内容,除了当事人,外间毫不知情。不过从韩馥这段时间的镇定来看,估计刘和一定是向他许诺过什么。
除了关注刘公子的动静,韩馥还让人好生关照着赵云兄长赵全一家子,不仅安排最好的医者给赵全治病,还特意从州牧府里挑选了十几个卫兵和家奴,送到赵全所住的宅子,保护赵家的安全,照顾赵全的生活起居。
韩馥可是听说了赵云到幽州之后的一些事情,他现在真是恨不得将赵全一家当亲人一样供养起来,以后冀州万一有事,说不得还要靠赵云带兵来救呢!
这一天,赵云派往蓟城的信使终于赶到,早已做好准备的刘公子当即带着粮队上路,随他同行的是李严、孙礼和马台,还有一千步兵。这次的粮队规模特别庞大,光是临时招募的民夫就有五千之数,各类马车、牛车加起来更有数千辆,装载的粮草和军资是前两趟的两倍还多,差不多将蓟城的官仓搬空了七成。
鲜于银本来死活都要护送刘和的,结果走到城门口时就被刘和撵了回去。刘和威胁鲜于银,若是敢跟着上路,他就派别人去辽东。
刘和见到赵云时,就在当初夏侯兰扎营的地方,此地位于涿鹿县的北面,歠仇水与治水已经开始结冰,当初借助两条河流作为屏障的地形优势,似乎已经不复存在。
“卑职见过公子!”赵云恭敬地向刘和行礼。
“子龙不必多礼,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这来来回回地在歠仇水边行军,至少也有三趟了吧?”刘和一脸关心地问道。
赵云淡淡一笑,答道:“嗯,确实有三趟了。第一趟是增援夏侯司马,第二趟是接应鲜于都尉,第三趟是接应公子。”
“听说元庆受伤了,现在情形如何?”
“元庆的胸腹位置挨了一击,肋骨可能裂开了两根,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养调理。”赵云有些惋惜地说道。
“没有大碍就好,且让他休息着!这次到了马城,我一定替他好好出口恶气。来,我给你引荐一员小将,他叫孙礼,便是你从蓟城离开时提到的那位!”
马台领着孙礼来到赵云的面前,对孙礼说道:“德达,赶快谢过赵都尉!若没有他在公子面前极力举荐于你,你如今还在容城老家劈柴呢!”
孙礼急忙抱拳向赵云行礼:“卑职孙礼,见过赵都尉!”
赵云仔细端详了孙礼一番,点点头,然后热情回礼。
当日夜里,赵云与刘和同宿一帐,促膝长谈。
千万不要以为大公子与赵帅锅这种亲密的行为有“搅基”的嫌疑,因为以当时的社会风气而言,只有关系很铁的下属,才有机会与主公同榻而眠,促膝长谈。史书中不是记载刘大耳朵常常与关羽和张飞同榻而眠么?
“子龙,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有没有可能彻底解决掉轲比能这个麻烦?”
“十分困难。主要的问题有两个,一是阎柔与我们不是一条心,充其量也就壮壮声势,若是真刀真枪地跟鲜卑人拼命,他一定会退缩;二是我们的部队整体战力不足,尽管在兵力总数上占优,但却是分散在一条数百里的防线之上,想要集中起来十分困难,因此无法将灵活迅猛的鲜卑人围而歼之。”
“你觉得造成部队整体战力不足的原因都有哪些?”
“一是士兵的成分复杂,其中不少属于当年跟随张纯和张举反叛的,他们的纪律观念和服从意识都有不足;二是平时的训练不够刻苦认真,训练的方法也有所欠缺,很多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三是缺少实战,接敌之后容易出现慌乱和胆怯的情绪,一旦战事不利或者处于胶着拉锯,则会溃散逃跑。”
“我想在马城组建一支新式的军队,兵源便从并州和冀州逃难来到幽州的汉人子弟当中挑选,士兵从入伍之后,接受全新的教导和训练,使用新式的武器和装备,你以为如何?”
“不知公子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