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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那几日虞臻封了王印,没有去衙署,一直在家陪着徐笙。等到正月初六过后,他便又恢复了早出晚归的作息,只不过每日一从衙署回来,就直奔清芷园,摸着徐笙的肚子,眼神诡异。
“行了,看了这么多日也不腻歪。”上元节前夕,徐笙洗完澡披散着头发从净室出来,躺在美人榻上,便见本正在看书的虞臻忽然放下了书,盯着自己的肚子看了起来。
她不由觉得好笑,嗔了他一眼。
“我还是觉得……很不真实,都一个多月了,你的肚子还如此平坦,该不会是他们诊错了?”虞臻眉头打结道。
“说什么傻话呢?”徐笙一面擦着头发,一面瞪他。
“呵呵”虞臻也觉得自己的问话有些啥,便低笑起来,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十分好听,引得徐笙侧目。
“都说一晕傻三年,我看不是我傻,是你傻了。”
“皎皎,我在你心里是不是越发的没地位了,好歹我也是一个王爷,怎么在你面前便如此没地位呢?”
“人家的娘子都嘘寒问暖,怎么你就整日不给我面子。”虞臻轻咳,起身将刚才绿杨端进来的粥搅了搅,向徐笙走过去。
“我看你乐在其中呢!”徐笙目光从他手里的白玉碗划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都说了是别人家的娘子,夫君你还在抱有什么期望?”
虞臻坐到她对面的小玑上,从碗里舀了一勺子粥,轻轻吹了吹,试好温度送到徐笙嘴边:“张嘴。”
徐笙乖乖听话,吃了一口。
“难得得此良夫,真是三生有幸!”她笑道。
虞臻叹口气,将勺子放到碗里,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故作凶巴巴道:“胆子越来越大了,小坏蛋。”
徐笙扑哧一下笑了,还好她嘴里没有粥,否则会笑喷的。
“明日上元节,城里会有花灯,你要去看吗?”虞臻捏捏她的脸蛋,以示惩罚。
“你会让我去?”徐笙狐疑。
自从她有孕后,虞臻将她管束的越发厉害,别说出去看灯,便是在府中闲逛,也会让一大群人跟着自己,弄得她跟什么国宝一样。
他怎么可能大发慈悲,让自己出去看花灯?
虞臻继续给她喂粥,一面道:“你若是想看,我让人自己扎一些,挂在王府里,让你一个人看可好?”
“不好!”徐笙空欢喜一场,心中不悦。
虞臻又笑了一声,却不再说话。
这让一直等他后续反应的徐笙,皱起了眉头。
真是个呆子,一点风情也不懂。
用完粥,徐笙漱口净面后,便打着哈欠上床了。自从有孕后,她经常疲乏困倦,睡眠比平时多了很多,已经完全过上了米虫的生活。
“皎皎,还有多久满三个月?”虞臻从后面拥簇上来,揽着她的腰手放在她小腹上,在她耳边问到。
徐笙闭着眼睛,带着鼻音道:“还要半个月呢,等出了正月才满三个月。”
“为何还要这么久?”虞臻语气失望。
“你该习惯,还有近一年的日子,你都要禁欲。”徐笙打着哈欠,已经昏昏欲睡。
“可是我想要你。”虞臻道。
徐笙没有再回答,她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
虞臻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呼吸平缓,眼睫长长在眼皮上投下一层阴影。他想了许久,然后翻身将她搂进怀里,在她细嫩的脖子上细细亲吻起来。
“困!”亲了一会儿,徐笙不耐烦,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虞臻动作一僵,摸摸自己的脸蛋,眯着眼睛盯着徐笙睡得香甜的脸蛋许久,暗骂道:“这日子什么时候到个头?”
下面还没有平息,睡也睡不着,他最后索性咬咬牙,翻身撑到她上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肚子,然后用牙齿轻轻扯开她的衣襟,带着轻轻的撕咬咬了上去。
徐笙困急,但胸前却一直有一个作乱的脑袋,她不耐的推推他的脑袋表示不悦。
可虞臻依旧作乱,最后她只好置之不理,渐渐的抱着他的头,舒服的眯上了眼睛,半醒半睡着。
直到一个火热钻到自己大腿中间,她才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抓住虞臻的手道:“不行。”
“我就在这里,放心。”虞臻喘着气,声音低沉。
徐笙松开手,任其在自己身上起伏。
渐渐的,她也来了感觉。
可是,虞臻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