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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交手,都会累得他直不起腰。
“我们可能喝到假酒了。”她生气的说。
“假酒?”
“对啊,你看见没,我的嘴唇红红肿肿的,一定是喝到假酒了,太可怕了,回头我把你的酒柜清一下,把那些劣酒都丢掉。”她愤愤的说,一面对着后照镜照了又照,肿得跟热狗一样,丑死了。
“喔……”有人心虚的缩了缩肩膀,不敢看她。
“真讨厌,怎么会这么倒楣的喝到假酒,这副德行还被所有的亲友都看到了,幸亏没人问起,不然就更丢人了——啊,我看看你的,你也喝了不少,应该也很肿吧?”
今天从起床就兵荒马乱到现在,她还没空正眼瞧过他呢。“过来,我瞧瞧!”
她扳过他挣扎的脸。
“真是的,也是肿的,不过没我严重,你比我好运。”她审视他的嘴唇虽然一样有型,不过还是稍稍变形了,只是完全不影响他的帅劲就是。
“可……可能是我体质比较好,而且喝的没你多的关系吧……”季树人脸皮抽动的干笑着,喉咙努力挤出话来。
“是这样吗?”她倾着头,再往后照镜看。
“小姐,以我的经验,你这可能是被男人吻出来的结果。”司机插嘴道。
这位司机挺特别的,应该有点年纪了,却教人猜不出他的年龄,他皮肤挺有光泽的,还白白的,五官看起来也很怪,但并不令人讨厌。
“你说什么?”她立刻花容失色。“被吻的?这怎么可能!”
司机耸了肩。“我只是依照你的样子说,信不信由你。”
“胡、胡说八道!树人,我昨天晚上是跟你一起睡的没错吧?你半夜没看见有人潜进屋子对吧?”她心急的问向身边的男人,怕自个遇到色狼了。
他表情像张卫生纸,皱皱绷绷的,随时有破裂的可能。“没……没有。”
“就说嘛,司机先生你别乱说喔,树人的房子是有设保全的,昨天保全并没有响。树人,对吧?”她转头又问向他。
他轻应了一声。
“就说嘛!”
“可是真的很像。”司机又说。
“很像什么?”
“我如果吻了我老婆一夜,隔天早上两人起来也是这副嘴脸啊!”
巴美一听,眯起眼,表情有些阴阳怪气的瞄向身旁的家伙,就见他胆战心惊的脸皮跳了一下。
她的眼眯得更细了,就在他快要坐不住跳车之际,她松了脸上的线条。“我们是好哥们,我相信你,一定是酒的问题。”
“对……我想也是……”他虽然气虚,但点头的姿势超猛。
他发觉后背已经湿了一片,忍不住狠狠的偷瞪了前面多事又多嘴的司机一眼,那司机居然像是看透他心事般,对着后照镜朝他诡异的一笑,他背脊都凉了,但一股气还是要发,背着巴美,朝后照镜比了中指,司机也不甘示弱,朝他冷笑一记,接着车子转弯,紧急煞住。
巴美吓了一跳。“怎么回事?”赶紧看向外面,是发生车祸了吗?
没有车祸,只是停红绿灯,不过有一个人正好要过马路。
她眼睛一眨,“咦?那不是松岛学长吗?”她一脸的惊喜,不管车子还停在路中间,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跳下车,冲到马路那头将人拦下。
两人就在街头聊起来了。
司机见状,还悠闲的将车子靠到路旁去,耐心的等待乘客归来。
坐在车上的季树人则是看得眼睛都飙火了,眉间隐隐闪现一抹红光。
那被巴美称之为学长的家伙,身高跟他不相上下,少说有一百八十五公分以上,外型虽然不是斯文雅痞型,但穿着非常有个性,是个标准型男,他们看起来聊得很愉快。
“这两个,女的美,男的有型,真是登对啊!”司机竟赞叹的说。
季树人听了更火。“哪里登对了?你别乱说!”
“小姐穿着和服,男的虽然穿西装打领带,但两人站起来就是不唐突,这不是登对是什么?”司机又说。
他再望向车窗外,时间赶,巴美来不及将长发盘起,只随便扎起,身上穿的和服颜色也是她一贯风格的鲜艳抢眼,是大红花系列。
其实巴美并不爱穿和服,因为她嫌和服穿在她身上,味道总是有点怪怪的,没能穿出和服传统典雅的感觉,再加上穿和服得搭草履,难走得要命,所以非不得已她不穿和服的,不过四个月一次的茶道大会非穿不可,因为再不喜欢总比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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