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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间还满意吧?”薛从没有回答,林中雪道:“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你的伤没事吧。”薛从道:“谢谢小姐关心,并无大碍。”林中雪道:“原来你不是哑巴啊,我还以为你不说话呢,你叫什么?”薛从又是沉默。这时,一个丫环模样的小女子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套男子服装,看见林中雪在这里,道:“小姐,奴婢来给这位公子送衣服。”林中雪道:“放这儿吧。”接着又对薛从道:“不打扰你了,你沐浴之后来一下大厅,我爹在那等着你。”说完与那丫环一起出去了。薛从沐浴完毕,穿上那套新衣服,也就推门出去;
薛从来到大厅,只见林钦坐在上手,两旁分别坐着几人,孙鹤与李贵文也在,再看另外一边,林中雪坐在那儿,对着自己微笑。薛从站在大厅中央,只听林钦道:“小兄弟,你叫什么?从哪儿来?”薛从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忽听右边一人道:“你是傻子啊,不知道说话。”话音刚落,就见一拳向自己飞来,薛从也没有躲,就被那一拳打在胸膛上,身子飞出,躺在地上,口内一阵咸味。林钦道:“退下,你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那人退下。薛从站起来,咳嗽了两声,林钦又问道:“我是这儿的庄主,林钦,刚才那位是我的弟子李贵文。你不要怪他,他是这样一个容易冲动的人。”薛从还是没有说话,刚才那一拳对他来说没什么,他也没有怪李贵文。
薛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林中雪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只碗,见他坐在椅子上,就道:“你怎么不躺下?”说着就将手里的碗放下,过来扶住薛从,将他按在床上,薛从也不反抗。林中雪道:“你受的伤很重,应该躺下多休息。”又将那只碗捧在手里,道:“这事给你熬的药,我爬丫头们不细心,所以就亲自给你送过来。”说着就要来喂薛从吃药,薛从道:“谢谢小姐,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林中雪将药碗递给他,薛从一口喝下去,他不管那是什么药,就觉得一阵苦,差点喝不下去。林中雪看他这样,道:“良药苦口,喝下去就好了。”薛从又咳嗽了两声,林中雪道:“不知道为什么,你好像不太喜欢讲话,是你不喜欢他们那些人还是怎的,也不肯将名字告诉别人,你是不是怕我们对你有什么不利?你这样想也是应该,我并没有讨厌你,我讨厌的是他们那些人,因为他们都是一些不顾家的人,不知道你是不是。”薛从听她这样说,就想起了十五年前的事,又想起了自己的哥哥,是不是该回去一趟了。林中雪从小就死了母亲,一直也没有个说心事的人,他父亲和师兄们大多数时间是在一起习武,因此她不太喜欢他们,自从看到薛从后,就知他是个老实人,也就说出了那番话。林中雪道:“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吧。”说完就起身走了。
这一晚上,薛从正坐在外面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想着自己在家里的后院里练武的情景,忽听一声音道:“雪儿,你也不小了,是不是该与你大师兄把亲结了。”这是林钦的声音,林中雪道:“爹,女儿现在还不想嫁人。”林钦道:“你大师兄昨天向我说了,我已经答应他了,你要是不嫁叫爹怎么向他交代。”林中雪道:“我不管,反正我不嫁。”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林钦道:“你娘亲不在了,我也管不了你。”忽听有脚步声在向自己靠近,一眼看去,原来林钦正向自己这边走来,林钦走到薛从面前,忽然见到薛从坐在那儿,就道:“小兄弟,在庄里过得还好吧?自从你进来,我作为主人也没去看望过你,真是怠慢了。”说着也坐在那木栏杆上,薛从道:“谢谢庄主的款待。”林钦道:“一个人在这儿想什么?”薛从道:“想家。”林钦道:“不知小兄弟家住何方?”薛从道:“不知道,出来的时候还小,记不清。”林钦道:“也有很多年没回家了吧。”薛从道:“是。”林钦道:“有空就回家看看吧。”说着就起身走了,最后长叹一声,道:“又是一个不归家的人。”薛从这晚上就睡在了屋顶上,他不知道林中雪又去找他了。翌日,林中雪问薛从道:“昨天晚上我去找你了,你不在房里,去哪儿了?”这意思就是怀疑他做什么坏事了,薛从道:“我在房顶上看月亮。”林中雪道:“看了一夜?”薛从道:“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天亮了。”林中雪道:“我希望你不是什么坏人。”薛从没有理他。不知不觉薛从在呼啸山庄已呆了将近一月。
这晚,薛从正在床上躺着运气,忽听有人撞开门进来,就觉气流一冲,丹田处一股热气直往上冲,接着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睁眼一看,却见林钦手捂胸膛站在自己的床边,薛从坐起来,刚要说话,就见林钦笔直的倒了下去,薛从赶紧过去扶住,道:“小兄弟,原来你会功夫啊。”薛从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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