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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半仙见怪不怪,只一句——“姻缘天注定。不是人常云: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吗?姻缘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若有缘早晚会相见。我最后告诉你一句话呀:不是不见,时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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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君跑至一条喧闹的街道,终于看见了那两个人,刚要上前去身旁掠过一道黑影。
那边的两人在街道中央转着一圈追逐后,还是小个子的男人不胜体力“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无措地求救:“救命呀救命呀杀人了——”而那屠夫抬高了尖刀,大叫道:“本大爷看你还往哪跑?!!”
“住手!”
一个少年挺身而出挡在瘦小男人身前,一张年少清丽又清扬骄傲的脸毫无畏惧地迎着屠夫的尖刀,“住手!光天化日下你还敢行凶杀人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沈傲君惊愕不已,那个少年正是方才从他身旁如迅雷般闪过的人……沈傲君挤向前去。
屠夫被少年的气势一怔,放低了手中尖刀,指着那小个子男人愤怒道:“谁,谁光天化日行凶杀人了?!这小子从我肉铺里偷了钱——他才是抢劫小偷!”
瘦小男人得以一时喘息,忙不则以地爬起来继续跑。“别跑——”屠夫又举起尖刀欲要追去,而少年奋力拦在他身前,“有我萧逸在——不准你恃强凌弱!”屠夫不耐,奋力的一下子就把少年推向一边。
“哎呀!”萧逸吃痛,倾身而倒,却在下一刻被抓住了手肘落到了一人怀中,抬眼,竟是一个俊挺青年!
沈傲君关切地问:“小兄弟你不要紧吧?”
萧逸呆呆,摇摇头。沈傲君看着孩子单纯的很,摇头,酷酷地说:“以后出手帮忙可是要明白分寸呀。”
前面那瘦小男人又一次跌倒,再也爬不起来了,迫于屠夫的追赶,他干脆就跪在地上呼天喊地:“大家呀救命呀抢劫了杀人了——”
沈傲君身后传来两个声音——“小逸!”;“哥哥!”回头一看,却见一白衣少年和一少女匆匆来之,怀里少年转而大喜,站起身赶忙迎上去,叫:“少爷!”
宋慈看萧逸无事,心中松下一口气,“你跑哪去了?担心死我们了!”
萧逸完全无视救了他的沈傲君,领着自家崇拜的少爷边走边申诉,“少爷那边有人恃强凌弱!你可得帮帮忙去!”“哦?恃强凌弱?”……一边彻底被晾干了的沈傲君呆着一张俊脸,无奈至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书生能帮上哪门子的忙?
小个子的男人跪在地上,凄惨地叫屈道:“天地良心呀!小的家上有老母,老母重病在床,这二十缗钱是去药铺给老母抓药的呀!”
屠夫气得直跺脚,“他说谎!那二十缗钱分明是他到我肉铺子前偷得!我看的分明!”
挤上前去的萧逸,又拦在气势凶悍的屠夫身前,瞪着大眼睛道:“看他那样子借他八个胆子也不敢偷你东西呀!我看你明明是恃强凌弱!”
屠夫恼火了,尖刀指着萧逸的鼻子,大叫:“你这小子想为他打抱不平是不是,那我问你,他去买药跑到我肉铺干什么?!”
萧逸惊吓到,被宋慈一把拉回来。瘦小男人哭着闹着,大呼冤枉,“乡里乡亲!我是三岁死了父亲,家母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我又得了肺痨,老娘为了我活到五十岁已是一病不起没几日活头了!我刚刚去药铺给老娘抓药想起老娘最爱吃猪腰子了,正好路过肉铺想要买一对猪腰子回去孝敬孝敬老母——谁想到这位大爷竟非说我偷拿了他的钱!天地良心呀……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肺痨病人哪里干得出这样偷鸡摸狗的事?!”
萧逸看着那男人可怜兮兮的,不禁想起曾经带着妹妹艰苦生活的日子,他红着眼睛扯了扯宋慈的衣袖,哀求,“少爷……你看……”
在一旁冷眼观看的宋慈目光突然一闪,微蹙地眉头也松开了,他清凌凌地视了一眼萧逸。走上前去,拱手道:“乡里乡亲们,关于这二十缗钱究竟是谁的,在场的人恐怕只有三个人心里清楚,除了当事人你,和他,另一个人就是在下。”
众人骚动,沈傲君也挤上前来看热闹,眉一挑,看着白衣少年侃侃而论。屠夫说道:“小兄弟真的知道?!可否为我主持公道?!”
宋慈问那地上的男人,说:“你说你拿这二十缗钱是去药铺给老母抓药的?既然是抓药,你家就在城南涌金门附近,那有全城最大的药房,你干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