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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永提供可能的帮助;或许她认为傅家有能力提供一种可能性的帮助。
第二天傍晚时间,那辆银色的宝马又出现在沈楚讯家的楼下,不少人对这车行注目礼。甚至还有不少男女放出嫉妒的光芒,毕竟是一辆宝马跑车,在世人眼中也算是个罕见之物。奔驰宝马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少见的什物。能开跑车的,家中至少还有一辆百万级别的豪车。谁没事第一辆车就买个mini或者*art,家必然中另有一辆大车;谁没事动辄将悍马开到大街上遛遛,还不是因为单双号限行;谁没事在路上彪法拉利,无非是为了沟女和炫耀。谁若穿着印度莎丽逛街,定然四处射来光芒。所谓的回头率,无非是与众不同带来的效果。
傅永拉过沈楚讯塞到车里,一骑绝尘。突如其来连沈楚讯都觉得不知所措。
“你知不知道,我中午向她求婚,竟然拒绝我。”傅永孩子一般委屈,“昨天都还好好地,谁知到今天就变脸了。我等待这个时刻你不知道有多久。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却没得到结果。”
第二十三章 求婚(中)
“兄弟,你们认识才多久?”
“但是。”傅永喝了一口酒,芝华士,口感并不怎么好。
“是什么情况?”
“早上你不是说要找个机会向她正是求婚吗,还要浪漫的,你不是说女孩子就喜欢这么一套。可是,她竟然说还没准备好。”傅永孩子气的无辜全部写在脸上,“我当时真不知道要说什么。那个尴尬,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不是主动向你求婚了?”
“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说变卦就变卦,完全不讲信用。”傅永又喝了一口口感不是特别好的酒,“我一大早开着车,装了满满一车的玫瑰。你知道,我那小车的后排空间还算大,全部都是玫瑰花。虽然没有钻戒,但是有一根手链,很漂亮精致的手链。整整一车的玫瑰花。我把车停在她家楼下,我带着手链和花走到她家门口,可能刚刚才起床,还穿着睡衣,眼睛有些红肿,头发略略凌乱。当我在门口向她求婚的时候,她竟然说还没考虑好。”
“为什么?”
“我当时想,只要她答应我,我就下去把一车的鲜花全部送给那小区的人。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月皎嫁给我傅永,我傅永也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月皎将成为一个幸福的女人。可是。”傅永未经事的孩子心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知道为什么?她不是已经跟你取得一致了吗。”沈楚讯突然想起个问题,又问:“你那一车的玫瑰呢?”
“我后来一个人全部送给小区的人了。”
“人家没以为你神经病?”
“那保安都把我赶出去了,最后我在小区门口,才算全部送完。”
“乖乖,你那有多少花。”
“几百支吧。”
“你小子真舍得在女人身上花钱。”
“这要看是什么人。”
“你真考虑清楚了?”
“你觉得她不漂亮吗?”
“漂亮,近乎完美的漂亮。”
“你觉得她做妻子不合适?”
“这个只有你知道了,反正,”沈楚讯想说反正我没试过,但是他觉得跟傅永开这种玩笑不太合适。毕竟:朋友妻,不可戏。更何况自己跟月皎之间那周说不清的没有关系。
“我是温州人。”傅永喝了一整杯的就,皱了一下眉头。
“我知道的。”
“其实我的家教还是很严格的。我上有一个姐姐,她是在温州出生的,而我却是生在广州,长在羊城。甚至连温州话都说得不是很地道。虽然每年都能回老家一次,但是我对那边并没有什么太深的感情,或许是我接触了太多的广州生活习惯。甚至我的粤语讲的比温州话还地道。但是我依旧是个温州人,我父母更是地地道道、土生土长的温州人。前几年我姐姐结婚,也嫁给了一个在广州做生意的温州老乡的儿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沈楚讯也喝了一大口就,那个难喝就像最便宜的隔夜啤酒味道。“真不知道你怎么喜欢喝这个,五块钱的二锅头都比这强。”
“我们也有一种祖传式的保守。虽然我们也都无所谓了,但父母老人总是希望我们能找一个老家的女孩子,对外地的女孩子或多或少都有些排斥。”
“你知道是为什么。”
“昨天晚上我问我的爸爸,月皎找妈妈谈过,可是妈妈一口就否决了。”
“否决什么?”
“月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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