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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娶了三姨太李法昭,因住西关,人称“西宫”;不久,又娶四姨太魏品卿,因住东关,人称其“东宫”。但色欲仍不满足,便又娶了五姨太渠敬兰。这五姨太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学生,正在徐州上学。侯本升不断因公赴徐,往往一住多日,他为了能在徐州经常下榻与渠敬兰相会,便把丰县西关放生池处旧商务会的房子拆掉,砖瓦木料全部运到徐州,在*路路东建了一幢九间两层的楼房,作为公馆。
孙宝山确定在徐州行事。但考虑自己在徐州人地生疏,孤掌难鸣。于是,又联络了一位知心朋友陈亨林,共同下手刺杀侯本升。
这陈亨林年轻气盛,他是丰城东关五门口人,乳名陈黑,其父陈应贵曾任国民党丰县县政府的传达长,素知侯本升的罪行,早对侯的作为恨之入骨,有必除之而后快的宿愿。
二人密谋后,便由李秉玺以伪淮海省少将高参驻徐的合法身份,帮助进入徐州市内,并给陈亨林一支手枪;孙宝山带有匣枪一支,以便借机行事。
孙宝山的住处由徐州伪警察局队长理宝珠安排,李宝珠也是丰县人,与孙宝山是邻居,曾在丰县宣传队工作,新范庄战后,丰县部队溃败,便投到了徐州伪警察局供职。
陈亨林则住东关“幸福旅社”,他熟悉侯本升的公馆,曾随侯本升来徐,可以随便出入,对于侯本升的行止基本了解。
二人约定,什么时候下手,业余陈亨林信息为主。
这天,陈亨林侦察获悉:侯本升到中山堂去看晚场电影,认为良机已到,遂悄悄与孙宝山相约,在大马路和淮海路衔接的上坡处等候。
此处路北有一家烧饼铺,是丰县人开设的二人扮作买烧饼的顾客,在此等候侯的到来。
夜晚。约11点钟。
春寒袭人,街上行人稀疏,车辆已不多。
忽然,陈亨林用肘一触孙宝山,二人的目光同时射向淮海路,只见侯本升坐着一辆人力黄包车,正由西向东驶来。
车到上坡处,正往大马路拐弯,陈亨林猛地一跃而起,大声喝道:“我打死你个狗日的!”对着车子抠动扳机,一枪打在黄包车夫的腿上,车夫扑倒在地。
侯本升惊慌地跌下车来,趴在了车夫背上。
孙宝山疾步向前,一脚踢开车夫,与陈亨林同时开枪,弹中侯本升要害,侯立时毙命。
枪声惊动了大马路上的人,同时也惊动了驻徐的日军,登时,警报拉响,全城*,开始全城大搜查。
郝鹏举手握电话,急令部下:“凡近日进徐的丰、沛两县的老百姓,一律拘留,严加审查!”
孙宝山、陈亨林击毙侯本升之后,很快脱离了现场。
孙宝山在一个起去了尸体的坟坑里隐蔽了两天两夜,后又穿上李宝珠给他的伪警察服,从西南卡口安全逃出徐州。
陈亨林被一便衣盯住,周旋良久,未得脱身,后在东站查获。
此时,日伪军及特务队已逮捕丰、沛人三百多人。
陈亨林不想连累他人,毅然投案,直言不讳地供认了刺杀侯本升是他一人所为。
郝鹏举亲自审讯:“说,是谁指使你干的?”
陈亨林道:“没别人指使,我是为丰县三十万人民除害。”
日军长官气得嗷嗷直叫:“死啦,死啦的!”
郝鹏举尚怜陈亨林英勇有才,意欲不杀,但日军司令坚持要杀陈亨林。
未几,陈亨林在云龙山下英勇就义。
正是:
警杀凶奸不顾身,
七尺昂藏为人民;
风雨潇潇英雄志,
大义凛然壮士心;
一颗赤胆昭日月,
千秋碧血泣鬼神。
9、丰城解放
新范庄之战不久,丰县地方顽势力纷纷南逃, 集结陇海线。
一日,十二团在华山县情报站的密切配合下,获得了可靠情报:顽专员董汉槎残部龟缩于陇海线、黄口、杨楼东站附近,正准备召集苏北各县土顽残匪,投靠黄口车站的日军,妄图在日寇的卵翼下苟延残喘,以便卷土重来。
11月12日,夜。十二团团长曾涛率领三个精干连,连夜长途奔袭逃窜在陇海铁路黄口车站附近的董汉槎残部。
次日凌晨,曾涛率队赶到了黄口车站北的马庄。
董汉槎就住在马庄。
八路军战士直扑董汉槎的住院。
一阵枪声,将董汉槎从睡梦中惊醒,他连忙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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