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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吐沫横飞,程明俊一脸坏笑:“怪不得你与那明皓这般要好,原来你竟是个龙阳君呐!”
周宗铭被他臊得满脸通红,当即起身要给他一拳。
明俊见他真恼了,赶紧赔不是,“哥哥逗逗你,你就当真了。哥哥出言不逊,给你陪个不是,来来来,敬你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这时分,门外传来小厮声音,禀道:“少爷,表少爷,明公子到了。”
说话间,两位白衣女子手中握剑,将门缓缓推开。那明公子跨进门来,一身华服玉树而立,宛若仙人降临,抱腕行礼,道:“小弟来晚了,两位兄台见谅。”
程明俊打量来人,身材匀称高挑,脚蹬踏云靴,身穿金线滚边的白缎长袍,腰间配青色玉带,别着一枚碧玺玉佩,光彩夺目。再看他的长相,瓜子脸,凤眼亮晶,眉目有情,薄唇微露笑意,分明是个惊为天人的仙女模样,头上一条镶着宝石的金带把油黑长发松松系起,别有一番风情。
此时此刻,姓程的只恨自己怎生了一副男人的臭皮囊,若为女子,定要与这仙人悱恻缠绵,才不枉此生。
周宗铭见表兄痴成这般,明皓被窘得不知所措,赶忙大笑一声,惊醒这白日做梦的呆子,“阿皓,让我等的好苦,你再不来,我便要去储凤阁把你偷出来了。知道你家老爷管你甚严,我还真担心你来不了呢。”
说着,宗铭忙拉程明俊上前,引见道:“表兄,这便是我常跟你提起的,京城第一公子,当今国舅爷,明皓。”
程明俊大梦初醒,想起刚才失礼,忙深深作揖问好,明皓亦作揖还礼,大家落了座。
宗铭回身看看守在门口的明炎和明月,说道:“诶,阿皓,你逛个青楼,也带着这俩贴身宝贝,不怕她们给你老爷告状。”
明皓笑道:“宗铭放心,她们都是我的心腹。”
“哈,那就好,快,红玉陪陪阿皓,他可是你们请都请不来的贵客。”
红玉满脸羞红的坐过来,斟满酒杯,敬道:“奴家见过明公子。”
明皓假笑接过,抿了抿,浅尝辄止,答谢道:“多谢姑娘如此风情,怪不得周兄奉为珍宝。”
小红浅笑自嘲,“明公子见笑了。今儿个来了公子这般不俗的人物,只怕咱们春香玉暖阁的娘子们再没面目见人了。”
此话引得众人大笑,周宗铭搂了红玉,捏着她灌酒,“好你个伶牙俐齿的,敢调戏我兄弟,看我今晚饶得了你。”两人遂旁若无人的嬉笑起来。
明皓见宗铭醉成那样,心想:“这家伙,越长大越没个出息了。”便想着赶紧脱身,省得这厮像上回似的,硬拉个未□□的头牌姑娘让他享用,弄得难以收场。
几人又和着曲子,饮酒作诗吟唱了一番,明皓见那程明俊谈吐不凡,颇有些才学,心下暗想此人倒值得一交,不虚此行了。
美酒尽兴,明皓起身告辞,“明儿个,我还要进宫去见姐姐,恕小弟不能久陪。”
程明俊挽留他不住,表弟又醉成烂泥,虽有百般遗憾,也只得跟至门外,抱腕相送,“今儿与贤弟相识,果然名不虚传,倍感相见恨晚,他日再聚,定要痛饮三百杯,贤弟就不要再推脱了。”
明皓允诺道:“日后小弟绝不推辞。告辞了。”
明月牵过马来,一主二俾纵身上马,绝尘而去。程明俊凝望相送,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第二章
翌日清晨,一缕光透过雕花窗户,照在床榻之人明媚脸庞。明皓早已醒来,只是懒得睁眼,闭目养神。
明炎轻轻叩门,“阿皓,该起了,我和明月候着呢。”
明皓听得是明炎明月来伺候她起床洗漱,便招呼她二人进来。明皓坐起来,锦缎丝被从身上滑下,赫然露出白皙肌肤与粉滑柔骨,秀发如瀑披在香肩上,肚兜儿的百合绣案若隐若现。
这肚兜儿是前年明炎偷偷绣了送她的,明皓知道这是女孩儿家必穿的东西,所以特别爱惜。明炎见她这样喜欢,索性每年给她做几个,让她也好替换着穿。
明家老爷夫人虽要明皓死守身为女子的秘密,但对于从小便陪伴她左右的明炎和明月,三人名分是主仆,实则与姊妹无异。前年十八岁生辰那晚,借着酒劲儿,明皓向这对儿双生姐妹坦露了真身实情。
炎月二人父母早亡,被无良的舅父卖到花街柳巷,姊妹俩不堪受辱逃了出来,可怜小小年纪不得已流落街头乞讨,是明夫人将她们收留来侍候明皓。从此三人一起读书习武,一处玩耍。明家的再造之恩,她们无以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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