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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品德不好的同窗,其实夏淳真的不是很讨人厌。
毕竟那个时候,一个书院里能分成好几个派系的,夏淳家世在杭州是佼佼者,在书院里很多杭州的学子都以他马首是瞻,他要欺负耿祁庸就不允许旁的人也欺负,谁要是对着耿祁庸动手了,夏淳绝对是毫不犹豫带着人亮爪子,不过他贼精,在夫子跟前是乖乖的学子,从来没让人抓到把柄,品德一直是最得夫子赞誉的。
所以虽然耿祁庸没少和夏淳拆招,可是从来没有受到过其他学子的欺压,比起其他寒门学子,耿祁庸的境况实在是好得多。
再观夏淳现在没少强调自己“我是个恶鬼,烧杀抢掠没少做噢”,可是耿祁庸真的没多大的概念,连其他鬼都不害怕他,鬼打墙都能困住他。。。。。。这个、这个,恶鬼什么的真的没多少说服力。
世家子弟的自豪感,现在连做鬼也要高鬼一等,大概做鬼的话,越是恶鬼越值得鬼尊敬?
耿祁庸自认自己是个好知己,就算没有记忆也是个好东家,所以自家的鬼的骄傲是必须要发自内心去维护的,谁说夏淳是善良的好鬼,他绝对是个恶鬼,大大的恶鬼!
如果夏淳知道大概会跳起来抗议,谁知道想潜移默化不要太冲击耿祁庸的三观温水煮青蛙,反倒是让耿祁庸觉得他从来不改本色还是傲娇货。
第40章 地下城池
这个地下建筑怎么看长的都不像是陵墓,勉强说服自己这里是陵墓,耿祁庸绝对给自己挂上脑残的标签。一连走过好几个耳室,里面都是存着瓶罐,有一些还是封了口的,夏淳想打开让耿祁庸拦住了,盗墓小说都这样写,封了口的容器要么装着骨头要么用来养蛊虫,还是眼看手莫动的好。
走道还算宽敞,两边的墙壁上每间隔一段距离都会有一个插放火把的地方,别问耿祁庸为什么会知道,有一些还插着烧的只剩下小半截的火把,残余了一些燃料,最重要的是走道不知道有什么规则,交错复杂,难以辨记,走在里面很容易就迷失方向,不过有夏淳在,就算是迷失了方向也没什么大问题。
他们一开始没打算来多久,最起码耿祁庸是以为出门散个步找人唠嗑一顿,没打算出了村子更没有打算进缝隙探险的,所以耿祁庸不知道夏淳准备了多少干粮,两人合计,不费时间绕圈子去摸索,直接往中心的地方走,横竖一般最重要的东西都是在中间,无论什么。
他们绕了很久视线里看见都已经不是仓库一样的房间,而是一间间格局差不多的住居,有门有窗户,有石板床或者土炕,有木头已经腐朽歪歪斜斜的桌子椅子,靠墙堆着很多杂七杂八灰扑扑的东西,大多数都是倚靠着墙角放两口大水缸,还垒着灶台,那灶台里还有灰烬,石头也烧的漆黑,从很多细节上看,这些房子里都住过人。
耿祁庸一双眼睛巴巴打量着,他看向哪里,哪个角落的火焰就移上前,看得太入神,一个不小心在门槛上绊了一跤,旁边走着的夏淳赶紧凑过来长臂一捞扶着他,眼睛里带着紧张,又像是担心被耿祁庸看出什么,低声问他:“怎么样。”
耿祁庸脚趾蜷缩着,垂着的眼睫毛颤了颤,眨出两眼泪花。他走的太快,那门槛是整块的长石条卧在地面,这一踢都让石块挪了位置,用了多少力道可想而知。
“你看着点路。”夏淳无奈的说着,原本飘在四个角落燃烧着的火束分裂出第五束,送到耿祁庸的腿边照明。
耿祁庸点头应了,老老实实的跟在夏淳身边,一路看下来这样格局的小房子太多,走到后面耿祁庸已经提不起兴趣一间摸进一间去探险寻宝,横竖里面最完整的不是炕床就是灶头,要么是墙角的水缸。
“这里到底是谁建造的,”耿祁庸捏了自己一把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这样的大山里居然无声无息的掏空山,起这样的建筑群,虽然不精美,但能有这个程度已经是让人瞻仰膜拜不已。
脚下踩着的地面慢慢有上坡的趋势,两边的石块房子已经不见了,看着像是特意避让出来不往这里建造,然后耿祁庸面前出现一条河拦住他们的路,河里已经没有水,露出干涸的河床,里面都是陈年的淤泥沙子,两边本来是有桥相连的,耿祁庸他们只找到两条钉在河边的粗大的桥柱,对面同样有着桥柱遥遥相对。
夏淳干脆利落的拦腰勒着耿祁庸,轻轻一跃就跳起来,来到桥这边,落地的时候夏淳是无声无息的,耿祁庸跟个番薯一样,两只手抱着夏淳,两条腿踩空后胡乱划拉着,冷不丁的踩到地面才后怕的摸着扑腾的心脏。
然后接着是走阶梯,阶梯码的很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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