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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对她不假辞色!亏她还为了他流血流汗——
瞧,她已经一身臭汗淋漓,左食指的那道细小伤口还曾经溢出她的宝贵鲜血耶。
隐身于帘幔之后的辛放浪一直是攒紧着浓眉。
他的心骤地一揪——
当他“又”看见她摔疼了她的小屁屁!这个没用的小家伙竟然连一台锄草机都推动不了,踉踉跄跄的一下子东倒,一下又西歪。
其实他挺生他自己的气!女人,不管是老少美丑都该好好对待,如同他的过往和现在式的众多情妇们,他是冷心冷情没错,但是他不曾苛薄女人。
对于辛小星,他自觉他是恶魔,该死的恶魔。
怔忡自弃的当口,一阵银铃的笑语传人他的听觉,他瞄瞟一晌,更该死的是她正在和岳泊热呼呼的交谈。
他凛敛神色,恢复“寒”的可怕意态。
岳小子,竟然调戏良家妇女!而且是他这老大想要的女人。
辛小星更是不可原谅,她认识岳泊吗,不过火山爆发的刹那打个照面罢了。荡女!背着他施展风情万种的邪勾气质!
阎王爷审问案子?
岳泊兴味地怪笑着。
“小心抽筋。”
某个吃了十斤醋的男人幼稚的乱发脾气。
他搓搓下巴,笑得更坏了。 “浪少,可别对我说,你爱上辛小星,我会呼吸困难。
男子汉大丈夫为了维护尊严不得不硬着声音撂话,“你得了妄想症吗?我哪里爱上那个小家伙!”
“有一句话叫什么什么嘴硬!”
辛放浪眯细桃花电眼,“拐弯骂我死鸭子?”
“没有啊。”一推三不知。
辛放浪扭着双手十指,喀啦喀啦的指关节的脆响声表示他的手很痒,需要劈碎某人的手骨止痒。
识时务者为俊杰,除非他想成为断臂帅哥。
“嘿嘿,寒老大,尽管放一百个心,辛小星的一根头发我都不敢碰,OK了吧?”
“哼。”他碰她一根头发他就把他劈碎一根骨头,反正岳小于的骨头应该有两百零六根好劈。
啧。“你完了。”
辛放浪摸摸右眉梢,完全不苟同岳泊的耍花腔。
惟恐天下不乱的岳少爷。
岳泊走来走去,对着四周流动的空气说话,“男人真正爱上女人的时候,通常是心性大转!”
辛放浪当他在放屁。
“尤其是特别冷酷或是特别花心的男人一定显得别别扭扭!”而浪少两者兼具。
以为他是爱情博士吗?欠K的伙伴杠子头。
“有时候,因为恐惧自己爱得太深,所以不自知的折磨对方,好让对方讨厌自己,以防自己丢了心。”
他再说一句疯话,他一定送他下巴一记重力加速度的拳击。
岳泊双手摆后,痞痞地乱笑一把,“好惨的可怜儿唷!刚刚脱离人蛇集团的掌控,却又被一个不承认自己爱情的男人给欺负。”而且不是在床上的那种欺负,惨不惨?
“岳、泊!”威胁的意味使人不寒而栗。
“唉,那可怜的受虐女还在大太阳下辛苦的锄草。我想,顶多再熬个半小时她应该会晕倒口巴。 ”
辛放浪站起来,难看的俊色却不是正面对他,因为辛放浪已经大踏步的走向大园子。
岳泊对着背影喊着,“小心爱斯!那个人想要建立大功,坐上正首领的位子。”
辛放浪根本置若未闻,他一心只想着要把小星儿拎进屋内。
“喂!根据可靠消息,爱斯正打着你全球最大黑枪仓库的主意,他巴不得拥枪自重,成为二十一世纪的黑手党盟主。”
她大概是最好命的女佣了,居然还可以躺在按摩浴缸里泡澡,并且享受最强力水柱的 SPA服务。
“辛放浪是个喜怒无常的怪胎。”她下了结语。是他命令她必须在炎炽烈阳下锄上两百多平米的草原耶,可也是他把她抓进这间豪华大浴室,以冷酷的声调 “逼迫”她必须享受按摩SPA的乐趣。
泠星有点儿后悔。
不该听冬幽那一套“得之不易最珍贵”的谬论,也不该扮可怜、装无邪。
“早知道他这么难搞定,干脆直接开口,叫他当我的情夫不就得了。”
自言自语一会儿,她无措的又否定了。主动巴结上的情妇肯定会落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弃妇命运。
她告诉自己,“壬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