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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你再敢公报私仇,扣了娘的份例你就等着看吧!”
沈凤仪不等蒋梨棠回答就甩手离开了,蒋梨棠站在原地气得直跺脚,转过头看到了一脸笑意的沈云卿。
沈云卿从假山后走出来,对蒋梨棠道:“姨娘何必如此气急败坏?莫伤了身。”
蒋梨棠一见是沈云卿,立即将心头的怒火压了下去。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一直在后面默不作声,沈易博看不出来,她却清楚跟赵望青斗的不是沈玉珊钱如意,而是沈云卿。
如今,死的死,疯的疯,失势的失势,沈云卿却还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并且置身事外,几乎不会有人怀疑到她头上,可见沈云卿的手段之高。
但蒋梨棠从未招惹过沈云卿,沈云卿也不是沈玉珊那种喜欢落井下石的人,此番出现在这里必定有事。
“梨棠见过六小姐。”蒋梨棠现在虽然掌管相府,但论身份,沈云卿是小姐,她是姨娘,见面还是要有礼数的。
沈云卿一看便知蒋梨棠是聪明人,跟聪明人说话是最不费力的,于是她开门见山道:“蒋姨娘可知自己大祸临头了?”
蒋梨棠一惊,神色有些慌,她恭敬的道:“还请六小姐指条明。”
“当日在灵堂之上所有证据都指向赵望青母女,可最后呢?在申国公的力挺和父亲的力保下,她们母女脱了罪。说是婢女所为,谁信呢?可信不信根本就不重要,绝对的权势摆在那里支持赵望青母女,谁还敢说什么?”
蒋梨棠听了沈云卿的话心里有些不安起来,她眉头紧紧的蹙着。
“赵望青被禁足不过是做给人看,避避风头罢了。一个月之后她又会毫发无损的重新出来。以你现在所为,她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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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经过灵堂上的一场风波之后,在夜幕的包围之下,相府安静了下来,更准确的说,相府如今遭了大难,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房间之内,沈云卿坐在梳妆台之前,素衣正替她梳理头发。
“小姐,又让赵望青母女逃过一劫,这样都弄不垮她们!”素衣撇撇嘴,一脸的惋惜。
“哪有这么容易,赵望青后台那么大,身后的申国公就是老爷也不敢随便招惹的。”相比于素衣,叶秋则更能看清楚形势。
“小姐,这次她们不倒,日后我们的日必定更加难过,她们一定会再加害我们的。”素衣道。
“那也得有机会让她们爬起来。”沈云卿眼里闪过一丝戾气,前世将她折磨得如此凄惨,今生下手依旧狠辣,一出手就想要她的命,若她轻易的放过了沈凤仪母女,她又还怎么对得起老天给她这一次的重生机会?
“没错,虽然这次没有让她们彻底垮了,但她们今后的日也举步维艰,加上小姐运筹帷幄,她们不会有机会东山再起了!”叶秋笑道。
“就怕她们狗急跳墙!”素衣蹙了蹙眉头。
“她们若是狗急跳墙我倒是不怕了,越急越容易错,这样我才好送他们上。”沈云卿轻笑。
“小姐英明!”素衣带着几分得意道:“她们活该,若不是她们先招惹小姐,又怎么会有今天的下场!”
叶秋听到这话,心里不禁唏嘘,幸亏当时她站对了地方,否则早就跟着赵妈妈一起万劫不复了,心里这么想着,对沈云卿也越发敬佩起来,有时候她都不敢相信,沈云卿只是个十岁的孩。
叶秋有一种感觉,金麟岂是池中物,沈云卿绝不会困在这相府。
夜幕之下,草丛里的蟋蟀欢快的叫唤着,沈云卿房中的灯火熄灭。
墙头之上,一人身穿黑色云纹锦袍负手而立,皎洁的月光洒在他分明的五官之上,宛如神祗。
“这条花斑小毒蛇不但活了下来,还把嫡系的人整得那么惨,这简直就是对本座**裸的挑衅。”贺兰奚挑了挑眉。
右护法苍虔站在贺兰奚的左边,他有些莫名的摸了摸鼻,他们家国师大人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相府的墙头上就是因为昭华郡主在相府的府宅斗争中活了下来?
虽然心中不以为然,但苍虔依旧点点头道:“可不是么?爷您刻意封了她一个郡主之位,猜她活不过一个月,而如今她不但活了下来,还活得如此潇洒滋润,简直就是挑衅!”
“一而再再而的挑衅本座,本座应该怎么罚她呢?”贺兰奚蹙起了眉头在思考。
“还没人敢这么挑衅爷呢,干脆把她抓回祭天司,把祭天司里的酷刑都给她用上一遍,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