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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赤着脚就下地,脚底被碎裂的玻璃碴子划破,在地板上氤氲出血迹。
陆景琛勃然大怒:“去哪里?!”
凉宵不顾脚下的疼痛,跑的飞快,她哭哭啼啼的吼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她的样子,非常糟糕,苍白的小脸,乱糟糟的头发,脚下流着血。
这个时候,他却也拉不下脸去哄她,拿了车钥匙,把小人往屋子里一拽,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冷漠如斯:“再也不要见到我?好,如你愿!我走!”
男人挺拔的背影,在半明半暗里,终于消失不见。
院子里,黑色世爵飞快隐没在黑夜里。
凉宵再也没有力气了,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燕嫂放好洗澡水下楼,就看见沙发上像小婴儿一样蜷缩在一起的小小姐,还有一屋子的玻璃碴子,先生……先生也不见了踪影。
难道,吵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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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谨言和许生都有些不敢置信,陆景琛居然“身负重伤”。
“啧啧啧,是谁有这么大能耐,敢把陆二少打成这样?”
陆景琛将杯中的白兰地全部吞进,火辣辣的烧灼着胃部。
他面无表情,“老爷子。”
柏谨言和许生对视一眼,立刻明白过来,“你抢你那侄子未婚妻去了?所以被你家老爷子打了?”
陆景琛目光锐利,狠狠剜了柏谨言一眼,“她现在已经不是城川的未婚妻。”
“得得得!你这伤我看挺严重,要不要我和许生送你去医院看看?”
男人没有要去医院的意思,兀自斟满杯
中酒,又是一杯烈酒穿肠。
柏谨言打趣的调侃,勾着他的肩膀问:“家里那小兔子又和你杠上了?兔子急了也咬人啊……”
咬的还是大灰狼。
许生坐在一边,瞧了眼柏谨言,目光又落在一脸冷沉的陆景琛身上,实在的说:“景琛,那个小不点我和谨言都见过,长的确实够清-纯,可你陆二少要什么样儿的女人没有?干吗非得她?既然她让你不高兴,为何不换了她?”
柏谨言不赞同了,“你丫不懂爱情别乱说!这爱情,最美妙的地方就在于它说不出对方为什么吸引住你,可你就是喜欢!哎?景琛,你说是吧?”
以前,在陆二少面前,说都不准说有关他那个小情=人儿的事情,今天说了这么多,陆二少居然没有一丝怒意。
不仅如此,他还忽然放下酒杯,丢开柏谨言勾着的手臂,起身,双手插-在笔挺的西装裤兜里,面色清寒,“我为什么非得她?”
不是自问,而是否定。言外之意是,不是非得她。
柏谨言和许生坏坏的一笑,揶-揄,“为什么?因为活儿好,凶器大~”
霓虹灯闪烁,城市华灯初上,奢华低调的黑色世爵流水线飞快驰=骋。
为什么非得她?既然她不稀罕他的感情,换个人也无妨!
油门踩到底,窗外七月热风却如刀,刮在他脸上。
后背伤口被汗水浸湿,发出尖锐的疼痛,更疼的,却是心里。
不要再见他?讨厌他?死都不会做陆太太?
不要见他,那他就让她心甘情愿来见他!讨厌他,那他就让她喜欢他喜欢的谷欠罢不能!死都不会做陆太太,那他就让她稀罕死陆太太这个位置!
……
凉宵一晚没睡,第二天清晨,连脚上的伤口都没有包扎,早餐也没有吃,就从海滨离开了。
燕嫂还战战兢兢的给陆景琛打电话:“先生,小小姐走了。”
以为先生会大怒,没想到,那头的男人风轻云淡的口气:“走了就走了,管她做什么?”
口气冷漠,和之前判若两人。
燕嫂挂掉电话,只有一个感觉,完了。
陆氏大楼
全公司上下今早全部进=入戒备状态,大boss情绪显然不对。
上午董事会,李董事和陆景琛作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陆景琛念他是陆国申的老手下,所以一直没有正面出击,可今早,李董事只是问了一声“陆总怎么没飞伦敦出差”,陆景琛连敷衍都没有,直接冷言冷语的回答,“和李董事无关的事,少问。”
一句话,整个会议室的气氛都僵硬。
李董事也不敢造次,平时是看着陆景琛让他三分,不与他计较,才敢说几句。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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