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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现在却得靠著别人才能完成,若让在天之灵的爹知道,也一定会笑我没用。」伴随著嘲讽的语气,他的泪水不禁再滑落了下来。
龙雁行随著他来到灵前,就站在他身旁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守著他,就怕他再过度伤心之际,会不小心地跌倒在地。
虽然什麽都不记得,但他猜想自己应该是喜欢他的,且喜欢到为了他做出许多破例的事,例如封后,亦或非由来他替自己生个儿子不可。
万岁爷千千岁之寻【二十一】
不仅仅是他听了感到讶异不已,就连谢元在告知他这件事时,脸上也有著难掩的惊讶。
纵使感到疑惑,但他想定是他找出能让男子怀孕的方法,这才能让他替自己生个儿子,天知道他好想记得这一段,好想记得和他发生的所有事,可无奈他如何用力地去想,都想不出半点和他有关的记忆。
不,是什麽都想不出,就连自己平日住哪,该做的事,没一个能成功想起。
强压下内心的空虚,他转头看向身旁的人,以衣袖轻抹去他脸上的泪水。「别难过,你爹知道你的情形,不会怪你的。」
「他不怪,我怪啊!」他略为激动地喊著,眼泪就像止不住般,不停流下。「我没有一天不想著这件事,也想著若能恢复光明,肯定能让爹对我入宫当妃的事释怀,可惜老天不从人愿,非得用这方式来惩罚我。」
「惩罚?为什麽?」
「为什麽?」他嗤笑一声,略带恨意的眼转过瞪视他。「你怎好意思问?若不是你,我又怎会沦落到现在这地步?」如果当初他没强迫自己入宫,爹不会感觉到受蒙羞,他也不至於在长时间的相处下,失去了自己的心,爱上他。
现在的他过得一点也不自在逍遥,可意外的是他甘之如饴,就这点,他怎麽也无法理解,单纯的爱,就能让人有了这麽大的改变吗?
就算如此,也无法弥补他内心丧父的痛,他抱著孩子走至灵堂後方,凭著感觉找到放置在後方的棺木,弯下身抚碰,泪水顺势掉得更凶。
「爹,千儿不孝,没能尽到做儿子的责任,也没能亲自将你从夏洛国带回,千儿对不起你……」
「千岁……」龙雁行上前将人抱离棺木旁,哑声道:「人死不能复生,别太难过了。」
「我怎能不难过?」常千岁用力抹去脸上的泪水,愤怒地推开身旁的他,道:「你应该告诉我的,不该隐瞒我爹去夏洛国的事。」
龙雁行一怔,思绪一时转不过来。
「如果你事前告诉我,我还能阻止他到这麽远的地方。」这都该怪他对自己隐瞒,才会导致这件事发生。
「皇上已做到该做的事了,不该怪他,若你真要怪,那就得连我一起怪下去吧。」
声音蓦地从旁传出,看著两人走来此处的石靖秋也在事後尾随而来,将两人的对话全听得一清二楚。
龙雁行转头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语;早听出来人是谁的常千岁再用衣袖抹去脸上的泪水,微低著头不吭声。
石靖秋目光来回地看著两人,最後落在常千岁身上,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来到他身旁。「千岁,你爹的性子你比谁都了解,他若执意想去的地方,除非皇上下令他不准前去,否则说再多,也都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他静默听著,咬咬唇,选择不再多说。
这些话他一听就明白,师父是想告诉他旁人都劝过爹不该前去邻国,就连准许的皇上都劝过他,但就是改变不了他执意前去的决定。
这件事,他其实不该怪任何人。
望著他沉痛的模样,石靖秋又叹了口气,拉过他空著的手牵住站在一旁的常善尧。「师父知道你的难过,但事情都发生了,再多想或责怪谁也都无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出究竟是谁下的毒手。」
牵起孩子的小小举动,让常千岁不得不从悲痛中清醒过来,认真想著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件。
爹亲在邻国遭人杀害,夏洛国君王为自清动作频频,除了派大使前来此处,私下更不停以写信的方式来告知现在追查凶手的进度。
他在常家等候的那几天,只要收到一封信,龙雁行就摆该封信的内容念给他听,让他知道现在的进度。
看得出夏洛国很积极在帮著他们,可事实上,他们都看出这不过是在敷衍。
思及此,他忽地道:「我记得有个侍卫跟著绍贤一起回来,是吧?」
石靖秋想了下,道:「那侍卫身受不少的伤,情形有点严重,现在正由宫中的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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