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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总管:“你放心。就凭你之前练武打下的根基,两三年之内,你都不会有事。”
苏宇一伸手,没有拂向药水,却是拂向了案上的花瓶,将插满白菊的青花瓷打了个粉碎。低着头,道出了:“那我岂不是至少要两三个月在他身子下扮婊 子?”
华总管叹口气:“这也许是惟一的办法。否则的话,两三年内,你不是被他活活折磨死,就是自己受不住自我了断。反正你会死在他前面。”
苏宇半晌没有言语。终于,他还是听从了华总管的建议。
以总管教给的吐纳法,十指插入药水中,将里面的毒性悉数吸收于肉色的指甲盖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毒素在指甲尖上汇成一道白线,最终又消失于无形。
苏宇从碗水中举起双手,十指尖尖,看不出任何异样。就连自己的身体,都感觉不出任何异样。
华总管:“当你轻微地抓伤他的时候,这种毒性会随着破损的表皮慢慢渗入体内。过程极其缓慢,但中毒的人不会有任何察觉。这也许是世间惟一一种可以要赵钧性命的奇毒。”
苏宇没有问他是从哪里找到这样的奇毒的,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毒真的可以结果赵钧的性命。
他甚至没有问,这样的毒停留在自己指间会不会对自己的性命产生威胁。
尽管华总管一再解释这种奇毒只有通过破损的表皮才能让毒素在体内缓慢蔓延;尽管苏宇对这样的解释根本就是半信半疑。但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追问。在无法结果赵钧性命之前,问什么都是多余。
作者有话要说:如此下毒的方式,够雷吧,想不到吧。
本人当初想了N种下毒的法子,似乎也只有这么一种看上去上不得台面的法子别致一些。
到这章,小受总算有点动作了……
第十五章 衰弱
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
天已深冬。
霞飞楼灯火通明。最顶层的豪华隔间里,偌大紫檀木桌上,围坐着近十名声名赫赫的官老爷。每人身边都拥着一个粉面朱唇的小相公。为首的那一位,黝黑高大,护国大将军赵钧,身边紧紧环绕着两个粉妆玉琢的美少年。霞飞楼的云老板,亲自为诸位斟酒上菜,跑上跑下地伺候着。
酒席间觥筹交错。已经连饮几大坛状元红的赵钧面不改色,高声谈笑。又是一大碗烈酒入肚,突然,他止住了笑声,低下头,黑黑的脸上泛起了难得的朱红。一张口,一口酒水喷将出来,猛力咳嗽。
众人一吓,全都把着酒杯不作声了。所有人看着将军,眼中全是惊诧。
赵钧的海量是举朝闻名的,号称千杯不醉。饮酒如饮水。往往是全桌人烂醉如泥了,却只有他一人还在那里把酒言笑,举止言谈都是潇洒豪迈之极。
可如今,酒碗在手中不住的颤抖,趴在桌子上,更是咳得惊天动地。就连整张桌子都在将军的余威下颤抖不止,满桌的杯儿盏儿跳将起来叮叮当当乱响,满桌的人更是面面相觑,惊得面无人色。
两名粉妆玉琢的小相公赶紧捶背的捶背,抚胸的抚胸。赵钧双臂一伸,两个孩子登时飞将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墙板上,撞得头破血流。
云老板震惊之下赶紧跑上,忙不迭地赔礼道歉:“两个孩子不懂事,冲撞了将军。该打该打,待我回头把这两个不懂事的贱骨头好生痛打一顿。”
那两个头破血流的相公赶紧跪地爬来,砰砰磕头:“小的不懂事,惹大人生气。该打,该打。”
各举起一双雪白粉嫩的小手,对着自己同样雪白粉嫩的脸上,噼哩啪啦直扇耳光。
赵钧终于停止咳嗽,摆摆手:“罢了。”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随手扔到地上,“两个孩子的伤药钱。”
云老板两眼放光,眼瞅着地上躺着的是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合起来就是二百两!他忙不迭地拾起,拉着两个孩子,连连做礼:“赵大人宽宏大量,不计较你们手脚粗重,还不快谢赵大人的恩典!”
两个小相公又是砰砰磕头作响,被云老板拉着,满脸喜色地退下了。
桌子仍然余震未了,一只瓷杯在桌角连转几转,砰一声落地,摔了个粉碎。
一白净面皮的官员立刻笑道:“赵大人虎威,几声咳嗽,都咳得这么惊天动地。待上了战场,不用大人出手,只几声大咳,足以令敌军为之心惊胆战了。”
众官员连忙附合:“将军虎威,果然了得……”
赵钧哼一声,果然吓得众人止了声。
赵钧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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