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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别人,却正是杨柳、陈家兄弟。四人于朱文云两丈远处停马下鞍,向这方向缓步走来。
朱文云恍然悟道:“原来你们根本没走,想来个'坐收渔人利,痛打落水狗嘛?我就说嘛,你们走得太干脆了些。”陈继尧笑道:“小兄弟果然脑袋灵光,非凡夫俗子可比,不如你交出玉令,大家共谋大事,日后金山银海,保你荣华。便算封侯拜相,也是指日可待之事。”
朱文云冷哼道:“好大的口气呢,你当自己是皇帝吗?朱某再是不材,又岂会与尔等奸诈小人为伍?”陈继尧面色转阴,其弟陈启舜喝道:“小子,便是包宇,抑或他老子包振天,在我们四人面前也讨不到好去,你却又来狂旺什么?”
朱文云大笑道:“夫丈夫者,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也。”陈启舜哼道:“别他妈和老子一套一套的,学几句子曰诗云就来卖弄。别以为古老儿教你几招太极剑就牛了。大爷还未放在眼内。”朱文云一惊,敢情对方早知道自己虚实,但自己无论是太极拳法或是太极剑法都未达到得心应手的纯熟境界,连一套”诡影蛇鞭”或者“残影离合掌”也是勉强敌过,更不用说四人齐上,于是他暗忖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事到如今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想罢露出犹豫神情,吞吐道:“这个。。。要玉令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三点条件,否则我宁愿摔毁也不会给你,你们不会自大到有千钧一发之际从不才手中夺走玉令的本事吧!”这也正是四人所忌惮之处,否则早就一拥而上将朱文云大解八块了,听他这话,四人异口同问道:“什么条件?”
“这第一嘛,就是。。。”此际不走更待何时,四人竖耳静听之际,朱文云抓住空当拔腿狂奔,不辨方向地向着密林另一处逃去。陈家众人反应过来气得哇哇大叫:“呀呀呸!还自称什么丈夫,好奸滑的小鬼。”四人顾不上骑马,发足紧追不舍。朱文云轻功虽强,但火侯尚浅,亏在内力不足,没有后劲。而这四人年纪都逾三旬,再是不济也较朱文云多学了十来年武艺内功,何况陈家二人能在人才辈出的势大若京中陈家中脱颖而出,自是有其杰伟之处,功法虽及其不上,但后劲十足,此刻不需要保存余力,他们把内功催到极致,却怎奈功夫上却输了对手,此消彼长之下,几人竞跑了个一前一后,只在伯仲之间。
朱文云长途奔走,身上伤口早已崩裂,一举一动皆迁动伤处,疼得无以复加。而他受柳长风一掌在先,本带着内伤,纵有酒仙心经之助,也绝无如此快地痊愈之理,跑得长了内伤又找上身来,一时肺腑翻腾,只觉难受之时莫过于斯。若非后有虎狼追兵,自己定要倒地大睡,好好调养一翻的。但此时什么都是枉然,他如此戏耍于敌,停下便会意味死亡,他虽孑然一身,但父仇未报,心愿未了,又兼重任在身,实不能轻意言死。便无诸多道理,他只是一介书生,并非什么堪破生死的高僧圣人,谁人真能悍不畏死?是以无论如何难受,一路之上他也只得苦苦支撑,盼迄奇迹发生。
这前后五人直直狂奔了半个时辰,大战之天已将晚,而此刻西阳的余辉已然映出了天边的朵朵彤云,直如火烧一般,应和银装素裹的雪地松林,倒别有志趣。但五人俱都疲惫不堪,谁还有看风听水之雅性,犹是朱文云,他此时丹田已是空空如也,不省半分内力,头鬓蓬乱,脸上泥星汗水污物混杂一处,泥渍斑斑的白衣更是被突兀的树叉刮得满是裂痕,再不复平素倜傥形状。
虽然他与后面四人的距离不驻缩小,但后面四人也不好过,一个个气喘如牛,满是狼狈。杨随化吐着粗气喊道:“姓朱的小子,你。。。。你别跑了,大家有话好说,交出东西,我保证。。。。绝不伤你性命。”四人中以他最是惫懒无赖,修为最差,是以当先支持不住。
朱文云几乎真的停下脚步,他倒不是当真信了他这缓兵之语,只是早就疲累不堪,远超身体负荷。他们所奔方向并非直向北面京城,而反是向了东方。这半个时辰的路程已然奔出了这片苍林,但刚出林子,朱文云却更加绝望,因为前方却是一面峭壁,显是一座大山的一体,峭壁并不甚高,但以朱文云此刻的身体状态,要想越过此山,直如登天,心中不禁悲道:“方今我父仇为报,功业未成,身负重任而未能济,便行将暴尸荒野。。。。蜉蝣者朝生而暮死,尤能尽其乐。而我朱文云空活二十载一事难成,比起那小虫尚且不如哇!”想着腑中满是戚怆,“唉!也许前面那山洞遍是我埋骨之地吧。”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五章 灵修(3)
原来他抬眼望见前方数丈远处有一石洞,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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