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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连二人独处时,都自称「小的」,看来病得不轻。齐逸嘲讽xing地想。
齐逸瞄了秋海人一眼,意兴阑珊地搅着汤,也不品嚐。
「你最近很忙阿?我一天见不到你几次,除了醒来和睡前,你连午餐都让人替你送来,怎么?跟着我这少爷腻了?」齐逸不轻不重道。
秋海人眼神一暗,微抿紧唇,答道:「小的不敢。」
「不敢?那你告诉我,怎么不敢看我?」齐逸问道。
「小的身分卑贱,不敢直视少爷。」依然谦卑道。
「那今天早上是怎么回事!」齐逸假怒,拍击红桧圆桌。
以往,齐逸未醒迷糊之时,秋海人都抱至桌前,等待少爷醒来用早点。今早,秋海人却把圆桌搬来床前,碰都不碰齐逸的身子,显得刻意。
「…」秋海人闭紧了嘴,脸色黯淡。
他怎能告诉齐逸,一触那一身滑溜细肤,就想起那日娇豔命令自己触碰的少爷?脑海中一声声「海人,继续。」扰得他无法专心做事。
「你要学那些杂学我不反对,但别忘了,你的本分是本少爷的奴仆!不许你对此有一丝倦怠,本少爷的事儿永远是你心中地一位!」冷哼一声,齐逸越说越激动,真有些怒了,猛然起身,走向门边。
「是,少爷。」秋海人连忙替主子开门。
齐逸脚步略停,侧脸盯着秋海人,冷声道:「秋海人,你是逃不掉的,一生都要在我身边,只要你认清本分,我齐逸不是小气之人,该给你的份儿,一个子儿都不会少。」
秋海人一愣,不明白齐逸怎会如此想法?
少爷莫非以为这几日自己的闪躲,是想离开齐家的征兆吗?他怎么可能!
秋海人吞下酸楚,微微苦笑。
他的心事,少爷怎会懂得?
那一抹苦笑恰巧被回首的齐逸所见,他一愣,然后高深莫测地看着秋海人,忽然领悟什么,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秋海人对他抱持怎样的情感,他多少有些感觉,但那又如何?
他不在乎任何形式的情感,只要秋海人能留下便好,花了这么多心力培养个右臂,决不可让他飞了。
主仆二人相异又相同的心思,谁也不愿离开对方,只是想法理由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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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香兰玉逝
第二总管 第七章 香兰玉逝
作者:挽紗
又隔二年,香兰夫人突然病殁,震撼了齐家上下。
首先,为香兰夫人而来的食客全做鸟兽散,十堂轩因此散了大半。十堂轩的三位高手,也纷纷离去。
武圣江一郎大醉大哭三夜后,留下满屋的酒瓶消失不见。
柳生则在香兰夫人房门外站立一夜,企图阻碍鬼差来索魂,然而却失败,混着心碎与失败的耻辱,悄悄离去。
白圣手站在十堂轩的庭中,手握一小包药,眼色黯淡望向苍空,低喃一句:「香兰,妳好狠心。」也在某夜中,带着医箱走了
齐文豪最惨,自此一蹶不振,整日躲在香兰夫人居住的小屋,睹物思人,泪不知流了几斗,整人消瘦几十斤,再也不见客,连香兰夫人的丧事也丢下,让年岁已大的总管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无论请示哪位主子,都无人要管。
而齐家的大伯、二伯却在此时拆夥,将暗地吞食齐家的阴谋大大方方搬上台面,互相抵制又竞争,夺取齐家的控制权,他们思得简单,未来无论齐文豪给谁当继承者,只要控制权在自己手上,那人也只会变成自己手中的魁儡。
齐逸却不忙立下势力,反先处理香兰夫人丧事,条条有理下达每道指令,老管家因而松了口气。也好歹没让齐家成为笑话,都停棺三日却连一条白巾都没挂上!
香兰夫人丧礼正式的第一日,大夥碍于情面,聚于正厅,脸上没有哀戚,只是冷漠或矫情的安慰。
却在此时,老管家送来一封齐文豪的信。
内容简洁:谁办了香兰的丧事,谁就当主当家!他齐文豪今日起,甘愿退位,不再过问齐家种种商事。
大夥听了,乱成一团,七嘴八舌。
大伯、二伯脸色大变,他们没料这命令来得好快,让人措手不及,本以为要个二、三年,他们还有时间准备。
齐逸立于主位,毫不意外这个结果。
「齐文豪那是什么意思!就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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