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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宵没辙,被他推进浴室。
过了半晌,里面没动静,又探出小脑袋,踌躇着小脸说:“二叔,我没衣服换……”
男人一手翻着文件,微微蹙着眉头,百年不变的神情,他一点都没在意,淡淡应着:“唔,那就不穿。”
凉宵:“……”
11。在危险男人家里
在危险男人家里
凉宵在浴室里脱-了衣服,全身湿-腻-腻的确实难受,冲完澡以后,她看了一眼洗手台上搁着的换下来的脏衣服,在犹豫要不要穿。
短t恤肯定是要套上的,可这脏掉的内一怎么穿?
苦着小脸,在里面墨迹了半晌。
可更糟糕的事情来了,一抹猩红从腿-间滑落下来。
糟了!来大姨妈了!
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令人窘迫的事情么,你在一个危险的男人家里,结果洗了澡,没衣服换,更无语的是,你来例假了……
凉宵用卫生纸处理干净,头皮发麻,在浴室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卫生棉。
二叔是个三十二岁的正常男人,难道就没带过女人回家过-夜吗?
她感觉到小腹一阵阵的绞痛,苍白着小脸,捂住冰凉的小腹,在浴室里东倒西翻。
更糟糕的是,男人站在外面敲门了,“开门。”
凉宵抱着脏掉的t恤捂在胸前,双脚几乎要站不稳了,急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二、二叔……你等下!”
凉宵赶紧套上脏掉的衣服,然后将锁着的浴室门小心翼翼的拉开一条小缝,探着小脑袋。
男人脸上冰凉凉的,将手里的白衬衫递给她:“衣服。”
凉宵“哦”了一声,小手伸出去,踌躇的接住。
男人要转身走开,凉宵艰难的开口:“二叔,你们家有那个吗?”
男人不明白小女孩说的“那个”是指的什么,蹙了下眉头,凉宵忽然捂住小嘴,说:“没事没事!”
砰的一下,合上门。
抓着手里的衬衫,呼吸不稳的靠在门后。
她真是不想活了,和二叔要卫生棉,那不就明摆着告诉他,她没怀孕?
小女孩捶了捶脑门,真是笨死了!差点露馅!
可眸子往下一看,这满地的血……
凉宵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是缩着身子的,手里抱着一个拖把,想要轻手轻脚的避开男人的视线,正赤着雪白的小脚猫着腰身偷偷溜出去,就被男人叫住。
“你在做什么?”
凉宵咬牙,糟糕……
她维持着僵硬的动作,硬着头皮头也不回的说:“我拖地……地滑……”
拖把是白色的,现在上面,有红色的血迹。
陆景琛眉头紧紧一蹙,下一句便是:“孩子掉了?”
“……”
凉宵紧紧闭上眼睛,但更更更糟糕的事情来了。
陆景琛平静的眸子瞧着她露在外面的雪白-大-腿,声音百年的清冷:“你下-面在流血。”
凉宵赶紧拢紧大-腿,脚上还有水渍,脚底一滑。
“啊——”
可下一秒,凉宵就瞧见,她倒在了男人结实的手臂里。
而男人的手掌,正托着她衬衫遮盖下光-溜-溜的,tun。
凉宵眼睛一闭,倒了过去。
12。他在腹黑
他在腹黑
凉宵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再见到陆景琛了。
被男人抱到车里,她躺在后面座位上,车子发动,凉宵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瞧了那前面的后视镜一眼,正巧对上男人锐利的眸子,吓得赶紧重新闭上眼睛。
太丢人了,让她直接晕倒吧。
男人冷哼了声,仿佛看透了她的小伎俩。
很快到了医院,陆景琛停了车,拉开后面的车门,将凉宵横抱出来。
凉宵死死咬着牙,那男人的手,碰哪儿呢?!
……
小女孩装死的躺在病床上,中年女医生从帘子后面检查完毕出来。
蹙着眉头:“小丫头来例假,有什么可看的?”
陆景琛深眉一挑,更加确定了某件事,“所以,她没怀孕?”
“……例假都来了怀什么孕?”
女医生疑惑的看看这个过分英俊的男人,“你是她什么人?”
看着年龄好像又不太像男女朋友。
“我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