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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说什麽。」瞧见他开始看起奏摺,便不再多说地站到一旁。
没一会儿,被派去调查事情的曹奕廷也跟著来到此处,因他还有著秘密身分,遂在人一到时,就先把长岁宫的门给关上,避免有心人士瞧见他的出现。
「卑职查出,辅国将军私下换掉了不少将军和校尉,只怕现在军队更难调派了。」曹奕廷站在距离长椅不远的前方,低头拱手地陈述著他所打听到的事。
顿时间,厅内的所有人皆陷入了沉默之中,想著这件事所带来的严重性。
许久,龙雁行最先沉吟道:「已经开始有动作了啊……」
「这人肯定是内贼。」石邵弦接著道,一脸的愤慨。「每个一品将军除了是从底下的将军中擢升提拔之外,再来就是由该将军的子嗣来承袭官位,可这温宗翰从头到尾都不是个将军或校尉,有什麽资格来担任辅国将军一位?」
「他是前将军所收的义子,正符合了由子嗣继承的条件。」龙雁行缓缓再道,脑中不停想著这段时间自己所观察到的情形。
「义子?」石邵弦惊诧喊道:「前将军的两个儿子呢?要继承,也该是由他们来继承才对,怎会换成义子?」
「两个儿子都死在战场上了。」龙雁行再道,这是他前些日子追问温宗翰,才得知的事。
「辅国将军当时还揶揄了皇上,说皇上果真忘了不少事,连早呈报过的战死一事都给忘光。」站在长椅旁的谢元忽地不满道,想起当时他说出这句话的模样,就让人恼火。
对於他的愤愤不平,龙雁行倒一点也不在意,反露出抹淡笑。「朕忘记是事实,他要真这麽说,只能由他。」
始终低著头的曹奕廷在抬头看了他一眼後,低头再道:「就算皇上忘记事情,其他人可是一点也没忘。对於养子一事,那些大臣们从未听说过,更不知前将军的两个儿子已战死沙场,都是那天听他提起後才得知。」
「哦?」顿时间,龙雁行平静的面色已转变为有些严肃。「奏摺呢?他说已经呈报,若为事实,应该找得到。」
「没找著,卑职找过了所有将军们上呈的公文,就是没一件提起这件事。」
闻言,龙雁行再次陷入静默之中,真正的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由此看来,温宗翰这义子身分冒牌的机率极大,只可惜前将军早已死去,没人能证实,也可说是死无对证了。
他的沉默,让所有跟著不敢吭声,屏息地等待著他的回答。半晌,他抬起垂下的眼眸,缓缓地看向身穿黑色劲衣的曹奕廷。「这也是为什麽要私下筹集民兵的用意,集结的人民或许不如朝廷军队多,但各个身怀武艺,一档五定是不成问题。幸好,当时出借了一百万兵给夏洛国,他们能调配的也仅剩下七十万,咱们可不算处在弱势中。」现在就看,这七十个兵里,有谁会愿意帮他们谋判。
石邵弦蓦地道:「调派出去的兵不会有危险吗?」几名带兵出去的将军虽逃过一劫免於被汰换,但毕竟是前去敌友不明的夏洛国,难保不会出了什麽事。
「不会有危险的。」龙雁行道,神色带著抹轻松。「朕已事先交代过,若发现有什麽危险,立即撤兵返回,不需要真听他们的命帮打。不过朕倒认为,夏洛国不过是已援助来当暗中帮忙,并非真的被他国给侵占,索幻蓝也派人来此回报并未得知有人攻击夏洛国。」
所以派兵一事,是几名大臣联合起来演的戏了?
石邵弦暗忖著。若真是如此,只怕叛徒深入宫中的情形要比他们所想来得严重。
再一次,他肯定皇上让常千岁离开的决定。那群人为了夺位什麽事都做得出来,更别提伤害其他无辜的人,说不定,连一岁多的太子都下得了手。
现在唯一能希望的,便是池天凡募集到的兵能有七十万,否则真开打了,也难赢得胜利。
万岁爷千千岁之寻【三十九】
常家大厅里,正主子常千岁正坐在主位上失神地想著事情,想著那人果然失去了记忆,—连多天没消息,和以前的他完全不—样。
前去大门接人的喜乐一回来就看见人呆愣地坐在那,像在想著什麽事似的,连怀里的小娃儿在啃咬他的手都没发觉。
怕是又在想皇上了吧?
这几天他亦是如此,嘴里说著不要知道皇上的事,可私底下,就像现在一般想个不停。
其实他很想跟少爷说,在常家的这段时间里其实不需太过压抑,这是自已的地方,没人会在背後说三道四,不必担心太多。只是,他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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