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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一群神盯着她。

洗澡的时候，一群神盯着她。

如厕的时候，一群神盯着她。

舒月感觉自己快要爆发了，自己难道是电视剧的主角么？为什么这样的事情要轮到自己的身上？

即便是坚强如舒月，她依然有种要崩溃掉的感觉。

“实际上，你还是幸福的。毕竟你感受不到那种目光，那高天之上不断地扫视着，寻找着新的乐趣的目光。毕竟，你的精神还是没有那般的敏锐。”

张岚的语气之中。有着几分的羡慕。

“真是糟糕透了。”舒月的情绪有点低落。

“实际上，西方的那些蛮子似乎比较容易接受这些。比如什么圣教之类的家伙，他们的开创者也是被某个神光顾的人吧。不过他们将这种被监视的感觉，改变成了信仰。他们的信仰。所以他们才会说人类是神的羔羊，不是么？”张岚继续举例道。

“那么，实际上地仙不过是一群发现自己被人观察的可怜家伙了？”舒月有些懊恼的道。

“嗯，事实上就是如此。地仙的精神修为足够强大，自然能够感受到自己被人窥视，若不是地仙，那么便感觉不到了。这到底要说是地仙的可悲呢，还是凡人的幸福呢？日复一日的被人监视着，却不知道的人，也许才是真正幸福的吧？”

张岚叹息一声，似乎有些意兴阑珊。

这正是好比天才都是孤独的一般，他们能够感受道普通人所不能够感受的东西，所以他们是孤独的，也许会被这种孤独的感受所逼疯。

虽然道理不通，可是其实质确实是差不多的。

毕竟，能够感受到别人感受不到的东西，而这东西又会产生困扰的话，那可就太可怕了。

舒月点点头，她虽然依旧是感受不到，以她的天赋与努力。怕是在过几年便绰绰有余了。若是那样，而不能超脱，那么就只能享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