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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不过郭启却比较青睐竞技类的游戏,不然玩博戏类或是棋类也还好,最不耐烦的就是猜谜,所以他刚从射覆中解脱出来就又陷入了猜谜的烦恼。
这时他才又想起了张丰。
侍酒在客院找到正在给各屋送炭炉的张丰,把她叫回郭启的院子之后,扔给她一套借来的衣服让她换上,然后带她来前厅,安排她坐在郭启身后。
那时的宴席是分开坐的,一人一个坐席,一人一个饭几,亲信的仆人坐在主人身后,随时听候使唤。张丰仅穿着两层单衣跪坐在冰凉的地上,若不是屋里放着几个大火盆,她准得当场冻病。
在猜谜的过程中,张丰的表现并不出色,她比较擅长猜字谜,其他就非常一般了,如果遇到典故就更是只有干瞪眼的份,不过总的来说还算差强人意。
张丰想讨好郭启,她见郭启对这类游戏感兴趣,便趁他离席更衣的时候对他说:“我知道一种新游戏,玩起来又爽快又热闹,公子想不想听一听?”
“你说说看。”郭启不甚在意的说。
“这种游戏叫击鼓传花,于席间置一面鼓,再准备一束花,鼓起时开始传花,鼓停时花落谁家,只需表演一个自己擅长的节目既可。”郭锦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但郭启的性格似乎更像他的母亲,张丰觉得他应该会喜欢热闹简单的游戏。
张丰没猜错,郭启刚一听完就说:“这个玩法倒是不错,热闹有趣,又能各展所长,避免了出丑的尴尬。只是这鼓找起来却麻烦。”
“可以用别的东西代替,比方铜盆,以著击碗也可以,不然干脆用手拍击几案都行,至于花,用丝绢或是手帕结一个花球即可。”
“唔,这倒简单。你从哪听来的?”郭启问。
“从一个老乞丐那里。我还有一个新游戏,公子要不要听一听?”张丰问。
“你说。”郭启这一次就认真多了。
张丰便把游戏内容说了,郭启听后不以为然道:“这算什么游戏,不过是一个算题罢了。”
张丰说:“当成游戏玩有何不可?我觉得比猜谜还好玩些,试想你坐在那里智珠在握,轻易就能揭出别人无法猜到的谜底,不是很爽吗?”
张丰这样一说,郭启立即会意的笑了,“快点把解谜的方法告诉我。”
张丰说:“很简单,只要用别人算出的得数减去二百五十就可以了。所得之数,第一个数字就是第一个数,后面依次是第二个数和第三个数。只要计算无误,就不会出任何差错,不信公子可是试一次。”
郭启当即和张丰互饰甲和乙,试了两次,果然无误,于是牢牢记住题目,打算找个机会在朋友面前露一手。
“你的招数倒不少,这个又是从哪得知的?”郭启问。
“是以前先父逗小人玩的小游戏。”
“你父亲是做什么的?”郭启好奇的问。
“他只是个卖草席的,不过他胸怀大志,勤习六艺,期望有朝一日像王丞相一样一飞冲天,可惜到死都只是个卖草席的。”其实张父的事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个故事而已,可是张丰说着这些事,不知怎么忽然觉得很辛酸。
郭启现出些微同情之色,说:“你给我出了两个好主意,我要奖赏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想请公子准我半天假,让我回家看看裕儿。”张丰躬身请求道。
“行,明天客人走后你就回去一趟吧,如果是下午走,你还可以在家里过个夜。”郭启慷慨的说。
“谢公子!”张丰这下高兴了。
回到席上,郭启说:“我刚学会一种新游戏,叫做击鼓传花。”然后把规则说了,问大家愿不愿试试,一帮人全是十几岁的少年,没有谁是不爱热闹的,于是哄然响应。
侍酒把郭启的脸盆和他卧房里插瓶的梅花拿到席上,然后被蒙上眼充当击鼓人,第一个中招的是一个文弱的少年,他吟了一首诗;第二个中招的就是那个提议射覆的少年,他果然比较喜欢麻烦,说要弹琴,郭启只好借出他父亲的琴让这位同窗表现清高。其他人则或歌或吟或吹萧弹琴一不而足,轮到郭启时他却舞了回剑,宴会进行了一个多时辰,尽兴而终。
第二天送走客人时差不多到了中午,张丰又磨蹭了一个多时辰才去和侍酒说回家的事,侍酒向郭启求证,郭启说:“是我说的,让她走吧,把这盘点心也让她带回去吧。”
张丰提着点心一口气跑回家,还没进院就喊道:“裕儿,我回来了!”
张裕很快就出现在窑洞门口,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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