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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告知他该如何与大臣应对,虽然仍有风险,但这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事,能瞒多久就瞒多久,直到他们找出解药为止。
可没想到,这麽快就被发现了。
「是左督察使的询问让皇上露出破绽,他一直问皇上先前允诺的事,还不停问之前颁布过的命令,本还能敷衍应付,到後面便开始露出破绽。」喜乐焦急地说出他在早朝上看见的那一幕。
被下令躲在大殿上观察的他,一发现事情不对劲,便立刻跑来此处告知,就不知现还在进行的早朝进展得如何,是否还在继续逼迫。
「左督察使?」石邵弦忽地问道,脑中闪过好几个人的面孔。「是谁?叫什麽名字?」
「姓柳,其他的督察使是这麽称呼他的。」
「柳……」为低著头思索著,脑海里清楚浮现出一张年纪稍长且满头白发的面孔。
这人他知道,在当初官员们急著分边站时,他是选择站在儒亲王那边,只是在後来儒亲王被捉起斩首,朝中势力开始消退时,他才再站回到最中间位置,不再选择投靠谁,可现在……他又变了?
「你知道是谁?」常千岁焦急问道,对龙雁行可能被识破的事感到极为不安。
石邵弦拉回思绪,来到他身旁,低声道:「见过几次面,但不曾说过话。不过唯一肯定的是,这个人很反骨。」
反骨?
内心微地一颤,还没问怎知道此人反骨,就反让他给抓著往外走。
「我们得立即回宫。」
「回宫?」现在回去?
「对,你得上早朝一趟,如果真让人给识破,务必要由你来出面安抚大臣。」
常千岁被迫拉著走,接踵而来的事件和消息几乎令他无法思考,甚至不知该从何著手解决这棘手的事。
「我知道你不爱这头衔,可我从没像现在这般,庆幸皇上强迫给予你的身分。」石邵弦突然道出,语气里有抹难以言喻的沉重。
身分?指的是皇后?
常千岁不解地想著,直把头转往他的方向望去,即使看不见,也仍是未把头转回,想要他说个清楚明白。
早习惯他举动的石邵弦转头看了他明亮的美眸一眼,眉头微第一拢,撇撇嘴,低声再道:「为了封后的事,你跑来我家躲了整整一晚,就是想让皇上知道你在生气,可如果当初没册封你,再发生现在这件事,我们肯定只能眼睁睁看著,什麽忙也帮不上。」
他再次陷入沉默之中,间接默认了他的话。
不管当不当皇后,现在的他也是什麽忙都帮不上,只能继续照著龙雁行失忆钱的安排。
这到底该不该归咎再自己的奢望清閒?还是该怪他的矛盾?
他讨厌宫里的尔虞我诈,所以才会对他说出想优閒过日的话,可真的发生事情後,却又恼他没把这些事告诉自己,搞得他现在不知该从何著手,可其实说不说,他都只是照著自己的意思来作,怪不得他。
半晌,他缓缓开口:「如果不是我要他别说,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
收回视线的石邵弦再转头看向他,清楚瞧见他神情里带著自责,不住地安抚道:「说不说,都无法阻止这件事发生。」转回头,再看著前方的路,一脸凝重。「对方早盘算好所有的一切,我们就算知情,也难以去防躲在暗处的他们,只能竭尽所能来弥补,不让对方策划好的事顺利进行。」
他揪著心听著,几乎能够确认爹的死和整件事有著极大的关联。
思及此,他用空著的手抓住身旁的喜乐,加快脚步往马车方向走,再急忙赶回宫。
一路上石邵弦不停猜想著宫内所有的可疑人士,总觉得似乎快猜出正确的人,却又因为某件事而变得不确定。
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赶回宫,石邵弦直接带著人上早朝大殿,本该是由官员一一上前陈诉各个地方状况及重要事件,现在却全变了样,尚未进入大殿,就听见里头传来不小的喧闹声。
「皇上,您若不说清楚,很难让朝官信服。」
「是柳廷惠。」
石邵弦低语在他耳畔道,而後直接带著人进入大殿。
早朝大殿本是後宫妃子严禁进入的地方,但一旁数十个侍卫瞧见是皇后出现,收起阻挡的动作,直接放人进入。
直到这一刻,常千岁这才真正体会到石邵弦方才说的话。
他说封自己为皇后,是因为死了他们还能葬在一块,当时他听了觉得恼怒和荒唐,更认定他在毁了他自己,竟反常态册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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