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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煨一向小心谨慎,发现如此之多的疑点,便立即出声喊住了刘和,准备详细询问一个清楚。
段煨在墙头听到刘和带着几分抱怨和调侃的话语之后,露出几分笑容,冲关下的刘和说道:“刘侍中明知本将镇守武关,此来却不事先通报一声,分明是没把本将看在眼里啊!”
刘和一看段煨这架势,知道一时半会自己是走不脱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并非小子轻视将军,只因此行受天子差遣,要前往荆州办一件紧要之事,加之将军军务繁忙,所以不敢生出打搅之心,却是被您挑理了。”
段煨在没有弄清刘和出关意图之前,并不打算让其通过,于是招呼刘和说道:“既然现在已经相见,何不上关一叙?今日天色将晚,我看你这些随从也是疲惫不堪,不如就在营中歇息一晚,明日再启程上路?”
关下的董豹听段煨这么说,也是一脸讨好地劝道:“将军说的极是,出了武关数十里都没有人烟,刘侍中旅途劳顿,何不在关中歇息一晚,养足了精神,明日也好继续赶路!”
刘和心中暗叫一声苦,朝王越和丁况丢个眼神,然后翻身下马,在关上关下数百双好奇眼睛的注视之下,慢吞吞地朝着关上走去。
关下的董豹则招呼士兵们将刘和的随从引进一处营盘之中,然后安排伙夫为这二十人准备饭食和洗澡泡脚的热水。
董豹是典型的色厉内荏小人,他看到段煨对刘和客气有加,又看到刘和跟段煨说话的语气很是随意,便知道这两人有些交情,是以不敢怠慢了刘和带来的这些随从。
关楼之中,一座还算精致的酒菜已经备好,刘和与段煨相对而坐,一边饮酒,一边聊些不咸不淡的话语。
段煨身侧陪坐着一位年过四旬的中年文士,看起来举止斯文,却并不多言,只是静静地听着宾主二人对话,时不时还用眼睛淡淡地看上刘和一眼。
刘和一开始进关楼的时候并没有太在意这位中年文士,可是当他听到段煨对这人说了一句“文和兄,这位便是天子身侧侍中,幽州牧刘伯安的大公子,颇有太傅大人的姿容和风度!”之后,当时就觉得浑身的汗毛根根倒竖了起来。
刘和的脑子不是一部人形机器,所以他不可能记得三国历史上所有出现过的文臣武将的表字,可对于一些特别厉害的人物,他却能清楚地记得。
放眼三国,被人称作“文和”的文士,只有一人,他就是三国顶级谋士贾诩——贾文和!
面对一个起了疑心的段煨,刘和已经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如今再加上一个毒士贾诩,刘和真心后悔刚才不该装逼逞英雄调转马头,而是应该不管不顾地催马从已经打开的关门洞内逃出去!
只要能逃出生天,其余人的死活又关自己毛事?没有了王越和史阿当打手,不是还有童渊、邓展和宋朝等武学大师么?没有了忠心耿耿的鲜于银,幽州不是还有一个鲜于辅吗?
看着贾诩那双似乎可以洞穿人心的眼睛,刘和吃到嘴里的酒菜连一点味道都没有,他觉得自己的运气实在是背到他姥姥家去了。
第九章 迟早要跑偏
刘和被段煨客客气气地请到了关上的角楼之中,只好硬着头皮虚以委蛇,眼看着天色转暗,也就断了当日出关的念头,索性埋头大吃大喝起来。
段煨是前太尉段颎的族弟,也是西域都护段会宗的从曾孙,说起来也算出身名门,所以对于同样出身名门的刘和比较尊重,尽管心里有许多的疑问,但却没有冷言质问,而是若有如无地进行着试探。
段煨说道:“前些日子听长安传来消息,说刘太傅特遣使田畴、鲜于银不远千里入京朝见天子,并献上幽州良马百匹,银钱万贯。今日我观公子和随从所乘之马,似乎并非产自幽州,倒是与我军中将士所用的西凉马十分相似?”
刘和听段煨提到了马匹之事,心头忽然一动,他想起王越曾经说过,昨夜意欲暗害自己的人是李傕派来的,而历史上段煨和这李傕似乎一直不怎么对付,最终李傕也是死在了段煨的手上。
想到这一层之后,刘和斟酌言辞,有些委屈地说道:“实不相瞒,吾父命人从幽州送来的百匹良马,如今已被天子赐给董太师,而我出长安时,并没有骑乘马匹。至于将军所见的这些马匹,却是昨夜从一群意图袭击于我的强人手中抢来的!”
刘和这话虽然说得含蓄隐晦,但至少向段煨透露出三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