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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墨收起药碗,站秋锦瑟面前缓缓张口道:“二少奶奶,不是奴婢多舌,少爷他既然对你这么好,您还为何?”
秋锦瑟望着十指上那涂满淡红色蔻丹,凄楚一笑,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经变得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自己,身上衣服和首饰越来越华贵,耳旁越来越多谄媚话听她耳朵都起了茧子。
那些她曾经不敢奢望事情,如今一件一件发生她身上,她却没有丝毫开心。
“若是对我是真好,就不会让我处这样境地;若是对我真好,我又怎肯这般折磨自己,不过是镜花水月,自欺欺人罢了,他于我这般,不过是顾念着我能为他生子,又岂是对我真好。”
149 梁上君子
Ps:
今日第三恐怕要放到明天了,小乖对不住大家,明天四送上。
御书房内。
身穿杏黄色斜襟袍子,袖口和衣领处分别用金黄色线绣成一团团祥云,胸前一个腾云跃起龙彰显着此人身份。
当今圣上韩铭哲正奋笔疾书。
门吱呀一声开了,随后拖沓脚步声响起。
冷公公一甩拂尘垂首说道:“陛下,左云飞左侍卫来了。”
左云飞则甩了甩袖子,单膝下跪道:“奴才左云飞给陛下请安。”
韩铭哲用毛笔蘸满了墨汁,继续那雪白宣纸上写着,始终都不曾抬头。
待他将“稳”字后一点很是满意写完之后方微微颚首,看了左云飞一眼后道:“平身。”
左云飞毕恭毕敬道:“谢陛下。”随后起身立那里,纹丝不动。
韩铭哲又低头看了一遍刚才他写书法,很是满意,这才放下手中毛笔,摆手让站他一侧冷公公退下去。
随着一阵沉重吱呀声,厚重红色木门紧紧地关上,屋内光亮并不强,给所有摆设都涂上了一层模糊印迹,韩铭哲那原本肃穆脸庞上此刻也被这幽暗光线涂抹成一团柔和光晕。
左云飞四下打量了一番,见屋内再无别人,这才说道:“陛下这么急着召唤奴才不知有何事交代?”
韩铭哲说道:“现这里就你我二人,你又何必如此多礼,你难道忘了当初我是怎么说了吗?若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时候,你要叫我哲大哥。”
左云飞听到韩铭哲这番发自肺腑话很是感动,但毕竟君臣有别,他又岂能真如韩铭哲所说喊他一声“哲大哥”呢。
他连忙屈膝行礼道:“奴才不敢,陛下恕奴才斗胆。虽说当年陛下曾同奴才定下生死之约,只是那时奴才并不知晓您是陛下,奴才时时得到陛下赏识,已经很惶恐,还望陛下不要再折煞奴才,奴才实是担当不起。”
韩铭哲猛地一听左云飞这番话,很是伤感,曾几何时他曾经和左云飞成为无话不谈朋友,而今日他又为何转变如此之呢?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是一国之君吗?所以就连他身边曾经亲近人现如今也对自己只剩下恭敬有加,绝对服从。
原来当皇帝竟然是如此辛苦和孤独。后,宫中那些如花女子哪一个不是对他奉承有加,处处说些讨喜话哄他开心;即便是朝内那些大臣又有几个是敢朝堂之上跟他只论事实而不论君臣。放眼望去整个晋绥城,乃至整个大齐国除了左云飞之外便没有一人敢抛去他身份和他交谈,而如今左云飞却也是和那些人一样,为了保住自己只剩下对他阿谀奉承。
韩铭哲想到这里满怀失望说道:“罢了,罢了。你起来吧。”
左云飞见韩铭哲失望,心里也颇不是滋味,他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刚才他恍惚间竟然听见御书房内还有第三人,再没有弄清楚来人是敌是友之前他不敢妄下决定,若是他刚才和韩铭哲套近乎话只怕今晚极有可能就会酿成大错。
韩铭哲淡淡说道:“云飞,你竟然同那些人一样对朕只剩下敬畏。你知道吗?朕对你很失望。”
左云飞冷静朝着韩铭哲走了两步,然后手掌朝下放胸前说道:“多谢陛下。”
韩铭哲早就主意到左云飞今日客气有些异常,所以自打左云飞刚进门时候。他便一直紧紧盯着左云飞看,这会子见左云飞手掌朝下放胸前,顿时明白了过来,怪不得左云飞今日如此反常,原来是这御书房内还有个梁上君子。
韩铭哲说道:“其实朕让你前来也没什么重要事情。前几日你说希望朕赐给你一个字,朕想来想去实是想不出来赐给你哪个字好。于是便写了这个,你看这个如何?”
左云飞毕恭毕敬接过去,说道:“这个稳字倒是极好,奴才多谢陛下记挂着,陛下待奴才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