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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耐心解释:“呃,就是吃过早饭算第一饱,吃过午饭算第二饱,下午小睡一个时辰算第一次‘倒’,吃过晚饭算第三饱,夜里躺下睡觉算第二次‘倒’。三顿饭加上两个觉,就是三饱两倒啦!是不是想一想就觉得幸福?”
赵爱儿白了刘和一眼,嗔笑着说道:“乱讲!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若是只为三饱两倒而活着,跟那养在圈内的豚豨有什么两样?”
所谓豚豨者,猪也!
赵爱儿还以为刘和提到的“三宝”、“两道”是类似于“日月星,天之三宝”,“精气神,人之三宝”,“王道与霸道”等等高深的话题,岂料刘和口中的“三宝两道”其实是“三饱两倒”!
刘和不顾“知心姐姐”的微弱抗议,继续胡扯:“有个留着大胡子的老家伙曾经说过一句话,他说‘我从来不把安逸和享乐看作是生活目的本身——对于那些成天想着三饱两倒的人们,我叫它猪栏的理想!’”
“可我却觉得猪栏的理想是难能可贵的,甚至是千千万万草根百姓们梦寐以求而难以实现的最高目标!就现在这个年景,一天能吃上两顿饱饭的人家就算不错了吧?听府上下人说,父亲大人每顿吃的饭菜,绝对不会超过四个,其中带着荤腥的只有一个,而且一天也就两顿饭。”
赵爱儿点点头,说:“州牧大人在幽州以生活简朴著称,我曾亲眼见过他的帽子旧了也不换,打上补丁之后继续戴,这也正是幽州百姓尊敬拥戴大人的原因。”
刘和听到赵爱儿都在称赞自己的老爹,忽然想起前世看到的一些有关刘虞是否真正节俭的争论。
这个争论说的是刘虞遇害之后,公孙瓒派兵搜他的家,却发现他的妻妾都穿着很高档的服饰,当时的百姓因此而怀疑刘虞简朴的品质其实是伪装出来的,刘虞本人是个假道学。
“看来老爹并非假道学啊,估计是被公孙瓒泼了脏水。这货自知杀了老爹负面影响太坏,为了混淆视听,所以就让人安排下这些事情,然后再让不知情的老百姓看见,反正当时老爹已经被砍了头,府中亲眷下人都被公孙瓒控制了,想抹黑还不容易么?”
刘和在心里恨恨地想着,反倒是忘记继续跟知心姐姐胡侃了。
赵爱儿见刘和不语,还以为他是受了自己父亲简朴行为的触动,于是继续说道:“公子方才提到的那个大胡子老者,倒是一位令人尊敬的贤人,不知道姓甚名谁?”
“这个老者是我在南阳山中遇到的一位云游方士,具体名姓并未打听,所以我也说不上来。”刘和毫不犹豫地将爱因斯坦大人化妆成了山中方士。
“哦,是这样子啊?”赵爱儿撇撇嘴,“这位云游老者的话很有见地,人活着岂能只为了安逸和享乐!孟子有言,‘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赵爱儿一张嘴,全是之乎者也,把刘和听得有些无语。幸好赵爱儿说的老孟的这段话,在后世是作为文言文的范文出现在语文课本中的,刘和好歹也算明白其中的意思,不然他现在一定会更加的头疼。
赵爱儿对刘和说这些话,却是有自己的用心在内的。或者,她从这些天刘和在蓟城的作为中看出了新的希望吧,总之她觉得刘和就是那个天将降大任的人,所以抓住机会就要向刘和灌输君子之道,防止刘和变成为了“三饱两倒”而活的纨绔公子。
刘和觉得“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话题过于沉重,于是露出了他一贯“猥琐”的本色,低声说道:“爱儿姐,后面扎好了没有?我这么趴着,搁得慌!”
“哪里搁得慌?”赵爱儿急忙问道。
刘和抬抬厚臀,“下面硬了,搁得慌!”
“啪!”
赵爱儿飞速收回刘和臀部附近扎的银针,然后狠狠地打了刘和一下。“一肚子坏水的臭小子!”
“哎呦,还真下得了手哇!”刘和大声抗议起来。
屋外轮值的卫兵急忙问道:“公子,有事么?”
“没事!保持警惕!”屋内刘和翻着白眼开始起身。
赵爱儿拿起针包走后不久,刘放领着韩珩进入府中。
为了表示郑重,刘和选择在州牧府的议事大厅内与韩珩见了面。
“白丁韩珩,见过公子!”韩珩双手交掺,弓腰低头,向刘和先行一礼。
“韩先生多礼了,请入座!”刘和严格按照礼仪流程走,不复方才在西院内调戏“知心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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