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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的八字啊!”
“我说你怎么不住家里非要搬出去单过,我看你小小年纪要负担家里的开支就没说你,当妈的哪个心里不在意儿子不亲近,我怎么都想不到你是养了这么多的鬼,鬼是好相与的吗,哪天一个不小心发狂把你弄死了,你让妈妈怎么办啊,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好好的生意不做非要贪图小便宜,你妈我逼着你走上这条路了吗,你个混账,跟你老子一样混蛋。。。。。。”
耿妈妈越骂越偏离主旨,男旦怀疑耿祁庸就是被魔音穿耳才受不了的。
醒过来的耿祁庸跟以往不太一样,首先他不再消极地对待自己的遭遇,主动向男旦询问水鬼的下场,有没有彻底消灭水鬼,没有的话会不会有后顾之忧,需不需要他出门当饵引诱水鬼出现。
男旦正在给他削苹果皮,苹果皮一圈一圈长长的吊着,在他快要完美削好的时候听见他询问的话一刀扎进自己手上,诧异的说不出话来。
耿祁庸这个人说的好听是温和有礼,实际上是凡事不问不理,最消极的方法躲开所有的麻烦。就像他从来不开口询问,当初是谁在农庄把他掳走了,有什么的目的,结果怎么样了。一点儿都不好奇老家迁坟的时候那位老妇人为什么一路尾随着不愿意离开。
就连这次,如果不是年伟彦打电话向他求助,他恐怖半点都不愿意沾惹上身。
现在他居然问了,还要去做诱饵?男旦瞠目结舌,不会是受到刺激终于觉得不奋起不成活,下决心正面接受自己的变化了吧。若真的是这样那真的是再好不过了,不过会不会矫正过枉了。
男旦连忙顺顺毛,解释:“幻境溃散后我赶过去水鬼就已经被重创了,当时你旁边蹲着一个女人——一个穿着锦绣霞帔的女人,我们没交上手,后来我们为了救你来不及追上去。倒是水鬼是庄妍去处理的。”
“庄妍道行比水鬼高深多了,你不用担心。”
耿祁庸怔怔的看着雪白纱纺的蚊帐,男旦等着他说话,久久不见他回神,怕是又在出神了。这次醒过来他总是时不时发呆,有的时候吃着饭都神游到不知何境。
“被掳走的时候,我坐在轿子里,身上穿的就是那件霞帔。”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最最中央描金彩凤缺了半边羽翼,这样璀璨的衣裳,由不得他忘记。
男旦不惊讶,他早就猜测过,意料之中罢了。原本以为只是又一次偶然撞鬼,原来不是。既然一开始就有这个女人的掺合,心思晦暗点的去猜测,说不定也是她掳走耿祁庸的生母引着耿祁庸回老家,目的是为了让耿祁庸翻出定魂珠么。如果真的是她的计策,那么他不得不赞她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么问题来了,她是怎么知道定魂珠的具体位置,是怎么知道耿祁庸的前世,又是怎么利用那个地方徘徊的游魂做到环环相扣?
男旦百思不得其解。
“你继续教我法术吧。”耿祁庸对男旦说。
耿祁庸不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主动学着小法术,男旦不止一次看见他试着调用定魂珠的力量。屡试屡败,屡败屡试。
最让男旦在意的变化是,耿祁庸会在发呆后时不时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他。
每当这个时候,男旦总是禁不住心惊肉跳,心里百转千回地寻思一个又一个可能。是他做的不好让耿祁庸害怕了吗?不对不对,家里哪只鬼怪是正常的,以前不见他害怕怎么会这个时候产生后怕。是学习进度太慢觉得难以为情了?甚至他荒谬地想,他是想起了前世的记忆讨厌自己了?
最后这个猜测一冒出来就被他狠狠地按下去,怎么可能!
一天,耿祁庸突然想起来问:“这么久没有开业,老客户不知道会不会流失了。”
鬼壹:“不会。”
鬼四:“不会!”
男旦摸摸头,说:“别乱想。”
耿祁庸愁眉苦脸,“我好的差不多了,不如准备一下重新开业吧。”
鬼四咋咋呼呼,“东家,你别仗着好像痊愈了就胡乱折腾,伤了元气不养好了以后有你好受的,农庄的事缓缓不急。”
“要坐吃山空了。”
“没事,我又不吃五谷杂粮。”
耿祁庸继续愁眉苦脸,“农庄这么久空旷没人气不知道落了多少灰尘,桌子椅子都要擦,厨房的锅碗瓢盆要洗,油盐酱醋茶该补齐的要补齐,花圃绿植要浇水,唉!”
鬼四接受着耿祁庸求助的目光,拍拍胸膛,许诺:“没事,我帮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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